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岛的浪潮--按摩师(上)
在意大利渡假时就已经预料到、也是我期盼发生的,终於成为了事实∶
丈夫无法和我一同渡完这个「完整的假期」。
刚刚抵达米兰,他就接获消息∶大陆方面生意搞得不太顺利,他必须亲自到香港与刘董会合、同往深圳跑一趟。而且,一天都不能等、马上就得动身。
於是我们这个暑期渡假,也立刻随之改变了∶丈夫当晚搭机飞香港,而我,仍按原订行程在米兰呆两天,然後独自前往里岛。对於不能陪我,丈夫的态度和以前完全一样∶「为了事业,牺牲总是免不了的;否则我们今天也不可能成为富可敌国的亿万富翁啊!」他说;「┅所以,请你就暂时委曲点吧,懂吗?┅」
但是,他又加了一句∶「反正那个叫什麽里岛的,我们以前玩过,这回我不去也没关系。」
“这,这算那门子道理嘛?┅你只顾自己、和你的生意。那,我们夫妻感情就永远必须是牺牲品罗?!┅”但我没道出心中立即的反应,只表示有点失望、郁郁地说∶
「好吧,有什麽办法呢?┅只希望下次渡假,两人可以多在一起些┅」
说真的,丈夫生意作得愈成功,我们婚姻关系就变得愈淡薄。在别人面前,还继续维持一个「幸福夫妻」的假象;但私底下,我心知肚明∶早就不对他抱持任何希望了!
「那,这样行不行?┅我在里岛多呆几天┅再回台北?」我小心地问。
「呆多久都由你,只要在我姑妈生日前,赶到台北就行!」他答得倒乾脆。
这也是为什麽多年以来,我宁可独自过日子、而不愿跟丈夫一起生活的真正原因∶他看似对我大方,其实根本就不关心!但是他的需要,别人就非得配合、满足不可,否则一定大发雷霆、让全家人不好受。所以,他人在台湾、我在加州,各过各的,我反而能享有某种程度的自由,倒满好的。
至少,我可以找个喜欢的男人、偶而聚聚;暂时、或偷偷品尝两性的禁果。
即使无法拥有完整爱情,却多少可以获得些肉体、和情绪上的满足。总而言之,不管怎样,能有半块面包、解解馋,总比完全没得吃来得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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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丈夫,要在米兰玩两天,觉得老是参观景点满腻的;就把大半时间花在逛时装店、精品店,和买喜欢的东西上。轻松一阵後,才重新思考里岛的旅行计划。
因为多年来,每次跟丈夫渡假,无不是住最贵、最好的观光饭店;虽然舒适有馀,却总是千篇一律、没什麽变化。而游览行程,又是包给顶尖的、全程服务的旅游公司;凡事都安排得妥妥当当,也从来未遇到任何突发状况,非常轻松;但也正因此欠缺不少旅游的意外、惊讶,和随兴自发的趣味。
尤其,我去过的地方虽然多,却总是感觉经验极为有限、无法体会某个地点有什麽特殊。最後,玩多了,所有的印象都变得大同小异,就算是相互取代,也体会不出它们的差别。
因此,为了这趟里岛之旅,我便打定主意,将旅行计画作一个根本改变∶我要深度体验独自旅行的特殊经历,与当地、当时的遭遇发生密切关连;要溶入在地的本土社会,了解、分享他们的生活经验┅┅
於是,我先连络旅行社,告诉他们已改变的计画∶取消原订里岛的五星级「四季」豪华饭店;飞机座位由头等舱改为商务舱,回台北的日期开放待订;而原先通过饭店安排的当地游览、景点参观等节目,也全部取消。
更进一步,我还打算等抵达里岛之後,才寻找交通工具、张罗住宿。那样,我就可以跟大多数的旅行者、或跟当地人一样,充分感受从一地前往另一地的经验了!
翻翻所携带的旅行资料,我决定绝不呆在观光客集中的“库塔”(kuta)镇、或上流社会里人尽皆知的“奴沙都瓦”高档次的海滨别墅区停留。相反的,我挑选了当地最有艺术风格、传统民俗保存得最好、也更具农村纯朴气息的小村庄--“雾布”(ubud);决定在那儿消消遥遥呆上个把礼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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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意大利前往里岛,虽然要经过隔夜的长途飞行,幸好,我抵里的首府达登巴时,仍是中午;可以在机场从容兑换币纸、打电话、订旅馆,等候派来接人的车子,将我载到里南方、近两小时车程的“雾布”村。
汽车由快速道一转进乡间小路,沿途的风光立刻明媚起来∶入目尽是青葱、苍翠的树林,和茂盛的热带草丛。加上远方雄伟的火山高耸入云霄、近处清澈的山溪婉延於丘陵;而四处更可见到绿油油的梯田、果园、小庙、农舍┅┅完全是远离城市文明的乡下景色。
一看就令我心旷神怡、洋溢无比的舒畅和欢欣,掩不住微笑浮上脸颊、挂在眉稍;甚至听见车里收音机播放的当地流行歌,都觉得十分悦耳。心想∶这才是真正的旅行嘛!
瞧!沿途的乡民、田间工作的男女、路旁戏嬉玩耍的孩子们,个个带着笑容、自然流露内心的欢愉,多好看、多令人欣然神往!┅┅瞧,那些头上顶着庆典祭品、结队慢步的一群妇女,身穿虽然不名贵、却优雅美丽的传统服装,她们每个人脸上,都充满祥和的气韵、和与世无争的表情。
心中油然对这儿的人,产生一种说不出的好感、及羡慕的情绪。毫不自觉地,我问司机∶「为什麽┅你们都好高兴喔?!┅」
「是,是啊!┅我高兴┅下过三天雨,太阳才放睛了。」他裂嘴一笑,以不灵光的英语回答;接着问我从那儿来、要在雾布呆多久;问我有没有交通工具?
┅┅口气充满友善、关心,可是却巴结得有点烦人;我随便虚应了几句,就调头继续欣赏窗外景色。
车子驶进雾布,由主要小街∶“猴子森林路”,转入一条巷子尽头;在看来颇富乡村野趣的客栈门前停下。这就是我接下几天住宿的旅馆;叫“睡莲花塘”
“sleepglilypond”,取得倒满有诗意。惊喜之馀,觉得居然临时还能挑中一家既方便、又价廉的住处,该算很有眼光吧!?
随店小二走进林木扶疏、充满绿意的花园,来到一幢里岛当地民居型式的小茅屋;再左右望见同样好的几幢,屋前小露台上已挂着晾乾的衣、鞋。我想起在机场读到的说明,才明白这总共七、八幢茅屋,就是所有的客人房了。果然,它是一家名副其实的小客栈呢!
进屋内一瞧,顿时感觉舒畅极了,立刻对店小二说∶「好极了,就这间!」
然後我啥也没管,奔到床前、压压宽敞厚实的床垫,环视整间房里充满当地色彩的装饰;又跑进浴厕、瞥了一眼。最後,快步走到窗前、拉开竹帘向外一眺┅┅
“啊!太美了、棒极了!┅好高兴喔!┅”原来花园前方,竟是一片稻田!
