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考完试了,文文决定回家呆上几天,这学期因为考试繁忙,她已经将近半个学期没有回家了,所以刚考完她就收拾行李准备回家。
正在打包的时候,梅姐进来了,看到文文准备回家,急忙问道∶「文文,你怎麽这麽快就收拾行李了,这不刚考完麽?」
「奥,梅姐,我已经好就没有回家了,我爸肯定特想我,说实在的,我也挺想我爸的。」
「奥,是这样,那你就快去快回吧,我等着你呦。」
说完,对文文挤了一下眼睛。
文文自然也心领神会,作出一个妩媚的样子,说道∶「好吧,梅姐,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文文家里共有叁口人,爸爸,哥哥,还有她,妈妈在她八岁的时候因为一场车祸死在了医院里,她和哥哥是爸爸好不容易才抚养成人的。在她看来,最亲的莫过於她的爸爸了。
她爸爸姓康,叫康国强,现在在一家出租汽车公司上班。她的哥哥叫康虎,比她大叁岁,在念大学。文文的大名当然就叫康文了。
终於到家了,文文打开门,疑,怎麽没人哪,今天爸爸应该不上班哪?找遍了家里也没有爸爸的身影,哎,可能是去买东西去了吧,一看表,已经是五点多钟了,对,今天我来给爸爸做一顿饭,让爸爸惊喜一下。
一个小时之後,一顿美味可口的饭菜终於出锅了,可爸爸还是没有回来,这可爸文文给急坏了,心想再等一会儿吧。
又过了十几分钟,还是不见爸爸的踪影,文文决定出去找找,可还没等她换好衣服,就听见完边有人拿钥匙开门的声音,看紧迎了上去。一开门,果然是爸爸,再一看,爸爸怎麽醉醺醺的,难道是在外边喝酒了?
刚想问,爸爸就摇摇晃晃的闯了进来,还没等文文反应过来,爸爸就醉醺醺的扑了上来,最里还说道∶「小荣,你怎麽从天堂回来了,我好想你啊。」
(小荣是文文妈妈的小名)
文文忙急着躲闪,还不停的喊道∶「爸,是我,我是文文。」
「你是文文,嘿嘿,你怎麽还装你女儿,别装了,我女儿还在学校呆着呢,快来,跟我亲热一下。」
说着,便扑向文文,文文由於躲闪不及,被爸爸压倒在沙发上,情急之下,抓起茶几上的玻璃杯,砸向爸爸的脑袋。
啊,文文的爸爸惨叫一声,捂着脑袋到在地上。
这时候,康国强的酒意已经醒了一大半儿,看到自己面前的真是文文,不觉的低下了脑袋,内疚地说道∶「文文,我,我喝醉了,刚才有什麽过分的地方,你能原谅爸爸吗?」
文文看到爸爸酒已经醒了,说道;「爸爸,刚才的事我不在意,我就是不明白您为什麽要喝酒呢?」
「唉,我自己一个人在家已经好几个月了,没有人陪我说话,感觉特别孤单,所以一个人去外边喝点儿酒,谁知道喝醉了,发生这种事,我真是糊涂啊。」
小文一听,眼圈酒红了,心疼的对爸爸说∶「爸爸,都是女儿不好,女儿应该早点儿回来看您,爸,看,我已经给您做好饭了,来,咱们一块吃吧。」
康国强怀着复杂的心情吃完了这顿饭。
饭後,他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发愣,文文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不知该怎麽劝爸爸才好,好半天,才走到爸爸身边,轻声说道∶「爸爸,您在想什麽呢,刚才的事我不是已经说没事儿了吗,您不必放在心上。」
「好女儿,爸爸知道了,我没有在想这件事,我是在想你妈妈。」
「我妈都走了这麽多年了,您还在想她呀?哎,爸,我是不是长的特别想我吗?」
