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子在一年前娶了一个漂亮的媳妇,名字叫琼秀,今年二十二岁,她生得姿容秀丽,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轻笑时那两个酒涡娇艳妩媚,令人神迷;菱型的樱桃小嘴,讲话的声音娇柔细语,悦耳动听。
自从他们结婚之后,我就和他们分开住了,虽然说是分开,但也是在一起,因为我们是在一座楼同一个单元、同一楼层。只是东西户而已。(当时儿子是为了照顾我,我老婆前年去世了)
新婚一个多月,媳妇就有了身孕,也许是因为媳妇太漂亮,我儿子忍不住天天干她的原因,使得她这么快就有了身孕,小夫妻俩待人还算可以,见了附近的熟人都会笑着点头,小夫妻也很少吵嘴,算得上是一对恩爱的夫妇。
她十月怀胎后,在一个月前生了一个女儿,我儿子有些不太满意,因为他希望头一胎是个男孩,可惜却事与愿违,为了这点小事他的脸色最近不怎么好看,邻居们和我都劝他男孩和女孩都一样嘛。如果真的喜欢男孩,再生一个不就是了,他也只好接受大家的善意,不再责难他太太。
为此,儿媳还偷偷地背人掉了几次眼泪,因为我有时候看到她,眼眶都是红红的哪。这时我的心里就挺难受的,作为一个女人也不容易,这么一个靓姐,就因为一个孩子就被人给抛弃了。
刚做完满月,儿子就接到后备jūn_rén调训的通知单,由于他以前是特种部队中士退伍,所以一去便是十天,而且训练的地点在外县市,因此必需离家参加演习。
今天我从单位开车回家,刚想进家门口,瞥见了儿媳妇安详地靠在客厅沙发边,怀里抱着婴儿,慈爱地哺着乳。我由侧面看过去,只见那饱满的右边的奶头含在孙女的小嘴里,而左边的奶头涨得大大的,正由她的手不安地抚摸着,娇艳的双颊飞上两朵羞红的彩云。
我曾听人家说妇女怀孕后哺乳,婴儿吸吮奶头的时候,会引起zǐ_gōng收缩,因而的快感会升高,所以若没有做避孕的措施,常常是一胎接一胎地连着生育,就因为产后坐完月子,一则从怀孕七个月起,怕压坏胎儿而不能行房,又因产后月经再次出现,黄体素激增的缘故,加上冲动,很容易再度蓝田种玉,怀了另一胎。
我想到这里,一时色心大起,知道儿子被征召去外地训练十天,又才刚刚满月,已有四、五个月没有吃饱过了,想必荒空虚得很,何不试探看看她的反应如何?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得到这位娇柔媚丽的儿媳妇呢。
想到就做,于是把文件包放好,假装有事去探望她,直接就闯了进去。一进门,琼秀看到是我,害羞地拉了拉衣襟,好遮掩那对浑圆的乳峰,可是这时被奶汁胀得特别肥满,不容易塞进去,经过这一挤压,奶水顺着奶头向下滴着,浸湿了胸前的薄薄轻衫。
「哎……爸……你……你怎么来了。」
「没事,我刚刚下班,我进来看看你……」
「琼秀,真……真是难为你了,对我儿子的态度我表示歉意,我已经说过他多次了,你就原谅他吧,你也别往心里去,我们毕竟是一家人吗?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你就原谅他吧。」
「哎!爸爸,难得你这么想,我真是太感谢你了,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们,也怪自己,谁叫我生不出个男孩来呢。」
「你这个傻孩子,你这是说哪去了,生女孩就是你的事吗?我哪混蛋儿子就没责任吗?种上水稻,能长出小麦来吗?这个不懂事的东西。」
当我说到这,琼秀禁不住哭了起来:「谢谢你爸爸,你能在这个时候来安慰我,真是太感谢你了。」
