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首新疆民歌哈,是这样唱滴:「吐鲁番的葡萄熟了,阿娜尔罕的心儿醉了」
自打俺的语文知识到了懂得用葡萄来比喻女人咪咪的程度后,老子就把这首歌改词儿了,当成了yín秽小曲:「阿娜尔罕的葡萄熟了,克里木的硬了」
看嘛,现在排上用场了哈,只不过克里木的阿娜尔罕变成了人家小燕子妹妹,阿娜尔罕的克里木变成了风流倜傥的南哥哥。
话说,在我赶脚洛小燕的儿在羊毛衫里被我的手指捻弄到硬了的一刹那,我的雀湿可耻滴硬了这不怪我哈,有一种刺激叫做老婆就在一屋之隔,然后怀里偷偷摸摸的抱着小三乱啃还摸人家咪咪。
nnd,原来偷也有偷的乐趣哦,老子瞬间十分佩服发明「偷着乐」的哥们,这厮八成是趴在小三身上发明的这词儿。自古多情伤离别,不如多情改偷情算了。
这一硬,就想有个戳处,这是不可抗拒的自然法则,鲍勃。迪伦唱了首歌叫答案在空中飘但让一根勃起来的孤零零的在风中飘是多么滴不人道,于是我挺着硬硬的自然而然的就朝人家小燕子妹妹的身上戳,洛小燕明显感到我下身紧紧朝她大腿贴上去的棍状凸起,纵使被我啃得几乎透不过气来,身体被她南哥哥紧紧抱住无处可逃,但还是极力摇着头,手也开始在我的背上推搡着
一边儿硬了,一边手拼命滴推搡,这是欲拒还迎,还是欲迎还拒嘛小燕子妹妹,而往往这个时候的女人才最女人,最是那最是那一抹不胜挑情的娇羞的最哈。
合着小燕子甜甜的舌尖儿丝润与让人迷醉的shǔn xī感,以及硬翘起来的儿传达出来情动未已的身体密码,南哥哥彻底迷乱了,就当俺思忖着是不是真的把葡萄的那层羊毛衫的皮彻底剥了,将那两滴葡萄叼在嘴里时,突然「咣当」一声从厨房出来,老子听清楚了,那是一种经常在厨房可以听到的瓷器撞击硬物的声音。
「哎哟」
接着宁卉一声惊叫随之响起,「老公啊,我又打烂碗了,我怎么这么笨啊」
我靠,宁卉这一叫把我叫愣神了,冲这一愣神的当儿,洛小燕赶紧从我本能一松开的手中抽出身来,逃离了她南哥哥的魔爪,红着个酒红加羞红的脸蛋赶紧在旁边整理被她南哥哥掀起已经将露出一半来的衣衫,低着头,目光有些惊慌,无处逡巡。
偷,不如偷不着,这是哪个说的嘛,我日你
我定了定神,见厨房门口木有异动,才挪过身去到洛小燕脸蛋旁拢住散发着幽幽体香的发梢轻轻吻了一下,算是慰藉了下人家小燕子妹妹那颗被惊吓不轻的心。
一会儿,才见宁卉风风火火的从厨房出来,嘴里一边咋呼到:「老公啊,咋每次我洗碗都要打烂碗哦,」
然后冲洛小燕笑到,「唉,燕子妹妹,可能你都没见过这么笨的人哈。」
洛小燕扭捏的笑了笑,没说话,头还是低着。
说着宁卉一屁股坐到沙发洛小燕的旁边,正好隔着她跟我侧身相对,话说这一坐不要紧,要紧的是老婆这一坐,那眼光就直勾勾的朝我身体的某处部位瞄了一眼再也木有转开,接着我看到老婆嘴皮一咬,目光瞬间凌厉的瞪了我一眼
我诧异的顺着老婆的目光去处一瞥,我靠,原来老子身下那根棍棍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硬着的哈,将个鼓鼓的帐篷支在裤裆接着在老婆凌厉的目光中,我仿佛听到一个母老虎般的声音在向我怒吼:「哼,宁煮夫,等下我才来找你算账」
「嘿嘿,」
