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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屈辱感笼罩在肖胜男身上。
身为z国警察总署特别搜查科的副科长,她此时一丝不挂地跪在一夥罪犯的
汽车后座上面,双手被铐在汽车两边车门上方的把手上,整个上半身呈一个十字
型。
那对漂亮的**被她身边那个身材粗壮的罪犯抓在手中,挺拔的乳峰在罪犯
粗糙的大手下被恣意揉弄成各种形状,乳峰上娇嫩的**夹在罪犯指缝中间,时
轻时重的挤压使**一直处于令她难堪的坚挺状态。
但更令她难以忍受的淩辱来自下半身———瘦高个的罪犯正半躺在她两腿之
间,她的一条腿跪在座上,另一条腿则架在瘦高个的肩膀上,此时她的姿势就像
是狗抬起后腿撒尿一样。被迫用这种极度屈辱的姿势接受一群罪犯的奸污,肖胜
男有一种羞愤欲死的感觉。
她紧闭双眼,忍受著罪犯们的淩辱,洁白的贝齿用力咬著已经失去血色的嘴
唇,被拉向两边铐住的双手紧握成拳,这种极度羞愤的样子却更加刺激了罪犯们
的yín欲。
“你瞧这娘们的样子,还蛮贞洁的嘛。”
田忠得意洋洋地说道,他一只手继续搓揉著肖胜男的**,另一只手则绕到
她身后,在她美妙的双丘上来回游走。
李金贵yín笑道:“嘿嘿嘿嘿,这种女人玩起来才过瘾,开始是一副高不可攀
的样子,最后变成在我们的**下**不断的荡妇。”
他用手扒开肖胜男的花瓣,看到里面艳丽的景色,不禁叹道:“真美啊!”
一想到罪犯正在仔细检视自己神圣不可侵犯的下身秘境,肖胜男险些晕倒过
去。她今年二十八岁,在此之前的二十多年里,从来没有男人曾经探访过那里,
而此时被一个龌龊的人渣恣无忌惮地侵犯著这个圣地,做为一个强有力的女人,
她生平第一次感到无能为力的绝望。
罪犯的手指像条毒蛇一般,缓缓侵入了肖胜男的体内,那手指在她体内略微
停了一下,随后就开始了它罪恶的探索。
“哇!”李金贵的手在肖胜男体内只是稍做探索,便发出一声不可思议的惊
叫。
“怎么了!?”
“她……她……”李金贵另一只手指著肖胜男,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这娘们怎么了?”
“她竟然是个原装货!”
“什么?!”在前面开车的高龙和正玩弄肖胜男身体的田忠异口同声道,虽
然他们都是玩弄女人的老手了,但是却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处女。
高龙道:“阿贵,你有没有搞错,这年头哪里还有处女呀?”
李金贵又试探了一下,点头确定道:“没错,确实是原装货。”
“让我看看!”田忠急不可耐地道。
他将李金贵的手从肖胜男的体内拽出来,小心翼翼地将一根手指探进肖胜男
的下体,很快他也像是发现宝藏一样叫了起来:“老大,这娘们果然没有被开过
苞。”
“怎么样?我早说过这娘们玩起来一定够劲的吧?”李金贵兴高采烈地道:
“我可事先说好,这娘们得让我第一个上,你们谁也别跟我抢!”
“他妈的,便宜你这家伙了。”
肖胜男听著三个罪犯像对待一个玩物一样谈论她,心中一阵阵刺痛。李金贵
说的没错,她确实还是个处女。
虽然从小到大一直都有男人在追求肖胜男,但不知什么原因,她却从小就对
男人不太感兴趣,因此从来都没有男人能够触动她内心深处的情丝,更不用说得
到她的身体了。
肖胜男十八岁考上警官学院,警校四年艰苦的身体训练也没能损害到她那层
神圣的薄膜。
她二十六岁时遇到了刚经历过一次糟糕的异性恋的方菊,很快她就感到这个
外表冰冷而内心脆弱的女人对她有一种极强的吸引力,而方菊对她也有同样的感
觉,没过多久她们俩便陷入热恋当中,并秘密地住到一起。
在她们之间的**中,肖胜男一直处于男性化的主导地位,虽然也有假**
之类的性趣用具,但却都是由肖胜男用于方菊身上。
时至今日,肖胜男仍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处女。
而现在这一纯洁的像徵就要被一伙罪犯无情地摧毁,一想到这肖胜男的心里
就在滴血,她把头扭向一边,两行清泪无声地顺著她的面颊缓缓滑落。
李金贵道:“小娘们,你不用害怕,很快我就会让你体会一下欲仙欲死的感
觉,包你干完一次还想著第二次。”
说完他yín笑几声,然后便猴急猴急地把头钻到肖胜男的胯下,开始进行插入
前的预热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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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贵在肖胜男的胯下已经拼命活动了将近十分锺了,他用尽了各种能想到
的手段来刺激她的性敏感区,但她的下身依然和最初一样乾燥、紧密。
用手指和舌头在**里**搅拌,吸吮、玩弄阴核,以及另外一个男人对乳
房和屁股的持续的玩弄,甚至连gāng门也没有放过,罪犯们在肖胜男身上所做的一
切,没有带给她任何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快感。
肖胜男只觉得自己的身上像是爬满了令人作呕的蛆虫,并且在不停地向她体
内蠕动,她感到极度苦闷和恶心,她是紧咬牙关才让自己不叫出声来的。
“他妈的,臭婊子!”在肖胜男胯下奋斗了十分锺的李金贵终于探出头来,
一脸悻悻的表情:“还是又紧又乾,怪不得没有男人干你。”
田忠在一边嘲笑著道:“阿贵,又紧又乾算什么,这样的女人,乾了才够劲
嘛。”
高龙也笑道:“阿贵,这娘们看样子年纪也不小了,现在还是处女,该不成
是个性冷淡吧?!”
