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安才懒得理母亲的死活,拚命的在妈妈口中套弄着,每一次都直没至
柄,顶到巧缘的喉咙深处。
「多点运用舌头……小心你的牙齿,如果你胆攻咬我,我就打得你的屁股烂
掉,而且你的裸照便会在全国流通……想清楚啊!」伟安一手抓住母亲的秀发,
一手按着她的头颅,享受着妈妈口腔内那温暖湿润的感触,巧缘灵活的舌头,不
断刺激着伟安的,很快,伟安就有发射的冲动了。
伟安紧紧按着巧缘的头,不让她有挣扎的机会,在自己达到顶点的一刻,将
所有的jg液,完全射进母亲的口腔最深处,巧缘眼睛被遮盖着,看不到伟安的表
情,只感到对方的动作愈来愈快速,突然口中的一颤,射出大量的液体,忍
受着满嘴腥臭,在伟安拔出之后,她疯狂的咳嗽。
「所有jg液你都要吃下去!如果有一点吐了出来,我便要你好看!」伟安斥
喝着母亲,心里的快感,却是无以加复。他转身拿来一支蜡烛,将蜡烛点上了火。
「母狗,十年没玩过滴蜡了吧?主人我今次就让你爽过够。」伟安冷笑着,
脸孔竟透着几分狰狞。
他将蜡烛放在巧缘臀部的上方,然后将蜡烛倾侧,蜡油一点一滴的,滴落巧
缘那雪白硕大的屁股上。
「啊!好痛!好烫!求求你!住手!」一阵辣的疼痛,从屁股上传来,
伏在椅子上的巧缘,屁股不住的左摇右摆,想避开蜡油,可是被捆绑得如此结实,
又可以躲到那里去?只听得以往那亲切和蔼的母亲,现在拚命的惨叫。
「你?你应该叫我做什么的?还有,你的那里好烫啊?说清楚一点。」伟安
眼里泛着异样的妖光,看着亲爱的妈妈在身前受辱,令他非常享受。
「主……主人……求求你……奴婢我……我的屁股好烫……好难受……饶恕
我……哇啊……我……什么都愿意做……」巧缘忍受不了那剧烈的痛楚,口中不
断的哀求着。
「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干?好,现在你的身前有一部摄影机,你对着它说:你
何巧缘,是三十五岁的未亡人,欲求不满,每晚都渴望有人用大插你的牝穴,
那一个男人都不要紧,因为你是一个yín荡的女人。怎样?说不说啊?说了我就停
手,不再滴蜡油到你屁股。」伟安狠狠地一巴打在妈妈的大屁股上,「啪」的一
声,伟安充分的感受到母亲臀部的弹性,不愧是常常跳健康舞的女人,虽然人到
中年,身体还是这么结实,该挺起的地方,一点都没有下垂。
巧缘听到有摄影机在拍摄,想到之前自己的丑态,脸庞不禁一片绯红,可是
在痛楚的压力下,也不得不屈服,依着伟安的说话,对着摄影机大声说了一次,
说完之后,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羞耻,浑身都是汗水,湿漉漉的。
看到往日在儿子面前,显得那么高贵贤淑、温柔慈爱的母亲,现在像头母狗
似的屈服在自己胯下,伟安简直有立即揭开妈妈的眼罩,让她知道一切的冲动。
但是不行,现在还未是时候……
「很好,那我就带你去洗干净身上的污秽吧。」伟安看着母亲屁股上红蜡斑
斑,小心翼翼的解去巧缘双手的捆绑,捉得紧紧的,免得她趁机将自己的眼罩除
下,然后再将她的双手反缚在身后,又用绳子在上下捆着,本来已经硕大的
,在勒紧之下显得更形突出。
解去双脚的捆绑,伟安便押着妈妈去浴室,用水沖洗巧缘的说也奇怪,
以往伟安总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家天花板有那么多的圆环,四处都有,不论是
客厅、睡房、浴室……自从知道了父母的性癖之后,他就明白了。
在马桶的正上方,也有几个圆环,将母亲的身子洗得清洁溜溜之后,伟安用
