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二十六章:智斗宁公馆
28-07-29
不出我所料,牛导是亲自拎着行李箱把他的女神送到宁公馆门口的,这包含
了两层互为关联的含义,牛导对宁卉是真滴有爱,在宁公馆的地界之外,已经完
全把自个当成女神的护花使者,而宁卉并没反对牛导把自己送回家,说明牛导在
宁卉心里的接受度已经是枝丫开出嫩芽,再往下能看到花骨朵了。
再教大家一招女人读心之术,但凡女人愿意让一个男人为她拎包提箱啥的,
恭喜你,在心理上她对你已经非常亲近了。
就问宁煮夫同学的男女关系心理分析牛不牛?能以知心姐姐的笔名长期代笔
本市最大的平面媒体情感专栏是不是白来的?虽然下了飞机宁卉短信里对宁煮夫
擅自安排牛导来接自己表现出了极大的愤慨,但那是对宁煮夫的愤慨,对人家牛
导可没愤慨,不然能让他拎着箱子送自己到家门口?女人的口是心非你听听就好
,有时候对女人来说,口是心非也是一种美德。
我在门口接过行李箱并忙不迭的对牛导说「兄弟辛苦了!」,一旁宁卉非常
礼貌而得体的邀请牛导进屋来坐坐喝口水,而牛导非常礼貌而得体的谢绝了:「
这么晚了,你出差回来,一路风尘很辛苦,就不打扰你们了,你早点休息。」
知退,才能进。
牛导的招我懂。
说话时牛导是深情款款的看着自己的女神,宁卉反倒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似乎不太敢过多接触牛导的目光,赶紧说到:「今天麻烦你来接我,还请我们吃
火锅。」
「来接你是我的荣幸。」
牛导依旧绅士牌的深情款款。
「那改天我叫小南请你吃饭谢谢你啊。」
我靠,老婆,这是神马天理?人家是来接的你又不是接我,要请人家吃饭扯
我干啥,要请你自个请,这个锅我不得背哈。
「嗯嗯,那必须的,牛导等我给你电话,哪天我请你吃火锅。」
我忙不迭的附和宁卉的提议,然后把火锅两个字说得特别重。
逗逼宁煮夫心里不想背的锅嘴上却屁颠屁颠的背得不亦乐乎,没办法,宁煮
夫在老婆面前就这点出息。
「那拜拜。」
牛导挥了挥手准备转身离开了,然后悄声跟我来了句:「我的哥,今儿能不
能不提火锅?」……我倚在门口跟牛导回了声慢走啊关上门,一艾转身,我晓得
遭了!一只堪称这个地球上长得比人类还漂亮的母老虎挡住了我的去路——就见
宁卉整个身子横在我的跟前,双手交叉在胸,杏眼圆瞪,胸部是拨浪鼓起伏模式
,哪里还有一点点刚才对牛导和颜悦色,关键是嘴皮还狠狠的咬着!一般事情的
严重的程度从宁卉咬嘴皮的狠度是完全可以判断出来的。
「嘿嘿,老婆,」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嬉皮笑脸了来再说哈,「老婆……你这么把我看到干啥
子嘛?母老虎不带大晚上出来吓人的哦。」
宁卉依然威风不动。
男儿膝下有老婆,我赶紧蹲下身,单腿跪地,仍旧嬉皮笑脸到:「你先把鞋
子换了嘛,穿着高跟鞋走了那么久的路脚肯定很酸啥,」
说着我用手抬起老婆的一只脚,「来来,我帮你把鞋换了。」
宁卉依旧不说话,但老虎蹄子也没反抗,我赶紧侍候着把老婆的两只鞋换了
,「这样嘛亲爱的,我浴室里浴缸热水都放好了,你先去把澡澡洗了来,键盘我