有如清澈的绿茵、一方方闪烁着蓝色天空、和银色阳光的稻米田,刹时唤醒了沉睡心中不知多久的感觉┅┅这,那里是人们印象里的里岛呢?┅这分朋是我早已失落在他方、遥远的故乡嘛!┅┅
一切的一切,都如此美好,令我感到整个人生充满意义和希望。对今後这个礼拜,也抱持了期待与信心。
稍事梳整,我换上轻便服装、平底鞋,离开客栈,往雾布的小街走去。
虽是个乡间小村,雾布却相当热闹,街上车辆不多,行人倒携携攘攘;大多是当地民众,也穿杂不少世界各地的游人。因此,针对观光客的小店沿街排列,三五步就有一家餐厅,服饰、纪念品、手工艺商店;兑汇、或小旅行社更是无处不有。但是整条街规模并不大,及目所见的屋宇、店面也都朴素整齐;没有高楼大厦、霓虹灯、看板。相反的是∶围篱後、门间、竹木屋舍的前面、砖石民宅的旁边,处处都是草叶树木、庭院花园,充满了鲜红艳绿的自然色彩。┅┅
总之,就是好赏心悦目、好令人悠然忘愁┅┅
唯一不好的,就是沿路兜售纪念品的小贩、拉人参观泄布的掮客、及招揽观光客旅游的小汽车司机,随时随地对你招呼、问东问西的要你买、要你光顾;而且,还老是烦不胜烦的、以日语向我搭讪。不过除此之外,其他倒满好,所以我也不放在心上;想着∶人家只是为了生活、赚钱养家,必须这麽做的嘛。
在一家当地餐厅喝杯冷饮解渴、歇脚,然後走到小街与乡村公路叉口的村庙参观;知道庙里还是个旧时贵族的王宫,进去逛了一会儿,欣赏宫庭建筑及雕刻艺术。┅┅出来时,日头西斜,只见整个村子浴在阳光洒下的金缕中,映成片片辉煌的红、橙、黄、紫,令我忍不住惊叹良久、良久!
在对街的花园餐厅用过晚餐,我折返王宫,观赏正巧今晚那儿演出的里岛极富盛名的“猴子舞、雷公舞”。在熊熊火光、舞者齐迸的吼声中,感受里人的精神表现,非常有震憾力。直到节目终了、观众四散,我走回客栈的途中,还能感觉到从里男舞者喉咙里哼出的喘吼、低吟,在胸中逐渐发酵、阵阵压迫着体内的五脏六腑┅┅xxxxxxxxxxxxxxxxx
天空仍泛着紫蓝色的夜光时,我经过一家里岛传统民居改装成的按摩院。
门口小小的牌上写着∶「纯天然油润、花瓣盆浴、名师特技通身按摩、保证恢复疲劳、永注青春。」┅┅我抬头望进门里,一个古亭檐下,挂着柔和的橙黄灯饰,桌前有位小姐正对我微笑招手。想也没多想,我就步上石阶、进入园中。
小姐问我,我也问了小姐。名师“通身按摩”是里岛的特色之一,可以请名师亲自做、也可由他徒弟做,价格当然不同,并需预约。此时院内的客人不多,师父正外出服务。不过,我还是可指定挑选一位名师的女弟子、或男弟子做。
但先要讲明的是∶通常,女的为女的、或男的为男的做,是一种价钱,异性之间做,又是别个价钱;而且按摩师与客人之间,绝不能彼此发生任何性行为。
我一方面好奇,一方面假装正经,便问小姐∶「名师的男弟子、还是女弟子做得较好?」小姐笑了笑,说∶「男人劲道总是大些,有那种需要的客人,当然是选男的做比较好呀!」
「哦~!那┅我就选┅男的吧┅┅」我压抑住心中怪异的感觉;在登记簿的姓名栏里只填了“张太太”;因为想隐瞒自己名字,却又不愿让人误会我还是个老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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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领我走进花园、到按摩亭的两位服务员仍是女的。她们身着里传统式,半缕空、几乎能见到胸罩的紧上装;围绕腰部和整个下身、长及脚踝、呈现出丰腴曲线的「纱笼」;步步行走时,全身摇曳生姿!我跟在後头,一面不住赞叹里女人身材之美、一面也因羡慕而感到自己实在太┅相形见惭了。
只好心想∶我又不是来跟她们比美的,我是顾客、是她们的衣食父母呀!
两位女服务员引我进入一间草亭屋顶下显然是封闭式、有有门的按摩室;笑眯眯的请我宽衣解带、脱至精光;然後为我冲温水浴、引我趴上按摩榻,在我臀上盖了条白毛巾;再端来一盘饮料,问我∶「您要饮料、还是鸡尾酒?如果想喝其他的,我们可以特别调配┅」我指指像酒的杯,谢了她。她甜甜地说∶
「按摩师马上就来。张太太,您是要┅作全套的,对不?┅┅」
「嗯!┅」应了声,我就闭上眼睛。
等待中,我嗅到榻旁燃烧的檀香、闻到花、草、叶、果的芬芳。感觉悠然而暇意;伸手取杯啜了口酒,徐徐轻叹出舒坦的气。
轻轻开门、和男人礼貌的招呼声在耳边响起。我半睁眼,见到一位身材略为矮胖、着花衬衫、围纱笼的中年男子,正微笑站在榻旁。虽然是服务我的按摩师、我是他顾客,但明知自己除了臀上的毛巾,全身裸陈在终究是个男人的眼前,仍不禁感觉莫名羞耻,甚至不敢全睁开眼睛瞧他了。
「张太太,晚上好!我叫吉吉塔,为您服务来了┅」按摩师微笑、鞠躬说。
「哦!┅」我应了声,就再讲不出话、嘴巴紧抿着。
他见我不语,也没在意;默默走到榻前我的头顶,轻轻撂开我的头发、露出颈背;半晌後,才缓缓伸手触及我的颈肩,开始涂抹按摩润滑油。
“啊!他的手┅┅皮肤好细、好滑喔!┅”是我第一个反应。
我闭上眼睛,体会他蘸满滑油的手游走整个颈项、肩头;移往臂膀、背脊。
感觉沁凉的液体在手温及磨擦之下,逐渐发热。他稍稍用力、像把油液推入皮肤里似的,令肌肉也跟着蠕动。而阵阵压揉、肌肉被推挤的节奏,终於使我禁不住迸出一声∶「喔~!!┅」
「张太太,不嫌太重吧?」他关切地问道。
我摇头回应,继续体会一双手在我的腰背抹完油、越过白毛巾,直接抚到我大腿後侧抹油,抹到膝弯里、小腿肚上;一直抵达脚踝、脚底。
我深深吸了口气,预期他将掀开白毛巾、在我的臀部抹油。但他没那样做,只走回我头顶的榻前方,两手再度触摸我的颈子,开始指压、推按┅┅
“啊~,啊~!!┅”我彷佛听见自己心中忍唆不住的叫声,两手立刻抓住榻床边缘。全身的肌肉都刹时绷紧!