我下意识的捂住裤裆,只好涎着脸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进行到底了,「打烂个洗碗有啥嘛,碎碎平安,碎碎平安哈。」
没想到此时老婆的眼珠子突然滴溜的一转,然后一副和颜悦色的笑脸看着我,跟我嗲嗲的来了声:「老公去泡点茶嘛,咱们想尝尝你的功夫茶哦。」
我靠,茶具搁在我必须起身才拿得着的地方,问题是这一起身,这帐篷就不是帐篷了,是蒙古包了,我要哭了:「嗯,好的好的,老婆,等哈嘛。」
「不嘛老公」
宁卉那「老公」完全故意整得一声嗲过一声的,然后还特地瞄了我的蒙古包一眼,「人家现在要喝嘛。」
话说我站起身的时候,身体弓着,下体扭捏,而且我可以肯定,小燕子妹妹是看着那顶蒙古包了,那一瞥来的眼光里有不尽的羞涩与慌措
我赶紧跑去卫生间捞出闯祸的物什对着水龙头一阵狂冲,整软了然后才人模狗样的出来泡老婆说要喝的功夫茶,告诉你嘛,其实宁卉平时都不大跟我喝功夫茶滴。
老婆现在是越来越鬼灵精怪了哈。
接下来宁公馆是寻常百姓家看上去无比温馨的一幕,俩妮子嗑着瓜子,吃着水果,喝着功夫茶,时不时还拉着手儿的亲热唠着嗑。
有一种幸福有木有,老婆小三围炉夜话,老子在旁边支帐篷这无比幸福的场景顿时惹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无时无刻不充满文艺情怀的宁煮夫同志诗兴大发,啊比大海宽广的是天空,比天空宽广的是胸怀,而世界上最宽广的胸怀是俺老婆那颗如此容纳小三的心
宁卉当啥都木有发生过的样子渐渐让洛小燕像做了错事的小盆友低着的头开始抬了起来,话语时多笑容也开始写在脸上。
而宁卉一直到这茬都还是没提拉郎配的事儿,这让我迷思了,窗外夜色渐晚,这已经是小燕子要起身告辞的节奏了,老婆,你到底今儿叫人家来做啥捏难不成就是为了跟小三认个姐妹
果真,一会儿小燕子说天晚了要回去了,这下宁卉还没等洛小燕话说完便连忙拉着人家的手,然后来了句差点没把我惊得从坐着的沙发上跌倒地上。
宁卉无比热情的拉着小燕子的手道:「燕子妹妹,今晚就别回去了,姐还有好多话儿没跟你唠完呢,今晚挨姐睡,宁煮夫让他睡客房去,咱姐妹俩好好的唠它一宿,反正明儿星期天也没事。」
什么情况敢情吃个饭还不够,老婆这还要留小三的宿哇,老婆你不晓得异性留宿是件多么危险的事儿,你是要把人家燕子妹妹推入火坑,还是要把你老公推入火坑嘛。
「这」
洛小燕完全木有想到俺老婆突然的留宿请求,看得出来有些猝不及防,只是本能的推辞到,「这样不方便吧宁卉姐,我」
「有啥不方便的嘛,姐姐是真的一看你就喜欢得不得了,我从小就想要有个妹妹,我一直问我妈为嘛不给我再生个妹妹呢,这下认你这个妹妹我不遗憾了,燕子妹妹,就这么定了,今晚你走了姐跟你急哈。」
说着宁卉就要拉洛小燕起身,「走走走,咱们上卧室去,我把水放好,咱先泡泡澡先。」
宁卉的热情完全是一种让洛小燕木法阻挡的架势,不经意间,洛小燕的目光朝我看过来,那目光充满求助。
「呵呵,那就别回了小燕,我还从来没有看到你嫂子这么高兴过呢。」
我眼光柔软,笑容温暖的回答到。
小燕子终究执拗不过,被宁卉生拉活扯的架势给拽进了卧室,剩下个完全被老婆这场原配见小三神出鬼没的剧情搞晕了菜的宁煮夫同志呆若木鸡似的,在客厅的空中飘
俺还木有回过神,宁卉复又从卧室出来客厅对我喊到:「哦老公,小燕的包呢我出来帮她拿进屋。」