已经在床上准备好了,今晚的键盘我是准备跪到明天早上的哦。」
说着我把宁卉的一只脚捧着放到自己怀里,情意切切的轻轻揉着,宁卉的脚
型非常优美,脚的线条被似有似无的肉色丝袜包裹着变得异常柔和,一股美人金
莲薄纱轻汗的气息扑鼻而来,让我顿时有些迷醉。
我抬头用千尺桃花潭水般的柔情看了宁卉一眼,然后将手里的那只洁白的玉
笋捧到脸上摩挲了了一番,伴着一阵贪婪的闻吸,啃将起来。
闻香识美人的正确打开方式,其实是从美人的脚丫子开始的。
「啊?」
宁卉没想到宁煮夫这错还没认,先厚着脸皮来了这么一招逆袭,花容有失,
叫了一声,「你干什么啊?」
话说脚是人类连接大地的部位,是人类进化后直立行走的唯一担当,脚,必
须要有大地的支撑才有意义,而一旦你想办法让人的脚离开了大地,脚的脆弱就
体现出来了。
宁煮夫这招是让自己成为大地,老婆的脚丫子拽在怀里,最后走的哪里你还
不乖乖的听任摆布?是的,这一直就是宁公馆永远不容改变的铁血生态链:老婆
是天,我是地。
444
「我在啃母老虎的蹄子。」
「去,你家老虎才有蹄子!你那脚丫才是蹄子!」
宁卉没好气的哼哼到。
效果出来了,宁卉说话的时候嘴皮自然是不能咬了,你宁母老虎嘴皮都不能
咬了看你还咋生气?我见机会来了,赶紧站起身来,等宁卉说完话再把嘴皮咬起
老子这顿蹄子就算白啃了,说时迟,那时快,我一把将老婆楼在怀里嘴不用分说
的贴到宁卉的嘴上结结实实的吻了个满分!「嗯嗯,」
宁卉嘤咛着,「宁……煮夫,拿开你的嘴,你讲……讲点卫生好不好?」
「呵呵呵,老婆你身上哪里我没吃过,吃饭才要讲卫生,吃你我宁愿当畜生。」
「嗯嗯,你……你脸皮咋那么厚。」
在我力道十足的亲吻下,宁卉呜呜的非常费力才把句子吐落完整,而当我的
舌头试图伸进宁卉的嘴里,宁卉却根本没有一丁点的拒绝便含住我的舌头闭上眼
shǔn xī起来。
那湿润、温暖,柔情千转的一吮,我的心立刻被熔化成渣。
一般来说小别之后我跟老婆的进门之吻总是成了咱小两口互述多日不见想念
之情的担当,即便今天宁卉狠狠的咬了嘴皮,在跟宁煮夫同学接吻的时候却依旧
是充满着如此浓烈的爱夫之情。
作为一只宠妻狂魔的绿色植物,哦,说错了,绿色动物,得如此爱夫切切的
老婆,纵使时不时会变成母老虎,我也觉得此生幸甚,这是宁公馆幸福的日常,
而且我坚信,这种日常如果有一个期限,会将是永远。
跟老婆的这一吻足足吻了三分钟我才松开口,情由心生,我双手轻轻的捧着
宁卉脸:「老婆,你出差这几天,我真的好想你。」
「哼,想我还叫别人来接我。」
宁卉眼神摩挲,迷人的上弯月有一种刚上树梢的雾中之美。
「我真的是跟仇老板在谈事,所以……」
「还不老实,牛导都说了你们一起吃的饭一起喝的茶。」
这下宁卉把嘴皮咬起了。
「啊?」
你咬得来嘴皮,我就嬉得来皮笑得来脸哈:「牛导不厚道,重色轻友,兄弟
都是用来出卖的哈。」
「哼,你觉得他还敢对我不说实话?他敢还想我再理他?你们要再合起来骗
我我连你一起休了!」
「不敢不敢老婆,我只是想给牛导一个跟他的女神献殷勤的机会嘛。」
「我就知道你的花花肠子,再说你不来你先给我说一声啊,出差这么多天,
在飞机上我就一直想出站就能见到你了……」
「嘿嘿,说明老婆还是一直很想我的哦?」
「没想,那我想别人好了。」
宁卉嘟起了嘴。
「啵啵,」