「张太太,放松些、别紧张。我用的力┅是刚刚好的。」他劝导我说。
「哦!┅」经他一讲,我才松弛些,比较能接受他的两手。
“好享受喔!┅┅嗯~~┅捏得真恰到好处耶!肌肤、筋脉、神经、穴道,好像全都丝亳不差被他准准拿捏了住;啊~!┅┅真好┅”
心里叹出的声音,几乎直逼喉头,可我怎能让它迸发出来呢?┅只有更抿紧嘴、压抑要哼出声的反应。但还是无法禁得了轻轻「嗯~!」的声音。
有经验的按摩师一定早就见多了,全不理会我,继续往我肩胛、背脊部按摩,一直按到白毛巾的上缘才停下;移身走到榻旁,开始揉我的臂膀、手腕、掌心和每个手指。捏完一只手,转到另一边捏另一只。而我,这时候比较能适应他、心里也较不那麽压抑,随时可以放心的、轻轻嗯出声来。
「张太太,您┅舒服吗?┅」按摩师专业而有礼地问,手没停。
我的脸虽然埋在按摩榻专供放脸的窟窿里,却也点了点头表示回答。心想∶“幸好他一面做、一面还愿意跟我交谈,让我不感觉羞涩;否则,白毛巾被掀掉、他揉我屁股的时候,全身岂不要羞得通红?而翻成仰卧姿、让他按摩正面时,我还敢睁开眼睛吗!?┅”
「嗯!┅你真会按,按得┅好┅舒服!┅┅」我据实应道。
光着身、对男人讲出“好舒服”三个字,心中立刻坦然多了。可是也觉得那三个字真正表达的,是种难言的性感、更是对男人的赞美。「┅好舒服┅啊!」
我又重覆叹了一声;同时两片臀瓣紧缩、括约肌自动夹起、连大腿背後都绷硬了,才又放松下来。
我不知为何,又加问一句∶「你┅做按摩做多久了?┅」
「出师快三年了,做过不下两千多人,年轻的、年老的,东方人、西洋人,全看遍、摸遍了!┅」吉吉感叹般的回答令我好奇,便从窟窿洞抬起头来问道∶
「那,包括男的、女的身体,你都做了┅好多?」
「嗯!┅早先做男的多,现在做女的比较多┅┅」
「难怪,弄得那麽┅好┅」我头侧向他,讲的时候都微微笑。
「谢谢张太太夸奖。┅其实没什麽,稍有点心得罢了!」吉吉谦虚回答。
这时,他将我手肘移开了些,按摩臂膀内侧、和腋下部位。我瘦嶙嶙的胸膊边上被他轻触得像通过电流般,连肩膀都颤得抖了抖。轻叹着「┅哎哟~!」
吉吉不理会我的反应,一手将我肘臂拉曲、另一只手掌掏进腋间、揉捏起来。指头抓到靠近胸前部位、乳房上方;令我「嘶~!┅」声急叹。想缩回的肘尖反被他扯得更开,竟巾到他围着纱笼的肚子下面、凸出的那个┅那个东西了!
“啊~!被按摩按得┅都接触到┅yáng具了!”喊在心里,嘴巴却抿得更紧。
当吉吉灵活的手指,钻进腋窝、点到不知名的穴道上时,我终於忍不住全身一颤,喊出声音∶「哦~~喔!!┅」同时脸抵在榻上、肩头缩着往上抬;两腿绷紧、膝盖用力、几乎连屁股都要拱起来了!
可是吉吉却毫不在乎,揉完这边腋下,又移到榻的另一边、揉另一只臂膀及腋下。我不敢转头侧脸看他,只能紧张地等待吉吉再度弄进腋下、点我的穴道;也预期自己的肘尖会再度碰触他的yáng具┅┅
同样受不了的感觉,使我整个身体产生同样的反应。实在禁不住了,手抵着嘴边、咬在手背上,闷哼出长长「嗯~~!!┅┅」的一声。
「张太太别心急,待会儿┅翻过身子仰卧,我再揉你前面┅」吉吉有耐性地解释道;同时放下我手肘、以厚厚的掌心抹平我前一刹那僵硬成爪状的手掌。
缓下急喘,极不好意思地问∶「像我┅这样子,反应是不是好┅好那个?」
吉吉移身回到我面前,轻拉仍压在我嘴边的手腕,使臂膀伸直、靠在臀侧。
然後很语调专业地问∶「张太太反应完全正常,应该┅通体都有感觉吧?」
半睁开眼、红着脸,我点头应道∶「嗯!是┅是像┅通身都有感觉┅」
「那就很好。张太太,我来帮你弄下半身┅」说完,吉吉走到我脚的那头,先在大腿部按摩,按完一腿、换另一腿;将我的小腿往上提、膝盖打曲,揉脚踝、脚背、脚底、足趾┅┅
这种纯属肉体的感官刺激,非常敏锐;虽然完全不性感,却强烈地直入整个身躯。知道脚底按摩对全身内脏器官极有助益;所以吉吉抓住我脚掌、仔细揉捏、不停搓擦的时候,我也很用心体会着力道进入身体的感觉。
吉吉揉完我的双脚和小腿、往上抹过膝弯、继续移到我大腿後面;先在那儿轻轻抚摸一阵,然後又涂抹些滑油、加重指力揉、捏、揉、捏。我再度紧张起来,禁不住阵阵绷紧肌肉、并夹臀瓣┅┅
尤其,吉吉不很高的个子,须要从我脚端上身前倾,才能摸得到我大腿背部、盖住屁股的毛巾下缘。加上我个子也不高,头搁在窟窿边,脚掌离榻端还远得很,他得要更往前倾、倾到上身几乎趴在我的腿上才行。
我脑中出现了这种画面,同时感受自己两条大腿被吉吉有力的双手揉得肌肉直滚;和被手指捏透筋脉、按进穴道里,澈骨铭心、通体都快发癫的“快感”。
一方面全身趐麻、舒服得不得了,另方面也被他辛苦的努力所感动,好生亏欠。
其实,正最强烈的感受,并不是这些,而是内心的羞耻。仅管明知道吉吉是阅人无数的专业按摩师,对形形色色的女体早就见怪不怪,相信也亳不会动心;但是我仍然无法去除他是个男人、我是女人的成见;无法坦然面对只盖着白毛巾的屁股,将要被他注视、被他触摸的事实。
这一刻,终於到临了。吉吉走到我脸侧向的榻边问∶
「张太太,要把毛巾掀掉了,喔?┅┅」
“天哪!还要问吗?要我点头应充、请你掀?还是拒绝你看我的屁股吗?”
我羞得两颊火烫,咬住唇、点了头,立刻莫名其妙地把脸埋进按摩榻的窟窿里。彷佛只有那样∶看不见吉吉、他也看不见我的脸,我才比较不觉得羞耻。
白毛巾被掀走了,臀瓣暴露在亭子里温和的空气中;半晌後,我感到凉凉的滑油抹上肉丘;感觉吉吉热热的手掌在我曾经被每个情人、奸夫把玩过、却从来未遭陌生人摸过的屁股上游走。┅┅
“啊~!!┅┅”心里大声叹了出来。
同时却想问他∶“吉吉!我的屁股┅长得还可以、还好看吗?┅┅”
当然,这种「不耻下问」的话,我是怎麽也说不出口的啊!