「琼秀!是文生不好,他回来后,爸爸会好好的骂他,好不好?我先扶你回房休息。」我一直劝着琼秀,但此时的媳妇什么也听不进去,她此时好像是找到了一生的依靠似的靠在我的身上。
「爸!为什么?为什么文生要这样对我?他是不是不爱我了?他为什么不像你一样的对我?」说完后琼秀哭的更厉害了了起来,她紧紧的靠在我这唯一可以让她感到温暖的胸膛里哭着。
「哭吧!尽情的哭吧!」
得到我鼓励的琼秀此时的泪水就像决提的洪水一般的涌出来,她哭的更大声,哭的更伤心。我此时也故意地紧紧的抱着她,手则不断的轻抚她的头。
对于伤心而痛哭的媳妇,让我感到心疼,就像自己亲生的女儿受到伤害一样的心疼。我紧紧的抱住她,深怕她会再受伤害一样的把她抱在怀里。
哭了好一阵子,她才慢慢的抬起头来,当她看到我正用着深情的眼神看着她时,她的脸立刻粉面通红。这时我的小孙女大概尚未吸饱,再度「嘤!嘤!」地哭了起来,琼秀在没有办法之下,只好又掀开领口的衣襟,用手轻轻地揉了揉,托着一只,把个鲜红的奶头塞在小女婴的口里,环抱着小女孩的身体,俏脸上焕发着母性慈爱的光辉。
我坐在一旁,双眼直盯着她喂奶的那只看,产后的琼秀,经过一个月的补养休息,看来特别的丰润娇媚,皮肤光泽细腻,吹弹欲破,此时她粉面生春,秋波含情,一对酒涡若隐若现,更是风情万千。
琼秀可能被婴儿吸得酥麻难耐,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伸手进她胸衣里,托出另一个呈现在我的眼前,媚眼羞答答地偷偷瞟着我。
我很能把握时机,再不迟疑地挨进了她身边,轻轻握住琼秀那白晰细嫩的玉手,鼓起勇气地道:「琼秀……你真美啊。」她娇柔深情地望着我,给了我一个含羞的微笑。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玉手送到我的嘴边轻吻着,从手心开始,然后是手背、手肘、一路用舌尖舔着,琼秀酥痒颤抖着低呼道:「啊……痒……痒死了……」
我吻到她耳际,腻腻地在她耳边轻语道:「琼秀,你知不知道,你有一种灵性之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深深地爱上了你……」
轻声细语像在对她催眠一般,琼秀这段日子以来,由于生了个女儿不得丈夫的欢心,无形中冷落了她,而且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享受到的滋润,一颗芳心正是寂寞的时候,我就这样趁虚而入了。
我接着又说:「琼秀你的美是脱俗飘逸……文生这个傻小子不识货,所有才冷落你!其实从你一进我们王家家门我就发现你惊为天人,让人爱恋。」
「爸!你少哄我了,我才不相信哪!你只是在哄我开心罢了。」娇柔的语声,轻轻地掠过我的耳际,让我更是心痒难耐。
我忙辩解地道:「不,琼秀,我绝对是真心的,你真美丽呀!美得令我心动。」
「爸,你看你,老不正经,怎么越说越不象话了呢。」」
「不……不是的琼秀,我说的是真的,我是真的喜欢你。」说着,伸手去揽着她的纤腰,又用嘴儿去轻咬着她的耳朵,琼秀几乎是在顷刻之间就被我的柔情弄得迷失了。我的手也摸揉着她另一只没被吸吮着的,开始轻轻地揉着,她在意乱情迷之中,一点儿也不挣扎,也没有任何拒绝的表示。
这时乳汁又因为我的抚弄而流了出来,浸湿了我的手背,我埋头卷伏在她胸前,琼秀像个小母亲般地把她鲜红的奶头塞入了我口里,素手也环过我的肩头,抚着我的头发,让我用手捧着她饱满的乳峰,和她女儿一起吸吮着她的两只。
我贪婪地吸着,一股琼浆注入嘴里,暖暖的、腥腥的、甜甜的、咕噜噜地吸了一大口,还用手压榨着她的,好让它流出更多的乳汁。