我赶紧在宁卉嘴上亲了两口,「我知道老婆会想我的。」
「你不知道我出站见到你没来我那个气,而且我好尴尬你知不知道,我费不
尽的力才跟小李解释清楚,牛导也连忙说跟你是兄弟伙你是喝了酒怕酒驾才托他
来接的。不然小李八卦起来鬼都怕,我们公司都给她取了个外号叫李八卦。」
「我哪里晓得会杀出这么个李咬金嘛,你又没给我说这次是跟办公室的小李
一起出的差。」
说完我再搂着宁卉亲吻起来。
「嗯嗯,好了哪老公,浴室你放好的水得冷了啦。」
宁卉嘤嘤到。
「那咱洗鸳鸯澡澡去。」
说着我一个老婆抱抱着宁卉朝浴室走去。
侍候老婆沐浴对于宁煮夫那是轻车熟路,给老婆搓背擦身按摩这些活儿宁煮
夫是相当的乐意干。
一点不夸张,只要有宁煮夫在,就是宁卉一根手指头不动,就躺浴缸里都能
把这澡舒舒服服的洗了。
服侍老婆沐浴净身以及洗漱完毕,当宁卉一丝不挂的在床上猫在我怀里,并
且习惯性来了句:「嗯,还是在老公的怀里睡啰啰舒服。」——并且必须是非常
慵懒而娇滴滴的说出来哈,这个时候通常是宁煮夫在宁公馆最有成就感的时候。
成就感一来,宁煮夫的鸡巴翘起,哦说错了,尾巴翘起就必须嘚瑟一哈,既
然老婆已经不再追究今天接机的事儿,跪键盘已经被俺舒服的怀抱打败,我盘算
着,反攻大陆的时候到了。
我今天不把老婆跟曾眉媚那点奸情理落清楚,老子还在这个绿林江湖混不混?被一个娘们绿了,叔可忍,婶不可忍!好嘛老婆,你今天不老实交代,你……
还是我老婆。
「老婆,我先汇报一下昨天跟曾眉媚两口子的活动经过哈。」
边说,我的手搁在宁卉的雪白脂凝的乳房上轻轻的抚摸着。
「哦,今儿白天眉媚发信息给我说了。」
宁卉声轻如蚊,听起来酥酥的。
「她咋说的?」
「她说昨晚替我当了你一晚上的老婆。」
「唉,你不晓得,这两口子太能搞了。」
我故意把语气整得灰常的一惊一乍。
「怎么能搞啊,不就你们开始跟里贝里去酒吧喝酒,晚上回这张床上你把她
吃了呗。」
「她吃的我好不好?唉,问题是昨晚她非说自己是你,叫曾卉卉,熊雄是宁
煮夫。」
「等等等等,我捋一捋,」
宁卉这下精神来了,猫在我怀里的脸抬起来睁大眼睛看着我,「她昨晚是我
对吧,叫曾卉卉,熊雄叫宁煮夫,那你叫啥?你是哪个呢?」
「我就是宁卉一个没有名字的奸夫呗。」
老子一脸无辜状。
「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有没有名字的奸夫了?」
宁卉这下不干了,对我恨恨到,一手把我在她胸部摩挲着的手挪开。
「好嘛老婆,你的奸夫都是有名有姓的哈。」
我很严肃的纠正到。
「去!」
宁卉狠狠咬着嘴皮就对我的胸口一通粉拳。
「看嘛把我都整煳涂了,我是说的我是昨晚上的你,昨晚曾卉卉假扮的你…
…的奸夫,然后曾卉卉晚上还把人家宁煮夫赶去隔壁书房睡,自己跟奸夫睡。」
「这丫头真能疯,遭不住她。」
宁卉哭笑不得的摇摇头,一脸完全拿这只幺蛾子没辙的无奈。
「还有更疯的哟,她没跟你说跳弹?」
「跳弹?什么跳弹?」
也许跳弹这个词在目前这个语境里过于香艳以及惊悚,宁卉不由眼睛一亮。
「跳弹啊,就是那种特殊的,专供你们女人用的妇女用品啊!」
我脸上露出狡黠的眼神。
「啊!」
宁卉嘴巴张成个o半天没合拢,显然明白过来跳弹是何所指,脸蛋上飞过一
丝稍纵即逝的红霞,「咋又整出跳弹的幺蛾子了?」