-----------------------------------请阅杨小青自白(17)--里岛的浪潮--按摩师(下)。
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初稿∶11-02-2000完成∶11-06-2000修正∶11-10-2000刊出∶11-11-2000
杨小青自白(17)
里岛的浪潮--按摩师(下)
我伏在按摩榻上,让吉吉捏拿、推揉屁股;被他以轮流的方式,一会儿指压、按摩臀部各个穴道和筋脉,一会儿团团搓辗臀瓣;或剥裂了分开、轻轻的扯,或合拢了并夹、缓缓地揉;使我浑浑然、感觉整个人几乎像变成一朵花,在风雨里飘摇、在激流中浮沉┅┅
「啊~!┅┅嘶!┅┅啊┅嘶~~!!┅喔~~!!┅┅」
强烈的刺激下,我呼喘急促,猛烈倒吸大气。当吉吉手劲放松、换成轻揉的缓捏时,更嗯哼出腻腻的呻吟。但两者交替,三、五回下来,我还是承受不了,双手紧攀榻缘、极度难禁地将屁股主动往上翘了!
这时,两只手指游到我本能夹住的大腿间、轻轻往外拨撑。我立刻明白是他要我把腿子分开的指示;就乖顺照作,膝头向两侧挪了挪、大腿微微分开。同时期待着吉吉即将探进我胯间按摩的手!
但他的手,并没有滑进胯间,只在两片臀瓣下缘、连到大腿根的穴道上连续用力指压;痛得我实在受不了、哼出更大的声音、屁股阵阵失控般往上挺。
心里焦急得要死,几乎把整个头都塞进窟窿、大声喊叫了,可是我喊不出声。紧抓榻缘的手,被吉吉贴在旁边的身体压住,感觉他柔软的肚子下面,有一条棍状物,正随着身体的动作,不断磨擦在我手背上。
“天哪,吉吉!你┅用那根ji巴┅磨我的手,难道是┅故意要我┅受不了、要我忍不住┅想摸它吗?┅┅吉吉~,你┅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我的屁股?
如果喜欢,就┅请你的棒棒┅硬起来、告诉我好不好?┅好不好嘛?!┅┅
“我的手心都快痒死了!只要放掉床缘,就一定会抓住你的ji巴、一直揉、一直揉了!┅┅啊哟啊~!!┅天哪,你好折磨人喔!┅害得人家屁股都┅自动扭起来了!┅”
我虽然已经痴狂,但是还晓得抑住心里的话;只焦急地问着∶
「喔~呵!!┅┅吉吉,我┅我这种反应┅能算┅正常吗!?┅」
「完全正常啊!┅张太太不用慌。你反应很敏感,是健康的女人嘛。」
吉吉专业的回应,使我稍放心不少。便抬头脸侧到榻上、欲言又止地追问∶「那,你都不在意?┅不在意我这样┅好见不得人的┅样子?┅┅」
「请放心!┅反应更激烈的女人,我都见过。所以,绝不会在意啦!」
吉吉讲完,将我不自觉翘高的屁股往下压了压、轻轻拍抚臀瓣肉丘,滑滑的指尖嵌进臀沟、缓缓抽送。同时关切地问∶「这样,舒服吗?┅张太太?┅」
「嗯!┅舒┅舒服,可是好像┅也更忍不住┅欲望了┅┅」我娇声回答他。
「那,这样吧,我先帮你冲冲温水,再回榻上按摩正面,好吗?」
我咬唇、点头,让吉吉扶我坐起身来,然後一手交给他牵着,滑下按摩榻。
面对面、立在陶砖地上时,我才发现吉吉的身高原来与我差不多、都算矮小型的。可是与他四目交换的刹那间,却仍然感觉他好强、好伟大,使我好想偎进他的怀中、被他臂膀环住┅┅
当然,我是作不出这种行动来的。结果,我面对吉吉、站在那儿,自己赤裸的前身就这样被他以男人目光看了个精光。刹那间,我恍然顿悟,才急忙扭捏地缩肩、夹臂、曲肘,想遮掩暴露的乳房;却同时感觉荒谬到极点,便叹了口气、伸手让他引到浴缸旁;站着让他掏起一瓢瓢温水,冲涤我整个身躯背後;接受他细嫩的手掌抹掉我颈肩、背脊、腰臀、及腿上的滑油。┅┅心想∶
“幸好是背对着他,不然让他一面洗身、一面正眼瞧我,那就要羞死了!”
沉默不语的吉吉,手指嵌进我屁股沟里抹擦、轻轻拍洗臀瓣的下缘;我主动打弯了膝、微分大腿,好让他把水拨到胯间冲涤乾净洗。接下他递给我的毛巾,自己拭乾前身时,还感觉吉吉两手正执住我的腰凹儿,维护我的安全。
依赖和信任油然而生,我调转头、笑着道谢。但忍不住还是问了∶
「吉吉,你┅看过好多女人,觉得我┅身材还可以吗?┅」
「嗯!┅张太太身材、曲线满好的,脸孔也长得很美┅」吉吉终於夸了我!
「真的!?你真的认为我┅?」追问时,腰际感觉他两手热烘烘的。
「是真心的!┅」吉吉点头肯定;但双手并没有往下移到我的臀部。
他领我走回按摩榻边、扶我仰躺下去所有的动作,都那麽细心、充满关切。
我感受彷佛被爱人照顾的温馨;禁不住深深瞧进他的眸子、嫣然而笑,更好细微、好细微地瞟了他一个媚眼;轻轻问道∶
「那,你┅揉我的前面,一定会让我┅好舒服、好舒服的吧?!┅」
「嗯!┅张太太什麽都不担心、尽管享受吧!」吉吉肯定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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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吉将另一条乾净的白毛巾,覆在我小肚子和私处上;我瞧着他,仍然觉得羞答答的。但想到他能令我克服尴尬的情绪、坦然接受他触弄身体最私密的部位,便心生无限感激,微笑等待着吉吉下一步的指示。
他紧靠在榻边,拾起我的手腕,开始指压、揉捏整只手掌、手背、手指、和指间;按完一手,换到另一侧、同样按摩。通体的舒适,畅然流遍全身,我愉悦地轻哼出声。
揉毕双手,吉吉一刻未歇,走到榻端、为我按摩头、颈、脸部。这些年来,为了去除绉纹、保养皮肤,我常常光顾护肤中心或美容院,对脸部按摩已算十分熟悉,也习惯了专业按摩师在脸上来弄去的感觉;所以吉吉的手虽灵巧,我却没什麽特殊反应;除了当他指尖轻轻抹过耳朵、巾触颈边时,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肩膀发抖,全身趐麻麻的。
但闭住双眼、想到此刻自己呈在吉吉面前的模样∶赤裸的上身,骨瘦如排、胸部嶙嶙,惨白的皮肤顶着两颗站在几乎看不见的乳房上,深红、发紫的奶头;我还是难禁悲从中来!┅┅
我想到自己仅管脸孔生得还算漂亮,可是配上了如此可悲的身材,怎麽可能令男人看得上眼?尤其,里岛的女人,个个身材姣好、丰腴艳丽;吉吉早已瞧惯了她们,还会认为我这样的身体美丽、性感、有诱惑力吗?还可能喜欢我吗?