绳索穿过天花板上的圆环,再缚着妈妈背后的绳子和腿弯处,将巧缘慢慢的吊起
来,直到在距离马桶正上方五十厘米处,才停了下来。
「你……你想怎样?」巧缘颤抖的声音中,隐隐含着极大的不安。她现在的
姿势,就像是在空中蹲着一般,运动员练青蛙跳的那种姿势。
「我?我现在想帮你清一清肠胃,将浣肠液灌到你的gāng门里即是说,现在
要帮你灌肠啦!对了,这么有趣的镜头,非得拍下来不可,先将摄影机拿进来…
…」伟安转身就出去拿了摄影机进来。
「不!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要啊!」巧缘听到对方竟要在她身上干这么
荒谬恐怖的事,吓得大叫起来。
「没用的,我已经决定了,不知道你可以忍耐多久呢?真是想想也有趣啊…
…嘿嘿嘿……」伟安很快就准备好摄影机,镜头对准母亲。然后拿出一支巨大的
灌肠器,像是给马用的那般巨大。
伟安轻轻用手指搔弄着妈妈的gāng门,巧缘的身子猛地一颤,小小的菊花蕾一
阵紧缩,无数的绉摺不住抽搐,反映出母亲的害怕和抗拒。
「先帮你涂上润滑软膏,不然会弄伤那里的。」伟安冷笑着,把润滑软膏挤
在手指上,轻柔地涂在巧缘的菊花蕾上。
「不……不要……那里很……很脏的……」巧缘感到,最羞耻最隐密的地方,
被陌生人用手指侵犯了,她挣扎不了,只能淒惨地接受这屈辱,下身感到一阵火
热,虽然被玩弄gāng门,可是内像是要流出蜜汁,身体也感受到难以言喻的快
感,十多年前的被调教经验,又再复苏了。
伟安似是仍然觉得不满意,食指用力一塞,虽然母亲拚命的紧缩gāng门,可是
儿子的手指仍然是塞了一节进去,难受的充塞感充满了菊花蕾,伟安将润滑软膏
都涂在gāng门的粘膜里,手指不断扭曲转动,使母亲像是快要发疯似的挣扎着。
「呜……不……不要……」巧缘忍受gāng门的异身感,不住的悲鸣。「太太,
虽然你口中说着不要不要,可是你的表情却像是很爽的样子啊!别装什么贞淑的
未亡人了,反正你也被死去的丈夫调教过,已经是奴隶了……」伟安欣赏着母亲
那苦闷的神情,同时手指不停的扭动。
「不……不要说了……求求你……」巧缘的泪水,从眼罩之下渗出来,被陌
生人玩弄gāng门,在陌生人面前露出最羞耻的部份,这种耻辱,差不多令她发疯了。
「很好,差不多了,现在就灌肠吧!这次先来个五百……」伟安完全不
理会母亲的哀求,拔出手指之后,便拿来灌肠器,注满浣肠液。然后,慢慢地,
将灌肠器的管嘴,插进妈妈的菊花蕾中。
「啊……好冰……不……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巧缘只感到gāng
门被一根冰冷的东西插进来,一阵冰凉的液体,缓缓地涌进直肠的深处,随着伟
安压下灌肠器的塞子,大量的浣肠液汹涌奔腾的灌进母亲的直肠中。
「好辛苦……呜……要死了……救……救我啊……」巧缘感到冰冷的液体被
慢慢的推挤,缓缓的灌进她最羞耻的地方,伟安好整以暇的,并不心急,太快完
成灌肠就不好玩了,看着母亲的痛苦和挣扎,他的内心更是满足。
妈妈的身体吊在空中,忍受着灌肠的苦痛,不住的扭动挣扎,像一只落入陷
阱的小动物,看上去说不出的妖艳。伟安细心的欣赏着,而摄影机也清晰的拍下
来,在浴室之中,这诡异之极的一幕。
很快,冰凉的浣肠液,被母亲的gāng门完全吞噬了。
伟安立刻拿出一个gāng门栓出来,塞进妈妈的屁眼,令她即使多么想排泄,也
做不到。
「呜……这是什么?你干了什么?好冰……肠子……肠子要破裂了……」巧
缘肚子明显地胀大了不少,腹部鼓鼓的。她感到菊花蕾被人塞了东西进去,吓得
惊呼起来。
「这是gāng门栓,如果不拔掉的话,你是绝对不能排泄的,所以你可以放心啊!