“是啊,阿贵。你可得小心点,别让这娘们把你的宝贝老二锁死在里面。”
在随即爆发出的高龙和田忠的狂笑声中,李金贵脸都气歪了,他一下坐直身
子,大叫道:“他妈的,老子什么都不管了。”
他一把抓住肖胜男的脸,用力扳到他的面前,面目狰狞道:“臭婊子,你是
处女也好,是性冷淡也好,就算你是石女,老子今天也要把你操开花!”
说完李金贵飞速脱掉裤子,一根怒气冲冲的**立刻出现在肖胜男的双腿之
间,由于主人的暴怒,似乎连**都有些过度充血而略微发紫。
李金贵双手按住肖胜男纤细的腰身,命令道:“快坐下来!”
“……”肖胜男紧咬著嘴唇,既没有出声,也没有任何动作。
“我**bi,你想找死吗?”
李金贵一边骂道,一边伸出双手捏住肖胜男的一对娇艳的**,他恶狠狠地
捏了下去,柔软的**在巨大的压力下几乎成了两块肉饼。
**上传来的巨大的刺痛令肖胜男猛吸了一口冷气,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
但却又强行将快要脱口而出的哀叫咽了回去。
“看不出来,你还挺硬气的。我老实告诉你,如果不想死的话就乖乖听我的
话,让老子痛痛快快地qiáng_jiān你,明白吗?”
肖胜男看了李金贵一眼,强忍著痛楚和屈辱点了点头,她慢慢地将双腿从跪
姿改成蹲坐的姿势,然后一点一点地将屁股向下沉,直至巨大坚硬的**顶在她
的**口。
“继续坐下去!”
面对即将在罪犯手中失去处女贞操的残酷现实,即使是肖胜男这样坚强的女
人也会产生立刻死去的想法,就算是立刻被杀她也不会就此一坐到底,由她亲手
结束自己的处女生涯的。
似乎李金贵也知道肖胜男的想法,他并没有继续逼迫她,而是双手放在她的
大腿根部用力向下按,同时自己向上挺进**。
肖胜男感到**口传来一阵阵越来越大的压力,罪犯正用他那恶毒的生殖器
冲击她的圣洁之门,她知道自己终于难逃被罪犯qiáng_jiān的命运,对此她没有任何办
法,只有闭上双眼乞盼这场噩梦早些结束。
港口依然没有开,李金贵骂了一声,停止继续向上挺进**,同时将按在
肖胜男腿上的双手移到她的双腿之间。
下体的压力突然消失令肖胜男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男人开始用手来对付她
紧密的花瓣,虽然她也明白自己的处女宝迟早会被夺走,但此时的她就像是个等
待处决的死刑犯一样,能向后拖一会就是一会。
然而罪犯的动作很快就令她全身神经再次绷紧——他用手慢慢向两边扒开她
的花瓣,立刻将**向上挺进,失去了第一道防线的**最前端顿时被塞满。
肖胜男全身如遭电击般剧烈地一震,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向上抬起身体,好摆
脱男人的侵犯。但李金贵在**插入的一瞬间迅速用手重新牢牢按住她的身体,
而一边的田忠也熟练地配合他的动作,双手放在她的腰上同时向下用力按。
李金贵的**只是刚刚插入了一小部分,**部被温暖乾燥的花瓣紧紧包裹
住的舒适感觉令他爽得打了个激灵道:“我操,真他妈的紧!”
生平第一次被**插入体内的肖胜男一时间脑海一片空白,当她回过神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