┅天哪!我,简直是自卑得没有信心到极点了!┅┅
「揉完手、脸,下一步就是张太太你┅可爱的┅奶奶喽!?」
不敢相信听到的话,一睁开眼,正遇上脸孔倒反、点头微笑的吉吉。
「┅我的┅奶奶┅可爱吗!?┅┅」诺诺问着时,我还是不敢相信。
「是啊,真的┅很可爱!」吉吉一面互相涂抹蘸满滑油的两手、一面回答∶「虽然你的乳房不大,可是奶头却很漂亮、凸出。┅现在,就让我用特殊的手艺,使你胸部变得更美丽而诱人吧!┅」
吉吉开始在我胸口、腰部涂抹滑油,一直涂到白毛巾口。被细嫩的手掌刺激,我不自觉向上弓挺胸膊,而两眼闭住的脸孔一定也写满了难以形容的快慰┅┅
“啊!┅这种感觉、这种享受,真是有如在天堂!┅完全不感到任何羞耻,也不必为身份、地位、面子问题担忧┅┅如此自由自在的人生,多麽爽快、多麽暇意啊!┅┅嗯~~!┅吉吉的手真灵、真巧!┅我想他摸那儿,不用开口,他就摸到那儿!┅要他多用力、他就用多大力,真是太有默契了!┅┅
“呜~~!┅┅噢~呜!太棒、太棒了!┅nǎi子┅被捏得┅简直舒服死了!
哎哟~,他┅他怎麽那麽会嘛!?┅连奶头都弄得那麽┅恰到好处!┅┅天哪,还一直拨呀拨、弹呀弹的,一定全都站起来了!┅┅
“吉吉,你你正低头瞧我的脸吗?┅就是因为你看,我才不敢张开眼睛耶!
你,一定看到我脸上┅好享受的表情了,是吗?┅吉吉,喜欢玩我的┅奶奶吗?
┅你要是喜欢,就多玩玩、多捏捏吧!┅┅嗯~~!!好好、好~好喔!
“吉吉,你知道吗?┅我被男人摸奶奶的时候,也最需要亲嘴耶!┅你┅能亲亲我、吻一下┅我的嘴吗?┅┅
“唉,不能┅就算了!何况这是你的工作、做得又那麽辛苦,我怎麽好意思勉强你呢!┅唯一不明白的,就是┅你这样一直摸、一直摸女人,难道不会产生欲望、不会兴奋勃起,而想要跟她性交吗?┅┅如果想,却不能做,岂不好难熬、好辛苦呢!?┅┅吉吉~!你知道我的感受、我的想法、跟现在被你揉奶奶、捏奶头,已经禁不住的欲望吗?┅┅”
吉吉按摩我胸部,引发一连串的「自白」,在耳中响起,就像对他倾诉心声似的。可是我听不见他的回答、也不敢睁开眼瞧他的脸;我只能想像∶想像我们不在按摩院、而是在旅馆的房间里;他被我满脸欲望的表情打动,会怎麽吻我、爱抚我?和我作爱?┅┅我想像自己的胸部够大、够丰满,令他挤捏乳房的两手感到舒服,激发起强烈的性欲┅┅我想像吉吉把我腿子拨开,一面按揉我的小腹,一面持着粗壮的yáng具、将gui头抵在洞穴口磨呀磨的,挑逗湿淋淋的y户唇瓣、和早就凸挺的y蒂┅┅
我受不了了!肚里的zǐ_gōng被热烘烘的手掌慰烫得阵阵发酸、y道连连收缩,引发无比空虚,和迫切渴望yáng具填满的冲动;我哀求般叹着∶
“我吧!┅求你┅插进来、我吧!┅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
相信这时候,我仰躺在按摩榻上的身体,一定早就难耐不堪地扭曲、蠕动,甚至腿子也向外分张、挺起屁股摇甩不停了!┅┅
想到这个画面,极度的羞惭又爬回脑中、灼烧两颊;为了否认自己的无耻和yín荡,我只有不断重覆摇头、摇头┅┅
我双手紧抓住榻缘,想压抑、禁止身体蠕动,可是愈想禁止、就愈禁不住;而强烈、急促的喘息、呻吟,终於迫使自己要张开嘴、喊出不堪的请求∶
“喔~~!!┅天哪,我┅需要、需要死了!┅给我、给我吧!!┅”
眼睛半睁半闭,想告诉吉吉心中的呐喊,但一看见上方他倒反着的脸,我就怎麽也开不了口,挣扎老半天才哭诉似的问道∶
「吉吉,吉吉~!我┅我的反应┅还好吗?┅」真的,都快哭出来了!
「很好、很正常,张太太,按摩完乳房,我很快就帮你揉底下,喔?!」
「谢谢、谢谢你!┅我┅┅」感激涌上心头,想问的仍问不出口。
「张太太,吉吉对女人的一切都很了解,你┅只顾着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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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喘息的吉吉,脱下花衬衫、搁在一旁放置滑润油的抬上,然後走到榻边,一面轻轻掀起毛巾、使我整个身躯再度全裸,一面微笑着、解释说∶
「张太太,我们这家按摩院的隔音,做得还不错,所以┅你大可以┅」
我一听也笑了,抢答∶「可以不用担心你┅把我弄出多大声音,对吗?┅」
吉吉点点头,目光移到我的y户部位时;我已自动向外摊开膝头、分张大腿,殷切等待他如魔术师的手为我“按摩”了。
我不得不承认,即使像吉吉那样外貌毫不出众的男性,在某个时空下,仍然具有莫大吸引力、可以教女人觉得性感。老实说,对我而言,男人真正的吸引力,并不在他外貌英俊与否,而是在于他有没有艺术气质、沟通表达的技能如何、以及是否对我全神关注。
这个黄昏,在雾布按摩亭里的吉吉,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外型毫不起眼,却能引发我无穷的性欲!尤其因为他上身赤裸,肩脖厚实、虎背雄腰的体魄呈露无遗;而微微渗出汗水,覆在全无体毛的褐色皮肤上、闪闪发亮,更令我禁不住想伸手抚摸。
可惜他站得太远,加上我又不好意思厚脸皮主动伸手摸他,只有绷起颈子、坑低了下巴,渴望兮兮地瞧着他;期盼吉吉能感觉我心中的呼唤,会不时调过头看我的脸。
说妙也妙、怪也真怪,就像听见我心里的话,吉吉收回停在我私处的目光,转过头、笑着说∶「张太太,你的阴阜生得高、毛长得又多又黑┅┅性反应一定很强。┅所以,待会儿揉的时候,请别太压抑自己,想怎麽动就怎麽动、要出声就让它出;只有整个人完全放松,才能收到通体按摩的效果。┅懂吧?┅」
说时,他见我吃力提着颈子点头,便转身由架子上取了两颗小枕头,殷勤、细心地垫在我脑後,使我感觉舒适;最後,还撂撂我的头发,就像刚整理好一件艺术品似的,笑咪咪、歪着头端赏了片刻,才将滑润油倒满手掌心、涂在我极切渴望被抚摸的小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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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是种什麽感觉啊!┅┅是一种几乎┅立刻要升天的感觉啊!
吉吉、喔~吉吉!┅你┅简直是┅马上就要┅把我魂都要要去的男人啊!┅哦,哦~~呜!天哪、天哪!┅你怎麽那麽会┅摸人家嘛!?┅呜~~啊、呜~~┅
“啊~~!!┅受不了、人家┅受不了┅马上就要┅丢了啦!!┅┅”
我从来没听见过自己这种喊叫;更不能相信自己被这个既陌生、又非所爱的按摩师,一巾触到私处、就立刻要爆发性高潮的事实!