「对,你比你妈年轻的时候还要漂亮,要不然刚才我还以为是你妈回来了呢?」
「爸,你这几年一直没想过再给我找个妈妈吗?」
「唉,为了你和你哥,我哪还有这份心思,不过现在好了,你们都长大了,再也用不着我操心了,我也有点儿想再找个贤内助。」
「爸爸,我有一个想法,既然我长的跟我妈没什麽两样,那你就把我当成是妈妈年轻的时候吧?」
「文文,你这是什麽意思?」——
(六)
「爸爸,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实在是受不了的话,那你就把我当成是妈妈好了,你不是说我和妈妈长的很像吗?」
「不,不行,我怎麽能这样呢?这麽做也对不起你死去的妈妈啊?」
「唉呀,爸爸,你女儿也不小了,你还以为我是小孩儿呢?再说,人家现在已经不是女孩儿了。」
「什麽,你有男朋友了,你们俩儿已经那个了?」
「嗯,就算是吧,爸爸你放心好了,我自己会把握分寸的。不过……」
「不过什麽?」
「不过人家现在好难受啊。」
「难受,哪里难受,让爸爸看看。」
「这里,这里难受。」小文指着自己的下身,露出一脸难受的表情。
「这里?文文,你这里怎麽难受啊?是疼,还是怎麽了?」
「我,我也说不清楚,爸爸,你看一下就清楚了。」
「这,这可是我不该看的地方啊?要不,咱们去看医生?」
「不,爸爸,现在医生也治不好我的病,只有你能帮助我。」
此刻,康国强的脑子里乱极了,是看还是不看,看到女儿脸上痛苦的表情,乾脆豁出去了,如果自己没有办法解除文文的痛苦,那就带她到医生那里去好了。
「文文,那爸爸就看一下,你可不要对别人说我看过,好吗?」
「好的,爸爸,你快帮我看看。」
康国强的手颤巍巍的掀起文文的裙子,露出了里边粉红色的叁角小内裤。
「啊,以前小荣就爱穿粉红色的内裤,没想到女儿也和她妈妈一样。」
透过叁角裤,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里边黑压压的一片,康过强只觉得全身的血现在只往一个地方流,啊,那个地方已经挺起来了。
「啊,我在想什麽呢?」
稳定一下情绪,好,就这样。想着想着,手已经开始脱文文的内裤了,文文现在正闭着眼睛,脸上不是刚才痛苦的表情,而是现在十分陶醉的神情。
啊,内裤已经完全脱下来了,露出了里边那黑黝黝的一片,啊,女儿现在真是发育的不错,比她妈妈当年要丰满的多,也许是现在营养好的缘故吧!当年和小荣干的时候,也是毫不费力的就把内裤给扒下来了,康国强自己都觉得怎麽这麽多年了,自己帮女人脱内裤的功夫还是那麽好。
啊,女儿的阴毛好多啊,在文文自己劈开的大腿中央,粉红色的y蒂好像要和自己说话似的,已经弩起好高。在蜜洞的洞口已经有一层露珠了,而两片肉瓣也一张一合的。啊,跟小荣的一模一样。
「文文,你到底是那里不舒服啊?」
「爸爸,我那里边不舒服,好痒,好痒,你快帮我扒开看看,是不是里边发炎了?」
康国强现在也顾不得那麽多了,用两手扒开肉瓣,仔细的向里看着。粉红色的小洞里正在源源不断的向外涌着ai液。啊,女儿也能体会到快感吗?
「爸爸,你用手指头摸摸,我那里好痒。」
康国强用中指插进文文的y道内,顿时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热浪扑过来,啊,文文这里怎麽这麽烫,难道是文文的性欲压抑的太久了而感到难受,她妈原来也有这个毛病。这可怎麽办呢?
