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嘴凑到妮的耳边，悄悄对妮说：“你今天真漂亮。”妮扭转头，一缕柔发掠过我的脸。妮用含笑的眼睛看着我说：“当然了，我要送你走嘛。”说着拉过我的手，”过来，帮我一下。”

我被妮拉到舞厅不被人注意的一角，妮扭转身子：“帮我把胳膊这整理一下。”说着抬起胳膊。原来妮今天穿的旗袍袖口处有些乱。看着妮的玉臂向我扬起，我的心头一阵发热。

我伸出手来，却大着胆子抓住了妮的胳膊，顿时我感到一种柔软和滑腻。我用另一只手帮妮整理袖口，仍能感受到妮的体温和体香，我几乎呼吸不下去。

有人叫妮，妮一转身，高耸的胸部一下子碰在我的手上，我下意识地一躲，急忙对妮说：“对不起。”妮拍了拍我的肩头表示没关系，然后走过去和招呼她的人说话。

我静静地在旁边看着妮与别人谈笑风生，看妮秀美的脖颈在笑声中扬起，看妮高高盘在头上的发髻在灯光中闪亮。我的心全部被妮填满了。

晚会开始了，作为今天晚会的主持人，妮姗姗走到舞池的中央。看妮玲珑有致的身躯在水红色的旗袍下起伏，看妮裹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的大腿偶尔从旗袍的开衩处露出，我完全忘记了我才是今天晚会的主角。

今天，一帮同事聚在这里，是为了与我送别。明天，我就要离开这个我在这里工作了整整五年的这家公司了。妮知道我要走后，主动提出要举办这次告别晚会，并提出要主持晚会，把我好好地送走。

几乎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和妮一直就像姐弟一样，所以认为妮提出这样的建议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但只有我知道，我离开这里，完全是为了妮。

我在这里五年，也爱了妮五年。

当我第一次来到这家公司的时候，我便被妮的美丽惊呆了。等我们认识之后，我知道妮比我大三岁，正在准备结婚。

那一天清晨，迟到的我飞快地跑上楼梯，白色的高跟鞋上，翠绿色的短裙下，两条润泽浑圆的小腿出现在我面前，我抬头一看，是妮含笑的脸。

匆匆打了个招呼，我接着往上爬，妮却突然叫住我，我满头大汗地站住，妮伸出手，理了一下我凌乱的头发，说：“这样才象话。”

我讷讷地一笑，心中却想哭。在同事们的起哄下，我叫妮－姐姐，而在我的心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相间恨晚的无奈与聊作慰藉的温暖。

当我发现自己已经不可控制地爱上妮的时候，妮披上嫁衣，成了别人的新娘。我默默地看着妮在五月里出嫁，我默默地看者妮的头发从可爱的披肩长发变成热烈的波浪形，又变成成熟的发髻。

我默默地看着妮由一个青春美丽的少女变成风情十足的少妇，我默默地看着妮流露出对家庭的眷恋和幸福，我默默地看着妮由女人变成母亲，我默默地接受着妮对我温柔而纯洁的眷顾。

我爱了妮五年，也沉默了五年。我挣扎了五年，终于决定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注定无法实现的梦。这是我们的最后一个夜晚了，我们觥筹交错，我们歌舞升平，大家的情绪越来越高，晚会的气氛越来越热烈，我的心中却越来越有一种绝望的冲动。

终于，当灯光变得昏黄，舞曲变得缠绵，我搂住妮柔软的身体翩翩起舞时，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姐，以后你会想起我吗？”

“你在说什么呀？”妮责怪地看了我一眼。

借着酒精的力量，我大着胆子说：“我会永远想你的。”

“你能这样，我很高兴。”妮幽幽地答道。

我忍不住搂紧妮：“你不知道我多么不想和你分开。”

妮马上贴得我更近了，两团温热的肉紧紧靠在我胸前。我顿时感到一阵冲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迷离的灯光下，我们缓缓地舞着，这世界上仿佛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明日，明日我们将咫尺天涯。

“让我亲你一下好吗？”我鼓足勇气说。

妮的身躯颤抖了一下，过了一会，妮才说：“周围这么多人，别让人家看见。”