琼秀娇声地哼道:「好了……爸爸……不要吸了……你吸完了……你的孙女等下……肚子饿就……没得吸了。」
我见她的眼睛已经闭了起来,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似的,大概已经逗出她的了,捧着的手放开,顺势沿着的底部往下探索,呀!好滑,奶水滴在她肚脐眼上,白嫩的肌肤更是油滑无比,琼秀呼吸急促,胸膛不停上下起伏着,她女儿一声不响地吸着奶,无视于我对她妈妈的抚弄轻薄。
我再撩起琼秀的裙子伸手往她大腿根部一摸,哇塞!一条小小的丝质三角裤整个都湿透了。琼秀羞红着脸道:「爸爸!……你……你好坏呀。」
我心中暗自得意着,手指头顺着她滑润的,缓缓地滑进了那两片之中轻轻地拨弄着。产后的收缩得更狭小,而又久不经插干,就像刚开苞不久的处女一般,紧窄无比。
琼秀整个人都软了,被她高涨的欲火、我的甜言蜜语、和我的挑情的手段给熔化了。这时她女儿吸饱了,甜甜地睡着了,这个小生命尚不知道我将和她妈妈展开一场床上大战呢。
我把手往琼秀的蛮腰一托,左手绕过她下方勾住她的屁股一提,将她们母女举起来,向卧房走去,进了室内把她们俩放在床边,轻轻抱着小女婴放在婴儿车中让她安睡,转身再轻轻搂着琼秀吻着。
床边,一面落地的大镜子,此时正反应出一幅柔情蜜意、热恋情奸的刺激镜头。我小心地把琼秀柔软的身体放倒在床上,替她宽衣解带,这时的她已被冲昏了头,乖乖地任由我脱光她。
脱去了衣物的她好美,微红的嫩肤,是那种白里透红的颜色,坚实而匀称的大腿,一对刚生婴儿、哺乳中的,特别地丰肥,上两颗鲜红的奶头尚自流着一滴晶莹的乳汁;优美平滑的曲线;下腹部芳草萋萋地一大片因生产剃掉才刚长出来的短短阴毛,直流的。
琼秀紧闭双眼躺在粉红色的床单上,衬着她的娇颜,红唇微启,胸前的房起伏着,全身发烫。我注视着她这媚人的姿态,轻轻拉着那艳红的奶头,又按了下去,琼秀轻轻地呻吟着,我的手不停地揉搓着她的两个房。
琼秀微微地扭着,不停地轻哼着,越来越大声,终于忍不住,骚媚地道:「嗯!……哦……爸爸……你……不要……再吸了……我的…………好难受……哎……我要你……要你……快……快来插我…………痒……痒死了……不要再……再吸了嘛。」
琼秀把屁股高高地抬起,不住挺动而饥渴地道:「来……来嘛……痒……痒死了……求……求你……爸爸……我……受不了啦……求你……快……快插我。」我很快地除去了全身的衣服,再度压上她的,握住大对上穴口,借着潮湿的,向她中插入。
琼秀像是有些受不住地叫着:「哎呀……爸爸……你的…………太大了……我……有些……痛……啊……啊。」
我温柔地对她说道:「琼秀,你放心,我会慢慢来的,美人儿,再忍一忍,习惯了就舒服了。」于是我挥动着大,慢慢地抽出来,再慢慢地插进去。
琼秀软绵绵地躺在我身下轻轻哼着,她满意地道:「美……爽……爸爸……我的……亲丈夫……只……只有……你……才能……满足我……我……好……充实……好……满足……大……老公……你……插得……我……好……好爽……」我屁股一抬,抽出三分之二的大,再一个猛沉,又插了进去。
琼秀继续着道:「好……好极了……嗯……嗯……好美……哦…………好美……爸爸……你……干得我……太舒服了……从……从来……没有……的美……爸爸我……要……要你……用力……插我……对……用力……嗯……我……要……舒服……死了……啊老公……重重地……插……插我……再……再进去……我要死了……嗯……我的小…………爽……爽透了……嗯哼……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