整个脑子天旋地转;想告诉他我立刻要丢了,却喊不出口;只能大张开嘴,像条被扔到沙滩上的鱼一样、猛烈喘呼,全身痉挛般直弹;脚蹬着按摩榻、屁股往上连连抖甩┅┅
“完了、完了!被他一巾,就要丢了!┅我简直太不中用、太不中用了!
不、不!!┅”连串的「不」字,闷在叫都叫不出声音的呐喊中。
刹那间,感觉到吉吉的手掌捂住了我一只脚,帮我把紧紧曲握、勾在榻缘边的脚趾一一拉直;然後伏过我身子,把另只脚的趾头也抹了抹平、轻轻揉捏。
忍不住立刻要爆发的高潮,就这样被他轻轻揉捏脚趾,消了下去。
我咻咻喘声渐弱、胸膛起伏稍息,吉吉才站起身,问我∶「还好吧?」
呶着唇、嘟起嘴,我笑着、嗔道∶「哎哟~,你┅坏死了啦,害人家┅┅」
刚嗔出口,就发现自己不应该讲这种话;只好脸红着道歉∶「对不起!」
吉吉一手捂在我阴阜上、轻刮阴毛,一手绕过我两条大腿,掌抚臀侧。显然这种不是按摩的爱抚,使我感到温馨和安慰;彷佛什麽都不必说,他就能平静我的心、让我恢复愉悦。
但随着吉吉再度于我胯间按摩,引发出第二波的刺激、和我如痴如狂的反应,就真是笔墨再好、也不足形容其万一的经过了!
其实,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他究竟怎麽弄我y户、刺激我整个胯间、和臀部各处的。只晓得我把自己澈底交给他,任他怎麽弄、怎麽玩(?),都完全信任、毫不怀疑、也毫无惧怕的随他处置。或许正因如此,脑子里才腾得出幻想翱翔的空间,才看见了自己最渴望、最晌往的性爱景像吧!?
那种景像,不是完整的、有故事的谁跟谁调情、作爱,也不是色情片里男人和女人性交、咬、甚至群交的画面。它是一种感觉、一种强烈的心绪,在色彩变幻中,一页页展开、流窜;在悸动不已的节奏里,澎湃、起伏。似乎很抽象、却非常具体,好有灵魂、却极度感官┅┅是一种怎麽形容都形容不上的经验。
真的还是要我形容出来、还要详细叙述啊?┅好,那┅我就试试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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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吉吉按摩我胯下的整段时间里,都觉得像是在作爱;跟好爱、好爱我的吉吉温存、缠绵。除了间歇好几次,因为他用力点入大腿根、鼠蹊、和会阴部的穴道,我禁不住酸痛而高啼、惨呼,全身狂烈振、挺、腾、甩;其他感受到的,大都是令我既性感、又舒畅的爱抚与刺激。
而正因为穴道被指压得十分痛楚,我才相对感觉被爱抚的刺激更鲜明、强烈。彷佛性感直透全身、五脏六腑全都被欲火焚烧,渴望男人施于我久旱的甘霖。
我不知道吉吉的手指究竟是怎麽按摩的。只觉得整个阴部都被弄遍了每一寸肌肤、每个肉摺;被它嵌进细缝搓揉不止、抵在rou洞口挖弄不停;在又凸又硬的y蒂尖端连续挑拨、急速磨擦;在紧绷光滑的肉棱上阵阵压按、轻扣缓刮┅┅
灵魂出窍般、我高声喊着∶「啊~天哪、天哪!┅好舒服、好受不了啊!」
我一会儿两腿大大劈分、双脚朝天猛踢,一会儿自动曲膝举腿、禁不住颤抖连连;肚子失控地痉挛、起伏,屁股迅速一夹、一夹的收缩、放松┅┅只为了要得到更多、更强烈的刺激,什麽姿势雅不雅、好不好看,我全都管不了了!
我死命紧抓床缘不放的手,又被吉吉抵靠着榻边的肚子压了住;他努力按摩的动作,带动身体在我手背上来回磨擦。我清楚感觉他纱笼下的那根东西一勃、一勃地鼓胀了起来;禁不住心中狂喜、几乎大喊出口∶
“啊,吉吉!┅你的┅ji巴硬了!┅ji巴┅好硬、好硬了耶!┅”
虽然没叫出那种脏话,吉吉却像听见了般、抬起额上渗汗的头,对我问道∶
「张太太,感觉很好吧?要不要┅再快、再用力些?┅」
“啊!┅感觉何止是好!?┅简直就┅要成仙了啦!┅吉吉、吉吉~!┅你做我的┅情人吧!┅要快、要慢,要多用力,我┅全都由你、随便你,只求你┅对我好一点┅爱我一点!┅┅”心中的呐喊,愈来愈激动、愈来愈放肆。
彷如跟情人作爱时的感觉,那种什麽都不管、一切都可以放弃不要的情绪,迷漫心田、溢满整个身躯。手背上,吉吉愈磨愈硬的yáng具,浮现在我半睁半闭的眼中,好粗、好大!┅┅它燃烧我的无止境欲望,要它插进身体、猛烈抽送。
我主动抬高大腿、折曲双膝,肚子使足全力、将膝头收到自己胸口,像饥渴不堪的荡妇,为了迎接yáng具插入,已迫不及待摆出要男人干她的姿势!
“啊,宝贝~!┅我吧!┅┅fuck!┅fuck,please!!┅”
吉吉的胳膊顺势将我两腿压了住、使整个身体在按摩榻上对折,大腿的後部朝上、尽呈暴露;两脚插向天空,足踝紧收、脚尖直直挺伸,像跳芭蕾舞似的。
而他健壮的臂膀,皮肤紧贴我的膝弯、湿滑湿滑的触感,就跟肉贴着我的肉作爱的男人一样,那麽亲密、那麽令我无比亢奋┅┅
「ohhhh~!┅插进去┅求你┅插到我里面去┅干我、~我嘛!┅」
喊出对爱人呼唤的同时,也听见了自己恳求的哀声。但怎麽也想不到,我的恳求竟换来吉吉满怀歉意的回答∶
「张太太┅我,实在不好意思,却不得不解释┅这家按摩院┅是不准许我们与客人┅发生任何性行为的!┅┅」吉吉才讲了一半┅┅
「人家┅人家没有┅没有要┅作爱、又没┅没叫你┅性行为嘛!┅你┅」
像突然遭受致命打击,我又慌又急,立刻以几乎歇斯底里的声音、语无伦次挣出口、抢白着说。可是马上记起了先前在柜台那儿,登记要男师傅为我按摩前,小姐就已解说过、自己也很明白的「规矩」。
荒谬、矛盾、和极度的失望与落空,顿时纠成一团、将我整个心绪扰得紊乱不堪;连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那┅你们按摩,全套的┅?那┅人家的┅里面┅也好需要的┅按摩┅?」
我强夺理由、也丧尽颜面的话,更结结巴巴地、伴着泪水而出。
吉吉两手抱住我双腿、轻轻抚摸,表情好心疼地瞧着我;可是仍摇了摇头∶
「┅也不准许啊!它讲的全套,不包括人体内部任何器官里的按摩。」
吉吉热烘烘的体温,透过皮肤、传入我因为失望而渐渐冷却的身体。想到他的解释,并不是毫无道理;只因为自己处于神奇的按摩之下,早已不能自我控制,才误认了他以按摩方式、插进我洞穴里,也是理所当然的。
而现在,虽然我已经觉悟,更不会对吉吉有所责难,但心里始终很懊恼、很不甘愿。加上看见他注视我的两眼中充满和蔼;就心生出不知是得寸进尺(?)