我赶紧找到洛小燕的包包递给宁卉,然后一把拉着老婆的手,涎着脸嘿嘿了声,嬉皮笑脸到:「老婆,咱卧室的床两米多宽得嘛,三个人都睡得下哦。」
「哼你想得美」
宁卉嘴一撇,表情神秘莫测的白了我一眼,「你乖乖的睡客房去吧」
说完拎着包一阵风似的进了卧室。
老子真的要哭了,老婆哇,你不能糖糖塞到嘴边又拿走撒,不兴这么折磨yín的哇,老婆你不讲人道,总得讲点是yín道嘛,这老婆小三睡一屋,让男人在隔壁撸管,这是多么惨无yín道的事儿,有种痛苦叫硬了却木有屄屄插,晓不晓得有种痛苦比这更痛苦,硬了明明有屄屄,却不能插,还是两块如此如璞似玉,美轮美奂的屄屄。
话说宁煮夫同志有一种优点已经在宁公馆锤炼得百炼成钢,那就是脸皮厚,据统计脸皮厚的男yín能日着屄的概率大过脸皮薄的男yín,「非常勿扰」不是常常用歌声教导我们:「往前一步是性福,往后一步是孤独」
在这往前一步是插屄的性福,往后一步是自个撸管的孤独的关键时刻,宁煮夫同志选择罢休的话这脸皮才是白厚了。于是我苍天大地叹息了一番,扭捏了一阵,还是鼓起勇气朝卧室门口摸索而去
还好,门没反锁
俺悄悄的推开门一头将脖子探了进去,卧室空屋一人,而浴室方向间或传来一些轻微的跟水有关的悉索声
我靠,俩大美人这不是妥妥的在浴室洗澡哇,刚才我是听清楚了老婆喊小燕子洗个澡先的,但木有想到是一起洗哦
nnd奇葩了,自古一山不能容二虎,现在不仅容了二虎,还是两只母老虎
老婆小三居然还能在浴室一丝不挂的相呈,这得是需要多大的勇气的母老虎
老子激动了,虽说这俩女人的身体我耕犁无数,无比熟悉她们的每一寸肌肤,但这两具美轮美奂的身体同时呈现一室是个神马诱人的迤逦春光,着实让我此刻心神荡移,赶脚一口气一喘就差点没接上下一口,身子都软了。
于是我踮起脚尖,嘴里流着哈喇子的就摸索到了浴室的门口,浴室门仍然木有反锁,还是虚掩,像是故意留了条缝给宁煮夫同志表演偷窥。
偷窥就偷窥嘛,老子又不是木有干过偷看女娃儿洗澡这等猥琐之事,一艾我瞪大贼眉下的鼠眼朝门缝看进去,纵使灰常窄的窄银幕哈,但室内的春光还是看了个大概,这老婆跟小三正一人坐一头的坐在浴缸里,宁卉是一丝不挂,而洛小燕也是一丝不挂,只是在肩头或有或无的披了条浴巾,正好小燕子面对着我,漂亮的被浴巾遮掩了个酥胸半露,粉红的恰恰隐没在浴缸水线的边缘。
两具通身泛红的雪碧,哦说错了,雪肌就这样被浴缸上方灰白而氤氲的水汽包裹着,款款袅袅,发出几乎亮瞎俺眼睛的光芒,那种光芒用裸呈身体曲线的方式承遍女性之最美,其实无论宁卉还是洛小燕,其美丽程度都是杠杠的女神级别,任一人的美体都足以通杀任何雄性生物,今儿这俩美凑一块了,纵使双凤不争美,那风情万种,瑰色无边美景都已经在那儿了。
看着浴室内这让人难以消受的美色,一不留神老子的哈喇子就真滴流出了嘴角,而此刻浴室一片莺莺燕燕声,是老婆跟小三继续热络的唠着嗑哈。
「燕子妹妹不愧是模特儿啊,这身材让做姐姐都好生嫉妒,我想我是个男人也一定会爱上你呢。」
这是宁卉的声音,我木有想到老婆嘴巴啥时候变得来这么会哄人了。
「宁卉姐才漂亮,」
洛小燕有些不好意思的应答了声,然后欲言又止的样子,顿了顿才继续说到,「南哥娶到宁卉姐好有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