「文文,你是不是这里头憋的哼?」
「爸爸,还是你了解我,我是实在受不了了,你能像对妈妈那样来满足我吗?」
「文文,既然你难受得很,拿我就满足你这一次,好吗?」
「好,好,爸爸,你赶快来吧。」
康国强现在是全身沸腾,想到女儿自己提出来这种要求,想到自己那已经乾涸了很久的y茎就要插紧着鲜嫩的xiāo穴,叁下两下就把自己的外衣扒个精光,就剩下一条内裤。文文也疯狂的把上衣和裙子扯下来,现在已经是赤条条的了。
康过强先是趴下身来,将脸凑到文文的y户前边,轻轻地拿舌尖舔动着已经湿润的y唇,弄的文文的两片肉瓣摆来摆去,同时用左手抚弄着文文的y蒂。
「啊,哦……嗯……唉……啊……哦」
文文已经来了兴致,开始yín荡的呻吟起来。
「啊,爸爸,快,快一点,哦,我好舒服啊!」
接着,康国强开始用手指在文文的xiāo穴里一进一出,并用嘴含着y蒂,来回的shǔn xī。
「啊,不要,那里会不乾净的。」
随着一股股猛烈的快感冲来,小文只能说那里不乾净,好让爸爸放它一马,谁知她越说,爸爸就插的越深,吸的就越狠。
「啊,爸爸,我,我快不行了,你慢一点好吗?」
这回文文只能求情了,要不然,他马上就会泄出来自己的ai液。康国强听了,果然放慢了速度,动作也小了下来。
文文趁这时候赶紧调整一下情绪,让自己稳定下来,好接受下一轮的挑战——
(七)
就这样,文文慢慢的稳定下来,觉得自己能应付更大的挑战了,就对爸爸说∶「爸爸,好了,咱们再来吧!」
康国强看到女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随即又展开了一轮更为猛烈的攻势。
这回他开始用两个手指头插进文文的xiāo穴,并且在里边上下左右的抠着。
「啊……哦……唉……啊……嗯……呒……啊……」
文文没想到这回爸爸用两根指头,一种强烈的快感从xiāo穴里传来,一直冲到大脑的中枢神经,她陶醉的爱抚着自己的乳房,两个指头掐住ru头,舌头不停的伸出来舔着嘴唇。
康国强看到女儿已经有了明显的快感,就拔出手来,脱下自己的内裤,露出那早已烧红的枪,想插进文文的宝洞。
文文一看爸爸脱下了内裤,赶忙坐起来,说道∶「爸爸,你刚才弄了我半天,可我还没有弄你呢!」
「我,这,那好吧。」
文文一看爸爸答应了,就学着上回在梅姐家看到的录像里那样,握住爸爸的y茎,用嘴含住gui头,开始嘬起来,并用手不停的上下套弄起来。
「啊……嗷」
康国强以前从未这样和小荣干过,今天突然受到这麽大的刺激,不觉得也呻吟起来。
文文一听爸爸也来了兴致,不觉得更加努力起来,一边shǔn xī一边发出满足的yín荡的声音,直弄的康国强一时不知所措。
「文文,你也慢一点儿,我,我也快不行了。」
毕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总不能和年轻的小伙子比。
文文一听,便放开了爸爸的y茎,说道∶「爸爸,那咱们就正式开始吧!」
「好吧,文文,这太挤了,我把你抱到床上去吧。」
「好吧,那咱们上床去吧。」
康过强抱住自己的女儿,走到床边,轻轻地放下,看着自己的女儿,不觉得想起了以前她妈妈那妩媚的脸庞,唉,文文真像小荣啊。
「文文,来,把腿劈大一点,对,就是这样。」康国强很有经验的指挥着。
文文因为以前练过艺术体操,所以腿劈的足有200多度,这更加诱惑人了。
康国强刚才还软塌塌的y茎现在又充满了活力,暴怒的冲着文文的xiāo穴直插进去。
啊,文文一声惨叫,脸上露s出痛苦的表情,但随着y茎的缓慢chōu_chā,ai液的分泌,脸也开始泛出红晕。
「啊……嗯……哦……嗯啊……哦……嗷……啊……哦」
文文已经感受到了明显的快感,不由自主的开始yín荡的呻吟起来,虽然和梅姐做爱的时候已经体会到了极大的快感,但毕竟只是一根没有生命的物体在身体里摩擦,这回是一根有着生命的热的发烫的物体插在体内,感觉有着明显的区别。