“亲一下吧，以后再也不啦。”我孩子气地说。

妮轻轻叹了一口气，将发热的脸贴向我。我匆匆一吻，心中却是一阵酸楚。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晚会马上就要结束了。

明日，明日又隔天涯。我抬起头，看妮也正在注视着我。我什么也不想顾了，今夜，就让我的爱如昙花绽放吧，明日谢了也不管。

看妮张唇欲动，我暗暗下了决心：不管妮说什么，我也要让妮到我的住处，让妮知道我对她的爱，让我来好好爱她，哪怕就一夜。

妮娇艳欲滴的红唇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地开启，用只有我俩才能听清的声音说：“今晚，我去你那里。”

我只觉得自己要炸了。一进我的屋门，我就迫不及待地搂住了妮，和妮紧紧吻在一起。许久，我们才分开。妮抬手掠了掠纷乱的发丝，点了一下我的脑门：“怎么不说话了？”

我又一下子将妮抱住：“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终于亲到你了。”

妮羞得抬不起头来：“好吧，我今天就随你了。”

得到了鼓励，我马上撩起了妮旗袍的下摆，看见妮两条包裹在丝袜里的美腿局促地交织在一起，下面是黑色的高跟鞋，上面是白色的内裤，丝袜与内裤中间的两截大腿裸露在灯光下，泛出嫩白的肉光。

我和妮相拥着坐到床上，妮伸手将高跟鞋脱下来，我用手抚摩着妮柔软的脚踝，看着妮两只秀美的脚害羞地勾在一起。妮先将丝袜慢慢褪了下来，两条白润修长的腿完全裸露了。

看着这两条我曾经在办公室里偷窥过无数次也神往过无数次的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面前，我几乎要窒息。

妮把身子靠向我，我开始为妮宽衣，但越是着急，旗袍的扣子越是解不开。妮只好自己动手，水红色的旗袍一下子裂开，粉白的胸膛裸露在我眼前。

我正在目瞪口呆之际，妮推了我一把，将温润如玉的后背转向我：“来，帮我一下。”

我帮妮解开乳罩的扣子，乳罩一下子送开，我紧紧地将妮抱住，两只手伸到前面，托住两个脱颖而出的。顿时，一种温热柔软的感觉充满了我的手掌。

我爱不释手地抚弄着两个如鸽子窝般温暖的，想在办公室里妮多少次无意间在我面前俯下上身，我便能透过领口看到妮涌动的乳波，便会口干舌燥地将眼光移开。

我将头伸过去，用嘴含住一个嫣红的，妮的嘴中发出一阵呻吟：“别这么大劲。”妮说着，却将我的头按在那里。

我松开嘴：“那年你生孩子，我拿着一束花去产房看你，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我真想像那个孩子一样吃它。”

妮嫣然一笑：“今天不都给你了吗？”

我的手游移到妮的大腿上：“姐，真没想到你这么嫩，这么软。”

妮的大腿更张开了些，却空出手来开始解我的衣服。我把手插进妮的内裤中，抚摩到一片柔软的毛。妮用手制止住我，自己动手脱下了内裤。

我把妮的内裤抢过来，看阴部已是滑腻腻的一片。我调皮地看了妮一眼，妮的脸更红了：“都是你在舞厅里瞎摸摸出来的。”说完仰身躺倒在床上，那具多少次闯进我梦里的完美无暇的身躯与我纠结在一起。

我趴到妮身上，将一根手指插到妮的花蕊里，没有受到任何阻碍。我凑近妮的耳朵，悄悄对妮说：“姐，里面已经是汪洋一片了。”

妮抬起胳膊遮住眼睛：“小坏蛋，别羞我了好不好。”妮嘴里喷出的香气一下子把我罩住了。

我刚刚把衣服脱光，妮便紧紧把我搂住，湿润绵软的香舌挤到我嘴里忘情地吻着，纤细的手指也抓住我已经胀到极点的，慢慢导入到她温暖的中。

我架起妮的胳膊，使劲一捅，一下子全根而入，我发出了一声呻吟，妮也长长吐出了一口气，就这样，我们静止了许久，妮只是温柔地亲着我的脸，我只是静静地插在妮里面，感受着妮里面的紧缩、蠕动与润滑。

我抬起头，深情地凝视着妮：“今天我真像在梦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