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晖叹息道:“侯爷爷,您也有所不知,现在国家和老百姓都太穷了啊,要是放开生的话,国家可养不起这么多人,所以,现在这也算是不得已而为之,先解决吃饭的问题再说。”
侯达礼也道:“是啊,三叔,咱们国家的人口已经超过了十亿了,我们这一辈的人,有几家不是生两个以上的?生得多的,一家生四五个七八个的都有,如果敞开了生,哪里养得起这么些人啊?”
苏星晖道:“特别是农村,家家都想生儿子,要是生了姑娘,都想接着生,反正这么说吧,越穷越生,越生越穷,所以在现阶段,计划生育还是有必要的。”
苏星晖说的,侯光弼倒也是能够听懂,他对经济的理解当然也是很深的,知道中国现在要想让所有人都吃饱饭,确实不能敞开了生。
侯光弼道:“行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是我们能够置喙的。星晖,你这马上就要把亲事定下来了,这可是大喜事,我该给你送一份贺礼啊!”
苏星晖道:“您可千万别,您要是送太贵重的东西,我还不敢收呢。还是照上一次说的,您让文海兄按出厂价卖给我一套家用电器就行了。”
侯光弼点头道:“家用电器的事情你直接找文海就是,不过这个也算不上什么贺礼啊,你叫我一声爷爷,我要是不送份贺礼,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苏星晖笑道:“侯爷爷,等我成亲那一天啊,您能亲自到场喝我一杯喜酒,那就是最大最好的贺礼了!”
侯光弼含笑点头。
苏星晖在侯家一直坐到快晚上十点才告辞,出门后,他便步行回家去了,走到半路上,一个阴暗的巷口,他听到巷子里面有人在说话,有男有女,女人的声音他好像还挺熟悉,他便走进了巷子。
这条巷子是一条死胡同,平常很少会有人,里面还拐了一道弯,苏星晖拐过拐角,便看到月光下,三个男人围着两个女孩子,在那里嘻皮笑脸的说:“陪哥哥们玩一下又有什么了不起?你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一个女孩子说:“滚,你们滚,别缠着我们。”
这个女孩子明显是喝多了酒,说话都有一些口齿不清了,站也站不稳,全靠另外一个女孩子扶持着才没溜到地上去。
这两个女孩子正是孙雪菲和孙雪兰姐妹俩,喝多了的正是孙雪菲,这已经是苏星晖第二次撞见她喝多了酒了,他没碰到过的还不知道有多少次呢。
苏星晖暗暗摇头,这孙雪菲看样子算是废了。
孙斯年自从那一次想要抱一条大粗腿的努力落空之后,他没过多久就被从计委调到气象局去了,并且是降职使用,在气象局当了一名股长,这一下,他的实际权力、待遇和社会地位都是一落千丈。
其实,这已经是张开山很厚道了,以孙斯年的所作所为,把他直接一撸到底他都无话可说,因此,孙斯年也是噤若寒蝉,默默的去气象局上任了。
而不久之后,孙雪菲也被烟草公司给开除了,因为孙雪菲工作不积极,每天迟到早退,甚至旷工也是家常便饭,烟草公司的经理多次对她进行批评教育都没有效果,为了强调劳动纪律,端正机关工作作风,便把孙雪菲给开除了。
其实,明眼人都知道,这实际上是落井下石的行为,烟草公司的职工几乎个个都是关系户,每天能够按时上班的又有几个?也没见经理把其他人给开除了啊。
但是这也是孙雪菲不聪明,明知道自家老爹失势了,这段时间就夹着尾巴做人嘛,不要把刀把子送到别人手上去,她这样做,不是正好给经理一个借口吗?把她开除了,正好可以再安排一个关系户。
孙雪菲也是搞惯了手脚,改也改不过来,特别是跟袁康、田晓涛、沈重天这些有钱有势的主厮混过后,她的心态完全崩了,哪怕烟草公司已经是一个非常好的单位了,她也看不上眼了。
被烟草公司开除之后,孙雪菲完全不当回事,干脆呆在了家里,专心致志的想要找一个有钱有势的主,可是这又谈何容易?
上一次她把梁小珍骗到花街的事情,被梁小珍告诉了她的同学和朋友们,孙雪菲的名声一下子臭了大街,这样的女孩子,有钱有势的富二代、官二代们谁会想把她娶进家门,最多也就是跟她玩玩罢了。
这段时间,孙雪菲差不多天天晚上出没于花街的几家歌厅,她已经成了上俊县著名的交际花了,据说打胎都打过两回了,她家里人也管不了她。
这些情况都自然有人告诉苏星晖,苏星晖听了之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说起来,孙斯年fù_nǚ成了现在这副样子,跟他有一定的关系,可是更多的是他们自作孽不可活,不值得可怜。
孙雪兰也许也是受了家里人的影响,高考没考好,没考上任何学校,现在在家待业,孙斯年现在也没有什么门路帮她找个像样的工作,也只能让她待在家里了。
那三个男人猥琐的笑着,干脆也不说话了,直接上前动手动脚起来,两个人的手摸到了孙雪菲的身体,一个人的手伸向了孙雪兰,孙雪菲手脚酸软,说话都无法大声,她只能勉强抵挡,孙雪兰却是大叫起来:“臭流氓,救命啊!”
那个人猥琐的笑着说:“你现在叫臭流氓,等会儿你就知道臭流氓的好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