文文现在浑身发烫且不断从下体传来快感,y道内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来爬去,使得y道内的肌肉不得不紧绷起来,但越来越大的快感使y道不断的收缩,两种力量在不断的撞击着。
「啊……哦」
终於在体内剧烈的释放出来,文文感到整个下体已经变得湿乎乎的了,大腿根部不断的有液体流下来,床单上也潮湿湿的。
「啊,和爸爸做爱也能体会到这麽大的快感。」
文文陶醉的想着,一只手在布满ai液的y蒂上不断的揉搓,期望能得到更大的快感。
康国强虽然老当益壮,但这种事情不是想要多久就要多久的,随着女儿性高潮的到来,自己也感觉到快不行了,赶紧从y道里拔出通红的枪,赶紧套弄几下,将一管儿浓浓的jg液射在了女儿雪白的肚皮上,接着就瘫倒在床上,沾满ai液的y茎慢慢的瘫软下去。
两个人就这样在床上躺了十几分钟,直到恢复了体力,康国强才慢慢的爬起来,拿来一卷手纸把文文肚皮上的jg液擦乾净。
文文这时脸上还带有一丝微笑,闭着眼睛慢慢的享受着,两条腿还紧紧的夹着,生怕有什麽宝贵的东西从那xiāo穴里流淌出去。
又过了几分钟,文文睁开双眼,看着自己的爸爸,调皮的问道∶「爸爸,你以前也是这麽对妈妈的吗?」
康国强抚摸着文文,说道∶「文文,你妈以前的工夫可不如你啊,不过,文文,我刚才答应过你就这一次的,咱们以後可不能再这样了,好吗?」
文文看着爸爸,说道∶「爸爸,为什麽我们两个就必须保持着fù_nǚ的关系,而不能像现在这样,快快乐乐的生活,想干什麽就干什麽,虽然我是您生出来的,也是您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但现在妈妈不在了,您需要一个像他那样的女人来照顾您,而我正好符合这个条件,爸爸,您说呢?」
康国强这时酒也醒了一大半儿,看着自己的女儿提出这样的要求,冷静地说道∶「文文,刚才我是一时糊涂,所以才作出了这样的傻事,这样的事情只能有一次,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文文看到爸爸这样的坚定,索性也就不再坚持了,自己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八)
这一夜,文文失眠了,想到刚才爸爸那坚定的语气,自己是不是该这样做呢?妈妈去世已经有好多年了,爸爸一直没有找别的女人,可见爸爸对妈妈的衷心,刚才也许是爸爸喝醉了酒,一时糊涂,把自己当成了妈妈,所以才和自己干那种事,不过自己也是非常愿意的呀,和爸爸一起做爱,感受到的不是和梅姐做爱所体验到的感觉,虽然都达到了高潮,但对方一个是男的,一个是女的,一个是自己的爸爸,一个是自己的好朋友,一个使用的是真家伙,一个使的是替代品,两种感觉是不可能一样的。
不过,爸爸刚才还真厉害,虽然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还是那麽能干,以後我要是实在忍不住了,梅姐又不在的话,就不用自己偷偷的自慰了,在爸爸面前撒一下娇,他肯定会答应我的。但是,爸爸还是像刚才那麽坚定怎麽办呢?毕竟,做爱的感觉真是太美好了,要是有人天天和我做爱,那我真是幸福死了。
看了一下表,不知不觉已经半夜两点多钟了,怎麽自己还是没有一点困意呢?是不是刚才太兴奋了,对,不光是刚才,现在也是,不行,我要是不在兴奋一下,肯定今天晚上都睡不着,想到这里,小文下了床,轻轻地打开房门,竖儿细听,从爸爸的房间里,一阵阵均匀的鼾声不断的传出来,啊,爸爸早已进入了梦乡。