、还是委屈求全的念头;含着盈眶泪水、几乎可怜巴巴地问道∶
「那┅只用嘴巴┅吸吸,光是舌头┅舔舔人家┅也不行吗?┅」
「真的没办法,规定是┅器官┅也不能接触器官的。真是┅好对不起!┅」
「那┅这也不行、那也不准,那┅那你要人家┅怎办嘛!?┅」
我摇头挥出眼泪、抽搐地哭了;一直摇头、摇头┅┅身子绻曲、缩成一团,挤在吉吉紧紧的环抱里;双手攀住他厚厚的肩、头窝进他胖胖的下巴。直到这时,才听见他附在我耳边,轻轻的、安慰似的说∶
「张太太,别难过。吉吉还是有办法,包准让你好舒服、好舒服的┅┅」
「真的?┅什麽办法?」我破涕为笑,抬头急切地问。可是距离太近,无法看清他的脸;只感觉他呼出热腾腾的气息,扑在我耳朵後面、颈子边;好痒好痒,可同时又再度开始亢奋了。
「我再按摩你底下的时候,张太太,你的手┅可以伸进我纱笼里,摸你想要的东西。可是你得┅偷偷的弄┅┅」吉吉悄悄话道。
「啊~!┅为什麽?┅」忙追问时,我立刻脸红、鼻息都急促起来了。
「因为┅不能让别人知道。┅还有,得防着外面,如果有人偷瞧┅┅」
吉吉解释时,呶嘴指向按摩亭里、浴盆上方的一小扇采光窗;大概是示意着从窗帘未阖紧的缝隙间,可能会有人偷窥!┅┅
“天哪!┅还以为只有台湾的宾馆里,龌龊的恶徒装置针孔相机、偷拍幽会男女的性行为。却没料里岛上、这麽纯朴的村子里,也同样有莫名其妙、偷窥别人的好事之人!”
「啊~,这麽可怕!┅你们按摩院┅竟然┅偷看人家?!」
「通常不会啦,但┅还是防着点好。哦?!」
「嗯!┅」咬唇、点头时;心里亢奋得要命,好像跟吉吉竟成了一对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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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的情景,我想不必细述、也就那麽回事了!
只能说∶自己这个晚上的行径,着实够荒唐。把一个服务我身子的按摩师,当成情人看待;还在热情冲昏头的关键时刻,完全不顾宾、主身份,帮吉吉打起“手枪”、让他也舒服了!
只因为那种冒着被人窥视、发现的风险,作不应该做的事,是我前所未有的经验,而觉得特别刺激;和因为吉吉对我的“服务”超过了纯粹生意上的关系,使我倍感亲切,才什麽都不计较、与他相互“按摩”了。
大致说吧,这时我仍是仰躺在榻,双腿卷起、整个身子对折的姿势。而吉吉紧靠榻旁、侧身朝向我;掀开下体所围的纱笼布一角,让我伸长了手、探进去,摸索到里面连内裤都没穿、胀得又粗又硬的rou棒,随即像握住宝剑柄一样,前刺、後抽┅┅
榻上,我掀翻对折的两腿被吉吉的胳膊压住、暴露出整个阴部,绷成圆圆的屁股悬离榻面,被他以一手捧着、另一只手探进y户“按摩”。他手的动作连带赤膊的上身震动,使我曲着膝弯、搭在他肩头的一条腿也随着踢呀踢、晃呀晃地、摇个不停┅┅
半睁半闭的眼中,只见整间按摩亭里的茅草屋顶、桔黄的灯火,边的花草枝叶,全都晃呀晃的、动个不停;像急转的漩涡,摇曳、翻滚。我耳中响着榻床被振得喀吱、喀吱作响,与吉吉在我y户按摩发出的唧唧、啾啾声;和着我被他弄得欲仙欲死,愈来愈急迫的喘息、呻吟、呜咽。
「啊~!┅呜哦~啊!!真的要死了、被你┅搞死了!┅」
口中虽然惨叫,可是紧握住吉吉yáng具的手,却一刻也不停、迅速往前刺、戳,抽回、刺戳、抽回┅┅直到发现自己的gāng门被手指阵阵挖弄、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兴奋大叫∶
「啊~~!!┅好┅极了!┅屁股眼┅舒服死了!┅」
吉吉的喉中传出一声声的低吼,身子朝我手里挺拱。我再也忍不住了,忙把原本抓着榻缘的另一只手,猛烈搓揉自己微小的乳房,用力扯起硬得不能再硬的奶头、揪、、挤、捏┅┅
“啊,想不到┅从来也没有┅手yín┅yín得这麽舒服、这麽刺激过!┅┅”
心中狂喜喊出吉吉为我、我为吉吉,因为无法作爱、只能互相手yín时的声浪;也同时感觉吉吉亢奋的热情,和他为了使我无限舒畅,努力按摩的辛苦。
「张太太!┅快活吧!尽情、尽兴的┅快活吧!」吉吉的请求,也是命令。
「啊!┅吉┅吉!┅好吉吉┅┅好大的┅吉、鸡鸡┅吉~┅啊!┅你┅让我舒服死了!┅舒服、舒服┅┅舒服死了啊┅┅
「啊!┅啊~~!!┅吉吉!┅我┅我丢┅丢了┅┅丢出┅来┅出来了!!
我的┅天~哪!┅┅天哪!!┅┅」
高潮袭来、浑浑沌沌之中,手里握住的剑柄,像爆出火烫火烫的液体、淋得我小手尽湿;光是那种感觉,就把已翻起腾涌的高潮重新掀起巨浪、又重重滚卷下来┅┅引得我伸长颈子、再度昂然尖啼了好一阵,才喘不过气似的瘫痪在高潮後的馀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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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以後,吉吉扶我下榻、为我又冲了一次温水,再回榻上涂抹里岛特有的火山灰、摩娑摩娑地全身按揉一遍,才领我泡进也是里岛独特的花瓣浴池;让我自己盆浴了十来分钟。
吉吉拾了个小板凳儿,坐在池边陪我讲话、看我出浴。虽然我抑不住羞惭、一直不愿正眼瞧他,但心里无宁还是觉得十分温馨、也很暇意;谈话中,好几次不得不抬头望他时,我自然露出笑靥、对他瞥了瞥两三次媚眼。
吉吉先离开了按摩亭,我才穿回衣裳。手握一张美金大钞,出门时塞给他。
他向我深深鞠躬、说谢谢时,一旁陪着的两位女服务员也笑着对我说∶
「太太您┅容光焕发、好漂亮哦!┅」我只好又扭开皮包、打赏她们。
在雾布沁凉而清爽的夜色笼罩下,我从按摩院,走回“睡莲花塘”客栈的途中,心里很舒畅、很平静,有种说不出的高兴。
xxxxxxxxxxxxxxxxx杨小青自白(17)完-----------------------------------请阅下一篇、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初稿∶11-02-2000完成∶11-10-2000修正∶11-11-2000刊出∶11-12-2000
杨小青自白(18)
里岛的浪潮--「男妓」(上)
在里岛「睡莲花塘」的第一个晚上,因为刚从意大利长途飞行抵达;加上傍晚看完猴子舞,又让按摩师吉吉通体推拿之後,步回客栈;进房间,就感觉全身乏力,於是匆匆洗了把脸、更衣上床。
身子虽极度疲累,但经过按摩、覆抹火山灰、和花瓣盆浴,穴道已完全打通、筋骨肌肉也都放松,可以说相当舒畅;但脑子仍然不停打转∶回想今天遇到的每个男人的长相和身体;当然,也包括只触摸过、却没真正瞧见的,吉吉的yáng具。而脑中浮现的男性,人人皆围着纱笼,以致阴部的凸出总是不很明显。我左翻右转,怎麽也睡不着;再看看手表,已是深夜十一点半了。
突然听见屋外传来人声;下床掀帘窥视,见一男、两女正走回隔邻的茅屋,嘻笑声中夹着日文。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只辨认得出∶那长发的女子个儿矮小、短发的个子较高,从两人外型一眼就可确定是日本女观光客;而头发扎成马尾、围纱笼的男人,体格很健壮。大概是懂日文的当地男人吧?