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拔出来的,那你就不会在我眼前丢脸了……」伟安一脸揶
揄的口吻,嘲弄着母亲。「唔……求求你……放过我……」巧缘肚子一阵咕噜咕
噜的声响,巨大的便意向她侵袭,在痛苦之中,她的理智渐渐地被侵蚀了。
「要……要坏掉了……会死的……救我……」巧缘被强烈的胀痛感支配了,
连说话也语无伦次。
伟安笑着对母亲说:「怎样啊?想做什么要告诉我一声嘛!你不说,我又怎
样懂呢?」
巧缘紧咬着下唇,身体不住的扭动,拚命的忍耐着,怎么也不肯开口说那些
羞耻的字眼。
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强烈的便意差不多将她的理性完全驱走了,
全身上下冒出大量的冷汗,身体处於极紧张的状态之中,连脚趾头也向脚底弯曲,
关节发白。
「求求你……主人……让我……让我……大、大便……」巧缘终於忍不住,
哭叫着恳求伟安拔走gāng门栓。
「嘿嘿嘿……那没问题,不过你先让我爽一下,待我满意了才给你解脱。」
伟安走到巧缘身前,对着那挂在半空中的,用手确定位置,像鞦韆似的,将
母亲拉近自己,巧缘被缚在马桶的正上方,高度和伟安配合得很好,下身正对准
了儿子的胯下,只要伟安捧着妈妈的臀部,就可以插进巧缘的中。
伟安一摸,发觉母亲那里已经的了,便将自己的扶好,对着妈妈
的便插下去。
「啊!」巧缘在强忍着便意之际,突然又被人入侵,强烈的快感令她脱
口尖叫起来。随着儿子一下又一下的强劲,混和着排泄不到的痛苦,痛楚和
痛快同时刺激着巧缘的知觉,使她轻而易举又达到。
看着慈祥的母亲,在自己的之下,兴奋得疯狂叫喊,不断,嘴角淌
下唾液的yín荡模样,伟安感到一种异样的征服感和满足感。下身也似是胀得更大
一般,更加卖力地折磨妈妈那娇嫩的,一双手在搓弄巧缘那大屁股,有时又
故意不抓住母亲的臀部,让她像荡鞦韆似的,随着伟安的活塞运动而在空中前后
摆动,空出的一双手,伟安拚命的捏弄母亲的,那硕大的在绳索的捆绑
之下,本已经胀大突出,经过不断的搓揉,更是一片通红,高高的挺立着,
任谁也看得出巧缘已经兴奋得失神。
在这情况之下,伟安并不能持续长时间的活塞运动,很快就将jg液都射到母
亲的zǐ_gōng中了。
在伟安喘息着拔出之后,巧缘立即语带哭音的哀求着,希望主人能让她
好好排泄,她已经忍不住了,即使要干什么也好,只要先拔走gāng门栓就行了。
看着母亲的被自己干得张大了洞口,又红又肿,不断有些白浊的液体流
出来,伟安像是感到很满意,答应了母亲的要求。
「终於,可以看到妈妈最羞耻的模样了……」浣肠液疯狂的在巧缘的肠内搅
动,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肠壁受到强烈的刺激,从母亲那咬牙切齿的苦闷
神情就可以知道。
「快……快一点……」巧缘带着痛苦无奈的表情,修长的大腿被缚得结结实
实,但仍激烈的颤动着,胀起的下腹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明显是因为gāng门内
的压力愈来愈高,被gāng门栓塞实的菊花蕾,拚命的抽搐,差不多就要痉挛了。
「很好,现在就拔出gāng门栓了,你准备撒个痛快吧……」伟安一脸邪笑,一
面伸手拔掉塞在妈妈屁眼中的栓子。将会看到母亲最苦痛和羞耻的一幕,伟安的
身体异样的灼热起来,视线集中在妈妈的gāng门上,好奇地观察着,往日那么美丽
高雅的淑女,在人前排泄的羞辱样子。
「啊……呀……呀……哇……啊……」一拔掉栓子,巧缘身体就像是蛇一样
的不住扭动挣扎,白皙硕大的屁股和浑圆坚挺的左摇右摆,面色陡然变得煞
白,嘴巴疯狂的高声嘶叫。伟安知道,妈妈已经到达界限了。
「哇……不要看我!」叫出这句的同时,巧缘身体猛地一松,不再剧烈的震
动,gāng门啪地大大张开,瞬间,母亲的gāng门像是要破裂一般,浣肠液如万马奔腾
似的喷射而出,激烈的水声响彻浴室。
「太厉害了……」伟安感叹地看着健美典雅的妈妈最羞辱的一幕。
浣肠液汹涌的撞落马桶,在人前排便的耻辱感,使巧缘不住的悲鸣,头部发
疯似的左右摇摆,菊花蕾中的液体持续的排出,身体压力减轻,但即使巧缘如何