「是啊,我到现在都在呼唤苍天啊大地发发功快点把这只曾幺蛾子收了吧,
这娘们太能整了,曾眉媚,哦不,曾卉卉,自昨晚出了她家门她就一直把自己当
成你了,然后她……她……」
「她咋了?」
「她丧心病狂,戴着跳弹就去了酒吧,连小内内都木有穿,还把跳弹的无线
遥控攥在我手里。」
千真万确,我此时的叙述语气完全是非常委屈的,我必须让宁卉觉得昨晚我
也是被这幺蛾子祸害了。
「然后呢,她在酒吧,你就把遥控开关开着?」
444
宁卉完全一副没法相信的神情。
「开着啊,那跳弹开着她还在一旁煽风点火,对我说你想想这会儿我真是你
老婆宁卉你是不是会觉得很刺激啊。」
「啊……」
宁卉这回嘴巴张成o就合不拢了,除了难以置信的摇着头,已经被曾幺蛾子
整的完全词穷了。
「真的老婆,我是被逼的啊,我其实内心一直想制止她这种丧心病狂的行为
,况且桌子对面就是里贝里,那距离连她脸上的几根毫毛都看得清楚。我知道我
老婆宁卉是一个多么本分的良家妇女怎么能干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来,可我一
关上开关她就掐我的胳膊,我一关上开关她就掐我的胳膊,那架势昨晚在酒吧她
不让跳弹把自个整嗨了是不得罢休的,结果没方法,当着人家外国友人的面,果
真后来把自己整嗨了!」
「整嗨?意思……」
其实宁卉大约已经明白整嗨是啥意思了,因为那表情已经不是问号,妥妥一
个大写的惊叹号!「就是她夹着跳弹高潮了啊,那阵正好里贝里拉着她的手还给
她算命来着呢。」
「我的天,这……这也太疯了吧?」
宁卉此刻倦意全消,上弯月已是当空的满月,虽然一脸的惊叹号,但脸上已
有红霞当空,跟眉头下满月相映相辉,「她……这么疯,人家老外会咋看她呀?」
「你还别说里贝里了,这哥们也是一歪果幺蛾子。」
接着我把里贝里在酒吧一字不漏背唐诗的事儿说了,宁卉点点头:「对,一
歪果幺蛾子,能把那首唐诗一字不漏背下来的中国人也没几个。」
「是啊,这哥们说自己非常热爱中国文化,还真不是忽悠哦。」
「嗯,」
宁卉若有所思的回应到,「那曾眉媚这么做他没一点反应?这太丢人了吧?」
「呵呵,甭提了,这哥们原来是一逗逼,他还真一点不知道,完全没察觉出
来。」
接着我把今儿早上关于里贝里跟跳弹的笑话跟宁卉摆了。
「咯咯咯……」
听完宁卉差点没笑岔气:「哎哟,遭不住了,你们太欢乐了,这个世界到处
都是幺蛾子,我是跟不上趟了。」
「下午间我还跟里贝里通了电话,说改天请他喝酒赔罪,再跟他聊聊跳弹的
事儿,我回家你们在吃火锅的时候,我在网上买了一个跳弹,进口的。亲爱的,
我可是挑的最贵的哦!」
说着我翻身一把把老婆压在身下,伸手将宁卉的一只手拉着握住了此刻已经
竖成一根小铁棍的小宁煮夫,然后一口噙住了宁卉的香唇:「看嘛老婆,都是跳
弹惹的祸。」
「呜呜呜……这么硬啦?昨晚给人家当奸夫还没嗨够啊?」
宁卉的上弯月半睁半闭的时候最杀人,握住我鸡巴的手似轻还紧的撸动着。
「我可是一个恋家的男人哈,奸夫一时,丈夫一世,还是老婆的屄屄操着舒
服,我现在就想操老婆的屄屄!」
我舌头伸进宁卉的嘴里开始搅动着,双手紧紧的攥着宁卉贴在我胸前雪白的
双乳。
「嗯……嗯嗯……」
宁卉开始了由缓入急的,让人听了骨酥魂销的呻吟。