文文捏手捏脚的走到卫生间,从里边取出来一块小毛巾,把它紧紧的卷起来,接着又取来暖瓶,用暖瓶里的开水倒在毛巾上,一摸,啊,温度正好,把毛巾拧乾,脱下内裤,扒开自己的肉瓣儿。啊,xiāo穴已经等的不耐烦了,迫不及待的张开了一个大口,文文把拧成一条的毛巾一边旋转一边塞进里边。
啊,毛巾烫烫的,啊……嗯……哦……嗯……喔……啊,真舒服啊,想不到小小的毛巾加开水竟然有这麽大的威力,啊,太爽了,好刺激啊。
小文不断的旋转着,不断的一进一出,啊,文文兴奋的把一条腿搭在浴缸上,一只手不断的揉捏着y蒂。
啊……嗯……喔……哦……嗯……啊……
不一会儿,文文感觉到xiāo穴已经憋的不耐烦了,一股股的ai液如同汹涌的波涛,强有力的迸发出来,毛巾凉了加开水,一次又一次。
当把暖壶里的开水用完之後,文文的高潮也跟着来了,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大腿以下由於快感的刺激,已经没有什麽别的感觉了,文文在也坚持不住了,瘫倒在马桶上,毛巾还插在y道里边,只漏出来一个小头,整个下体已经变得通红,小小的肉瓣儿也在一张一合的喘着粗气,阴毛上不知是水还是ai液,已经完全湿透了,软绵绵的趴在文文雪白的小腹上。
好不容易,文文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是半身赤裸的坐在马桶上,xiāo穴觉得涨涨的,小毛巾还插在里边,文文把毛巾抽出来,小毛巾上已经布满了自己的ai液,文文毫不犹豫地放进嘴里把自己的体液舔食乾净。
收拾了一下,就回房睡觉去了。
文文今天真的是太累了,连续数次达到高潮,付出的体力时可想而知的,刚躺在床上,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文文一直睡道将近十点,等她起来的时候,爸爸不知道到哪里去了,随意就自己随便吃了点东西。
将近十一点钟的时候,康国强回来了,手立提着一大堆平时文文最爱吃的零食,还有一些新鲜的蔬菜。看到文文起来了,对女儿说∶「文文,爸爸今天给你买了好多好吃的,咱们待会儿做一顿像样点儿的。」
文文自然也是高兴,笑着说道∶「好啊,爸爸,我也好就没有吃到像样的饭了,今天就大吃一通吧!」
将近两个小时的忙活,一顿丰盛的大餐已经摆在了饭桌上,fù_nǚ俩儿高高兴兴得饱餐了一顿。
文文说∶「爸爸,你别管了,我来刷碗。」
「那好啊,乖女儿,那爸爸就先去理个发去。」
「那好,你去吧。」
过了半个小时,康国强回来了,文文正好从厨房里出来,看到爸爸理完发,是那麽的英俊潇,便说道∶「爸爸,哇……你理完发真帅,好像只有30多岁。」
康国强一笑∶「文文,你可真会拍马屁呦。」
文文,吐了吐舌头,说道∶「爸爸,你先洗个澡吧。」
「好啊,那我就先去洗个澡。」
康国强去洗澡了,文文在外边看着电视,电视里是一个外国爱情片,正好演到男女主角在床上互相爱抚,互相接吻,做爱,虽然什麽也没漏,但那种声音令文文心里一阵激动,不觉得浑身又火热起来。
这时候从浴室里传来爸爸一边洗澡一边吹口哨的声音,文文心里一动,乘爸爸洗澡,何不到浴室里和爸爸做一次爱,想到这里,文文把电视的声音调大了一点。
康国强这时已经把头洗完了,正在搓香皂,丝毫没有察觉到文文已经进了浴室。
文文在外边就已经脱掉了外衣,现在全身光溜溜的,雪白的皮肤透漏出少女的特有的性感。
她悄悄地掀开浴,看着爸爸的一举一动。看到爸爸把肥皂搓在y茎上,洗来洗去的时候,文文再也忍不住了,一脚就迈进了浴缸,在康国强的身上吻来吻去。
康国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给弄傻了,回头一看是文文,不觉就是一愣,文文一边吻着爸爸,最里还不停的说着∶「爸爸,再爱我一次吧,我实在忍不住了,好爸爸,就像昨天那样。」
康国强转过身来,对这文文说∶「文文,咱们昨天不是说好的吗,就那一次,今天怎麽又反悔了?」