他们进了屋,仍然大声嘻笑;後来,讲话声音变成女的咿咿哎哎、男的低吼不止,还不时穿插咯咯浪笑、和语无伦次的娇喊、尖啼;一听就知道是男女上床活动的yín声荡语∶忽高时低、连连不绝。扰得我更是睡不着,一方面觉得很讨厌,但也因为禁不住幻想他们三人作乐的情景而兴奋起来┅┅
只好打开皮包,取出下午上街买的、袖珍本的「里岛及雾布导游」,半躺在床、无精打采地翻阅,想想今後几天可以往那儿去、该做些什麽事?┅┅书上介绍当地人的生活习俗,居所、建筑,祭典、及艺术特色,附了不少插图照片;也详述雾布的风光∶包括画廊、美术馆,工艺博物馆等供人参观的地方┅┅
读着、读着,我两眼涩涩的、几乎睁不开了。便把书扔到一旁,浑浑沌沌地跌入梦乡。
半夜,被冷兮兮的空气冻醒,仍然听见邻屋男女的笑闹;便跳下床把窗阖上,但为了让自然空气流通,并不关紧闭死。当然,也只有继续「聆听」他们欲罢不能、鏖战不休的作爱声浪了。
拉紧被窝、身子曲成一团,两手插入大腿间取暖。想到多年来在加州,自己过的都是一个人的日子,早已习惯孤枕独眠;可是今晚身处他乡、异地,却深感极需有人共枕、陪伴。而这个人,当然是男的!
希望在梦里与他拥抱、温存,并不一定非得作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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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清晨的鸡啼、鸟鸣、狗吠声吵醒过来;睁开眼,见窗帘外刚刚升起的日头仍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里。披了件夹克、开门走上露台,顿时感觉空气中浓浓的水气、和扑鼻的草叶清香。园外稻田里,撮撮秧苗随风摇曳,一方方水潭如镜,反映天空的蔚蓝、晨云的金黄┅┅啊!这「雾布」村名取得倒真贴切。
在客栈的花园茶座用完早餐,我向柜台询问了旅游地点及交通工具,便打算乘坐当地老百姓通常搭的公车,前往附近的一家美术馆参观。仅管明知道租一辆车更便捷、也不贵,但为了要与当地人民打成一片、加上又不赶时间,我才故意决定这麽做的┅┅
回房换穿上一套较正式的连身裙衫,戴墨镜和帽子遮阳,就消遥出发了。
公车里没有冷气、热烘烘的,幸好乘客不算多。一上路,清风由车窗拂入,吹散我的头发,飘洒在颈子和脸上,都清晰感觉得到。放眼车外一片绿意,缓缓颠簸向後移动,而遥远的火山峰,忽隐忽现于苍翠林间┅┅乡野风光,在在使我心中畅然。
美术馆里作品水准相当高,多样的素材及鲜明的色彩十分吸引我,不觉就在那儿耗了整个上午。印象中最深刻的,是艺术家笔下当地人的生活、形形色色的穿着打扮,及脸上生动的表情。尤其,所展出三○年代里民族舞蹈的摄影系列,呈现极丰富而强烈的舞者风姿,特别令我心动、神往。
参观完毕,我在溪谷边缘、可眺望乡村景致的凉亭歇脚、休息,凭栏啜冷饮时,两个旅行者模样的西洋年轻男子,朝我瞧呀瞧、盯了好一阵,然後过来搭讪;问些没趣的「你从哪儿来?┅」「在里岛呆多久?┅」和「喜欢展出的艺术作品吗?┅」之类很无聊的话。
我再简单不过地回答,也懒得反问,有意无意表现冷淡、迳顾自个儿赏景。
两位男仕见我总是把眼光瞟开、对他们没多大意思,就知趣走开了。
其实,我原本闲着无事,照理应该很自然欢迎有人上前搭讪、聊天的;可惜这两人都是金发碧眼的西方男子,而此时,我却只对当地人好奇,对其他种族的男人反而丝毫引不起兴趣了。
大概正是因为心中有这种念头,我这天下午才「意外」地遇上一个里男人,也成为有生以来,首次与男妓发生的密切关系吧?!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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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术馆午餐时,从导游图上发现该处离雾布仅两公里馀,而且有相当平坦的小路可通;便决定不乘公车、改以徒步行走回村,好沿途流览当地田园风光。
虽然午後日头高照,但仍有山风徐来;而小径穿越田间、石板路面宛延树荫之下,处处皆是清凉,毫不感到暑热。一面欣赏风景、一面体会大自然气息,不觉已抵达雾布村落边缘、零星人家聚集在茂密林中的小巷。┅┅
里岛传统民舍的泥刻围、门坊入口的精美雕兽、和石阶上置放祭祀鬼神的花盘,在在吸引我的注意。巷中孩童戏嬉声此起彼落,有几个还高举携往田间放的彩绘风筝、互相竞较,为岛民生活增添了盎然的趣味。
我瞧见不远的一座门坊里,走出一对男女,停在门咬谈。身材姣好的金发西方女郎穿着里服饰;而留长发、蓄黑胡,身材瘦长的当地男人,看起来非常面熟。我停步观察,才想到昨晚从按摩院步回客栈途中,蹲在一家艺品店入口,对我打招呼、叫「哈罗~!」的长发年轻男子,正是他!
当时,我一心赶回客栈,没理会以为不过是兜售东西的小贩。现在,却发觉身着白麻衫、围黑纱笼的他,充满飘逸气质、长得竟相当英俊哩!
门里驶出一辆少男驾着的摩托车,金发女郎斜身坐上;长发男子递给她大概是装了泄布的塑胶袋,两人彼此点头、挥手告别。男人目视她远去之後,并未返身进门,却回过头来,朝我这边望了望。
好奇心驱使之下,我大胆走近;见他掬起笑容、对我招呼一声「哈罗!」;更确定了他就是昨晚街上遇见的男子,也对他∶「嗨!┅」一声,然後朝英、汉(日?)文并陈的门牌上瞧了瞧。
上面写的是「春香艺亭」,又是个极富诗意的名称!
长发男子开口以一串日语不知说些什麽,彷若邀我入内般、摆手示意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