裹了裹衣服,一人一猫回家。
余惊鹊其实下午还打听过叶娴家里的事情,按理说蔡望津知道叶娴是凶手,那么可以让刑事科开始抓人。
之前不让抓,是为了考验余惊鹊,现在考验结束,就可以抓人。
只是奇怪的是,余惊鹊打听来打听去,都没有发现叶娴家里出事。
其实叶娴自己一直很惊慌,她一直在想自己要不要跑路,可是在家里兢兢战战等到了晚上,都没有看到警察厅的人上门。
叶娴没有胃口吃饭,也没有胃口喝水,看着躺在棺材里面的林山月,叶娴做了一个决定。
钥匙,将钥匙拿出来。
虽然叶娴这边没有动静,余惊鹊却没有多管闲事,这不是他应该管的。
分内之事做好就行,分内之外的事情,是吃力不讨好。
进来家门,余惊鹊就看到季攸宁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以前回家,季攸宁基本上就在房间里面,余默笙在家,她不太好意思在这里。
现在余默笙去了奉天,难得回来看到季攸宁坐在这里。
余惊鹊笑着打招呼,可是季攸宁看起来脸色不好。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余惊鹊有点关心的问道。
季攸宁板着脸,将沙发后面的东西拿出来,放在沙发上说道:“你看看洗的干净吗?”
看到季攸宁手里的东西,余惊鹊脸色微变。
自己给顾晗月的裤子,怎么到了季攸宁手里。
等等……
余惊鹊瞬间明白,自己用裤子故意戏弄顾晗月,顾晗月在里面没有找到她想要的名单,恼羞成怒。
所以洗干净之后,带去学校,交给季攸宁,让季攸宁回家给自己。
顾晗月这一手玩的也是花,自己让顾晗月不舒服,她也让自己不舒服。
看着面前的裤子,余惊鹊说道:“干净,干净。”
季攸宁是等待余惊鹊的解释,看到余惊鹊连一个解释都没有,季攸宁心里有点生气。
但是又觉得自己凭什么生气,自己和余惊鹊又没有关系。
想到这里,季攸宁委屈。
余惊鹊一看不得了,急忙说道:“你问顾晗月,她怎么说的?”
“我哪里好意思问,当时羞愧的我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季攸宁眼睛红红的说道。
哪怕我们不是真的夫妻,哪怕我们是演戏,你也不能这么过分啊。
季攸宁毫不知情,顾晗月就拿着东西过来,季攸宁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
余惊鹊知道季攸宁受了大委屈,这种事情,你放在什么女人面前,那都是天大的委屈。
顾晗月啊顾晗月,余惊鹊现在心里恨得要死。
也有点自作自受,当时骗顾晗月尿裤子,恐怕顾晗月还以为自己手上已经沾满了余惊鹊的那东西,所以才来了这么一手报复余惊鹊。
你报复就报复,你牵扯进来季攸宁干什么,季攸宁是无妄之灾啊。
“我说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信吗?”余惊鹊这句话,说出来自己都不信,现在是百口莫辩。
一个男人,你和一个女人没有关系,人家为什么给你洗裤子。
就算是人家愿意洗,你如果心里没有意思的话,人家还能将你的裤子给扒下来不成。
所以在季攸宁看来,余惊鹊和顾晗月是两情相悦,情投意合,自己反而是成了绊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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