「爸爸,如果你今天不答应我的话,我现在就回学校去。」
康国强一看,没有办法了,只好答应了,就对文文说∶「那好,这次我答应你,如果下回你还是这样的话,那爸爸就不答应了,好吗?」
「好,好,快点来吗。」
文文一把握住康国强的y茎,先套弄了几下,就含在嘴里,津津有味的舔着,康国强一下就进入了仙境,半闭着眼睛享受着。
文文一边吻着爸爸的y茎,一边揉搓着自己的y唇,不一会儿,两个人都开始疯狂起来。康国强抚摸着文文的头发,啊,是那麽的柔软,和小荣的一样,要是小荣还在的话,那该有多好,也用不着和文文干这种事,小荣啊,原谅我和你的女儿吧。
想到这里,康过强抱起文文,说道∶「文文,咱们到床上去吧,这里不太方便。」
文文也没有反对,顺势搂着爸爸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上。
康国强把文文放在席梦思床上,文文那白嫩的侗体在阳光下显得更加妩媚,丰满的乳房向上微翘,修长的大腿更加性感。
康国强再也忍不住了,掰开文文的大腿,朝着女人那最美丽最神秘的地方冲了下去,此时文文那最美丽的地方早已是清晨的野花-露水满地了。
他先用舌尖轻添着文文的肉蒂,啊,女儿这里好诱人啊,散发出一种令人心醉的体香,接着便用整个口腔包容了文文整个美丽的地方,尽情的shǔn xī着女儿的ai液。
文文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整个阴部刚一进入爸爸的嘴里,文文的身体就融化了,慢慢的瘫软下来,充分享受着那种快感,任凭y道里不停的涌出ai液。
康国强接着用舌头代替一进一出在文文的xiāo穴里遨游。
文文的小y唇软软的,嫩嫩的,在康国强舌头的进攻下显得毫无斗志,只会在那里被折腾的翻来覆去。
文文现在已经是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只知道从y道里不断的传来诱人的令她得以满足的快感。
康国强的枪已经快烧红了,难耐之及,赶紧握住枪,朝着文文那充满ai液的xiāo穴直捣下去。只听的≈ap;ap;quot;噗滋≈ap;ap;quot;一声,啊,整个枪已经埋在了里边。
康国强只觉得本来就已经很烫的枪好像又到了一个大熔炉里边,立刻身体变得火热,这更刺激了他的欲望,便急不可耐的chōu_chā起来,一下,两下,十下,二十下,一百下,一百五十下,啊,今天真是邪了门了,chōu_chā了一百五十多下竟然没有一点要射的感觉。
康国强随即抽出y茎,让文文趴在床上,采取从後进攻的战术,一边握住文文的屁股,一边顺着自己的节奏,一出一进,又是一百五十下过去了,只是觉得自己的枪越发的滚烫,没有一点的累意,看看文文已经浑身香汗淋了,并且不时的发出既痛苦又快乐的声音,乾脆自己躺在床上,和文文脸对脸,采取女上男下的姿势,让文文自己掌握节奏,自己不时的配合一下。
这回可就不一样了,文文刚进进出出十几下,康国强就感受到了明显的快感,看着文文的乳房随着身体的上下摆动而有节奏的运动着,心里更是激动无比,突然,感觉到从下体传来一阵不可抗拒的快感,使得康国强使出最後的力气,朝文文的xiāo穴猛顶几下,最後拔出y茎,一管管的粘稠的jg液射在了文文的小腹上。
而此时的文文,早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半昏迷状态的瘫倒在床上,康国强更是因为体力透支,无力的再也站不起来了。
两个人都毫无力气的躺着,丝毫不知道刚才的一切都被一个人看的是清清楚楚,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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