用力,也不可能制止排泄。
随着液体喷出,在丰满的臀部之间,排出半溶化的固体物,软便不绝地
撒落在马桶,一股臭味瀰漫在浴室中。
「这么漂亮的未亡人,大便也是那么臭的吗?真是想不到啊……哈哈哈……」
看着疯狂般的母亲,伟安异常地兴奋,败德感和罪恶感将他的情绪燃烧起来。
「呜呜……不是的……不要看我……啊……饶了我吧……」像是要否认什么
似的,巧缘不断摇着头,然而面上那恍惚而苦闷的容貌,和时的表情极其
相似。
超越了羞耻的界限的巧缘,在排泄后全身无力,只能喘息着,静待儿子的处
置。在沖走了排泄物之后,伟安将母亲解下来,但仍然将双手反缚,用水沖洗妈
妈的菊花蕾,再用手指仔细地为母亲清洁屁眼。期间巧缘只是默默的让儿子清洗
自己的屁眼,间中忍不住发出轻轻而又撩人的呻吟声。
清洗完毕之后,伟安将巧缘俯伏在床上,用绳子缚在脚踝处,双腿向两边分
别扯开,横拉成差不多是一字马的姿势,再在肚子下塞入一个枕头,使母亲的腰
部抬高,屁股向后高高跷起,下身的私密处,完全呈现在儿子的眼前。
巧缘双腿被硬生生拉开,胯下感到像是要撕裂般的痛楚,忍不住悲鸣一声,
因为一直被盖着双眼,心中的无助感和恐惧感不断增大,她怯生生的回头,问:
「你……你想怎样?」
「没什么,想你的菊花蕾罢了。」伟安满不在乎的笑说。「……」巧缘内
心一阵颤抖,却默不作声,没有求饶。当年被丈夫调教,开发屁眼之后,她就惊
讶地发现,自己最强烈的性感带竟是在那最羞人的地方,这一晚对方还未玩弄那
里,自己就已经泄了那么多次,一旦连那里也……一想到这里,巧缘的内心就不
禁悸动,同时亦为自己的反应深深迷惑,为什么自己的会如此强烈?
自从丈夫过世,她就像失去了身体的一部份般,反常地性冷感。可是今晚…
…是因为对手的声线、体味、行为都似曾相识吗?明明应该是陌生人,可是不论
在任何方面,都让巧缘想起了逝世的丈夫,大概是那种熟悉感,使巧缘再次燃烧
起来吧?
伟安没有让母亲有多余的时间思考,固定了妈妈的姿势之后,他就用手掰开
巧缘的臀部,藏在谷间的浅啡色菊花蕾接触到冰冽的空气,一阵蠕动,伟安也不
客气,用手扶稳了自己的,就慢慢硬挤进亲爱的母亲的屁眼。
「呜……」在一声轻轻的呻吟中,母亲的菊花蕾,被儿子侵入了。
和完全不同的紧缩感和灼热感,突破层层括约肌之后,伟安深入妈妈的
直肠,他用双手抓着伏在床上的巧缘,那对硕大的,不停的捏弄抚摸。
巧缘的身体承受着一无休止的快感袭击,菊花蕾像是被火烧一样,充满
了胀痛感,可是同时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美感刺激巧缘的脑袋,使她不断发出
抑扬顿挫的呻吟声。
在房间中,mǔ_zǐ禁忌的gāng交不断的进行着,儿子腰部撞击母亲臀部的声音,
充斥了空间……
一整晚间,伟安不断用各式各样的方法去侵犯母亲,用晒衣夹夹着妈妈的乳
尖和阴核,用gāng门棒和假疯狂的同时母亲前后两个,用鞭子打得巧
缘的和屁股红肿不堪,在母亲的口中、身上、、屁眼,发疯一般shè精,
、乳交、、gāng交……尽情的玩弄妈妈三十五岁的,彷彿是要将母亲
十年的空白期都填满一般,代替了父亲,对妈妈施行了彻底的调教和凌辱。
到后来,巧缘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只知道在不断的尖叫中,她终
於兴奋得昏过去了。由始至终,不论巧缘受到什么调教,伟安始终没有将母亲的
眼罩除下,所以巧缘直到昏倒,都不知道对手是谁看着昏睡的母亲,伟安浅笑
着:「妈,这份母亲节礼物不错吧?」
在妈妈醒来之前,伟安尽快的将所有调教的痕迹完全消灭,即使是再真实的
事,在媚药的影响下,只要明天母亲找不到任何证据,她只会当自己发了一场「
太过真实」的梦罢了。或许,她会以为这是因为自己太思念亡夫也说不定?即使
看到自己身上的鞭痕,妈妈也只能疑幻疑真,她怎可能想得到,伏在她身上疯狂
的她的,是她那可爱的儿子?
在更适当的时候,再揭穿身份,将妈妈调教成自己的奴隶,承继爸爸的最后
遗产……伟安下定决心,在心里暗暗发誓。还是先再作弄妈妈多些时日吧!让妈
妈回想起往日的调教,再揭穿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