宁卉的体质非常敏感其实我是深有体会的,只要是地点、气氛与人物都是对
的,宁卉的情欲几乎没有栅栏,顷刻就能像决堤的洪水被唤起。
对宁煮夫同学几天不见的想念之情也加深了此刻宁卉的情动,一切都是朝着
顺利入巷的方向在发展,此刻宁卉的双腿已经缠在我的腰间,对宁煮夫何时何刻
都能身心俱奉敞开的那娇艳欲滴的蓬门此刻已经再一次为宁煮夫打开,上面那一
簇最是让宁煮夫魂飞骨销的黝黑正散发着黑宝石般迷人的光亮,每每都能激发出
宁煮夫对老婆几乎原教旨般的爱意中最兽性的欲望。
而每次宁卉,这样一个美丽到上帝造人的时候可能被自己美到如此不可方物
的作品折服,都不忍心加上哪怕一点缺陷的女人将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位为我打
开的时候,我都有一种幸福得想哭的感觉,宁卉每一次的双腿为我打开,我都彷
佛听见那是宁卉一声声从心入流,至情至性我爱你的呼唤,那打开的身体有一种
只有她最爱的人能读到的秘语:来吧亲爱的,我将我最隐秘之躯,最娇嫩之蕊奉
献于你,任你狂风暴雨般的驰骋、任你chōu_chā、任你蹂躏——不是所有在那块隐秘
之地的驰骋都能抵达她的心灵,但我知道,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持有通过她
的阴道能抵达她心灵通行证的人。
所以我幸福得想哭。
因为我一直觉得,我差不多因此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此刻我幸福得身体有些发抖,举着硬无可硬的小宁煮夫已经将大半截身杆插
入到老婆早已濡湿涟涟的温柔乡里,我正准备开始驰骋……「等等,等等!」
突然宁卉镰儿般弯弯的上弯月睁成了一轮杏子圆,好生生看着我半晌,才冷
不丁面带愠怒的来了句:「你刚才……刚才说什么来着?你网上买了跳弹?」
「嗯啊,买了啊,咋了老婆?不带这么一惊一乍的哈,这样会把小宁煮夫吓
出毛病的哦。」
说完,我的身下挺了挺,让小宁煮夫在小宁卉的怀里撒了把欢以示存在感。
「哼,你又来什么花花肠子?你买跳弹要干什么?」
宁卉眼神警惕的看着我。
「我说了啊,我哪天要请里贝里喝酒跟人家赔个不是,然后跟他说道说道跳
弹的事儿,你不把跳弹戴去我咋跟人家说道嘛?再说了,昨晚戴着跳弹去酒吧的
曾卉卉是个假李逵,俺真老婆叫宁卉卉。」
「宁煮夫!」
宁卉一声厉吼,接着张开嘴在我的胳膊上狠狠的来了一口咬死你的温柔!「
哎哟!母老虎咬人啦!痛死啦!」
我一声惨叫并伴着呲牙咧嘴,故作痛苦完全无法忍受状——你还别说,宁卉
这一口还真舍得咬,俺胳膊上顿时留下了两只不深不浅,看上去非常漂亮的牙齿
印。
「哼!不痛你不长记性就长花花肠子,谁跟你说我要戴跳弹去泡吧了?你以
为我跟曾眉媚一样疯啊?我就说刚才你说曾眉媚戴跳弹去酒吧,咋会把自己说得
那么委屈呢,原来花花肠子都憋到这里啊!」
「没有没有老婆,我只是觉得戴跳弹去泡吧真的,真的好刺激的啵。」
我在宁卉脸上嘬了一口。
「找你的曾卉卉刺激去!我这里没门!」
宁卉咬着嘴皮,斩钉截铁的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