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锐志和于若秋的脸上都露出了激动的神情,一直以来,他们在家族里都算是最没出息的那一种了,因为他们既不从政,也不当兵,却选择了做生意,这在于老甚至他们的父母看来,都算是不务正业了。
现在,他们终于得到了于老的当面肯定,这让他们怎么能不心情激动呢?
于老又道:“你们做得最好的一件事情,就是跟星晖做了朋友,有他这样一个朋友,你们一辈子都会受用。”
于锐志和于若秋都点了点头,确实,交了苏星晖这样一个朋友,是他们一辈子的幸事,至少,他们现在已经成为了亿万富翁,如果不是苏星晖,他们可能一辈子都不可能达到这个目标。
于老道:“现在你们也算是富人了,记住一条,为富要仁。”
于老的话让两人又是郑重的点了点头,其实,这样的道理从小到大于老没少向他们灌输,要不然他们也不可能是现在的样子,也许早就成为纨绔子弟了。
看到他们的样子,于老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苏星晖道:“星晖啊,谢谢你教我的五禽戏,我练了之后感觉好多了,以前的腿脚总有些疼痛,特别是原来受过伤的地方,现在疼痛减轻了许多,走路也轻快了。”
于奶奶也道:“是啊,星晖,谢谢你了,这五禽戏我也练了,感觉很好。”
苏星晖道:“于爷爷,于奶奶,既然你们练了之后感觉不错,那就要坚持,每天也不需要练得太多,一早一晚各练半个小时都可以,长期坚持下去的话,一定会延年益寿的。”
老两口都点了点头,答应了。
这天下午,于老在京城的儿孙们都回来吃饭了,现在是过年期间,他们在外地工作的都回到了京城,这些天,他们每天下午都要回到于老这里吃一顿饭,这也算是让于老享一下天伦之乐了吧。
于老将苏星晖和陆小雅两人也留了下来吃饭,这是非常罕见的现象,于老居然留两个人在他这里吃饭,而且是如此年轻的两个人,他的儿孙们不认识苏星晖的都很好奇,不过于家家教甚严,也没人敢在吃饭的时候问什么。
于老有一女三子,长女于静娴和几个外孙还在湖东陪着顾山民呢,长子于延安是冶金工业部的部长,长年在京,次子于抗战之前也是某部委的司长,现在是某省某市的市委书记兼省委常委,三子于解放是解放军某部的一位师长,他们都是趁着过年回到京城陪陪老爷子的。
于延安的长子于锐坚是南方军区某部的一位团长,他个人在军事上颇有天分,而南方军区的司令员也是于老的老部下,对他颇多关照,这才让他三十多岁就当上了一个野战军的团长,在jūn_duì系统里也算是前途无量了。
于抗战和于解放的儿女们有的在工作,有的在读大学,倒是各行各业都有,其中,级别最高的要算于抗战的长子于俊楚了,他今年刚刚三十岁,已经是江右省团委的一位副处长了。
于锐志的妻子名叫廖蓉,她是于老的一位老部下的孙女,那位老部下在解放战争的时候牺牲了,于老对他的后人颇多照顾,于锐志跟廖蓉也算是在一起长大的,两人青梅竹马,长大之后自然而然的就在一起了。
廖蓉给于锐志生了一个儿子,名叫于昊文,今年才五六岁,今天下午,他和妈妈也都回到了于老这里吃饭。
这么多人吃饭,倒是坐了好几张桌子,于老和老伴坐在了一张八仙桌的上首,于老让他的三个儿子和长孙于锐坚、次孙于锐志陪着他们坐在了这一桌,最后一个位置,他让苏星晖坐在了这里。
本来于老还要让陆小雅坐在这一桌的,不过陆小雅婉拒了于老的好意,她跟于若秋坐在了一起,于是,这个位置就让于锐志坐了。
于延安坐在了于老老两口的右手边,他拉着苏星晖坐在了自己的下手,让两个弟弟坐在了对面,两个儿子坐在了于老老两口的对面,这倒让苏星晖有些诚惶诚恐的感觉。
酒菜都端上来之后,于老对于延安道:“延安,你向大家介绍一下星晖的身份。”
于延安便对两个弟弟和大儿子道:“这位就是苏星晖了,现在的身份是湖东省昌山县马头镇的党委书记,是陆副省长的女婿。”
一个镇党委书记当然不值一提,而陆副省长的女婿身份也不见得多么高,每年给于老拜年的省委书记都不少呢,可是于抗战听了苏星晖的名字,倒是一下子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你就是苏星晖啊?”
苏星晖恭恭敬敬的说:“我就是苏星晖,不知道于二伯在什么时候听过我的名字?”
于抗战道:“我在内参上看过你写的那篇文章,对你的工作思路很感兴趣啊,你待会儿能不能给我仔细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