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确定洛小燕的泪水是不是因为失去处女之身带来的疼痛,如果是这个念头立即将本来硬似铁棍的小宁煮夫吓得差点就瘫软在洛小燕胯下的温柔乡里。
米兰。昆德拉说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而宁煮夫觉得要是真以把妹为目的却上了个处女,那才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还好,洛小燕的身下是湿润的,当我尝试着将挂上满档,承载着全身的重量在洛小燕鲜嫩的穴肉里来了一次美快的冲刺,洛小燕的身体紧紧的攥住我,明显是应承的欣快呻吟从喉结里发出来,变成了空气中一段一段动听的,气息绵长的声波。
我虽说不上阅女无数,但现有的关于女人床上的经验告诉我,这不像是一个处女之身应该有的反应。
而如此美丽的身体,会是什么样的男人曾经在上面驰骋与耕耘过换个问法除了宁煮夫,还有什么样的男人值得洛小燕这么冷傲的女人为他张开自己的双腿
是不是别的男人身下,这具美丽的身体也能焕发出如此快乐的激情这个念头让我全身一个哆嗦,刚刚才差点软掉的小宁煮夫一下子又在洛小燕的里像打了鸡血直杠杠的杵立着。
这时候我一直在贪婪吻吸着洛小燕香唇的嘴里流了一滴咸湿的眼泪进来,那当然是洛小燕的眼泪,那泪水写满了一个女孩子清澈如溪,浓深似海的深情。
这滴泪水让我突然为刚才的念头感到可耻,你个yín妻癖的宁煮夫,你yín就yín自己的老婆嘛,yín人家一个小姑娘干什么
我内疚地,爱怜地将嘴唇移到洛小燕的眼睛和脸庞,我想把那些充满深情的泪水都shǔn xī吸到自己的嘴里来,让它们溶解在自己的身体里,让那种深情通过滴滴香泪注满我的心田。
这时候一个滑稽的局面出现了,当我吻着洛小燕的眼睛,下面的小宁煮夫就会滑落出来,无法保持正常的插入和状态,当我重新把它塞入洛小燕的里,我上面的嘴又无法吻到洛小燕的眼睛和脸庞,甚至如果洛小燕不微微欠身迎合,我都吻不到洛小燕的嘴唇。
一个简单的物理原理正在发生着作用,因为我没得洛小燕高今晚,老子才是真正破了回处,开天辟地头一回跟一个比我高的女人
我与洛小燕赤身相向,我趴在她一袭绝美而欣长的上并且下体彼此耸拥纠缠,如同一只蚂蚱爬在一棵蔓藤上。
跟一个平时你从空间和心理上只能仰望的女人让人感到无比刺激,特别当我把洛小燕占据着一多半身高的修长美腿吊挂在肩上,那双美腿八爪似的把我的脖子缠了一圈,还剩半截小腿在空中随着我们下身冲撞的节奏晃荡着尤其刺激这个姿势让洛小燕美丽的在我的眼前凸显出来,我每一次都能看见自己的根部在洛小燕的湿润的里没入与抽拔。洛小燕双腿之间绒腻的毛发以一种赏心悦目的视觉效果倒三角的呈现着,而每一次跟我体毛的接触都会带来一种让人体酥心颤的质感。
我喜欢这种毛毛交缠的质感,对于无阴毛毋宁死的阴毛控之宁煮夫来说,这种男女之间最隐秘部位最隐秘的接触,加上小宁煮夫被当下逼窄温润的穴肉紧紧包裹的感觉,一下子让我幻化在天堂里。
洛小燕的双腿挂在我的肩上,让自己的大开,这个异常火爆且性感十足的动作让洛小燕有些羞涩与脸红,丝丝慌乱中身下还得承受小宁煮夫已经无法控制的撞击,当性为一个女人带来了羞涩与快乐并行的感觉,通常这个时候的女人是最美的时候。
如同这个时候的洛小燕,是最美的洛小燕。
宁煮夫在宁卉身上的yín妻践行让自己明白没有一种心理的刺激能比得上让老婆被别的男人干,现在与洛小燕的鱼水之欢让自己明白原来还有一种刺激能与之媲美,把插进一个你觉得美丽到高贵无比,你本来唯有仰望的女人,并插得她升腾与快感涟涟。
“南哥,我爱你啊啊南南”
洛小燕的呻吟声渐次强劲,并且开始在南哥的称谓后面省去了哥字,这是洛小燕表达的更加亲昵的信号,以前除了宁卉,没有别的女人这么叫过自己,这让宁煮夫听得句句爽心,瞬间充满虚妄的自豪感,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沉重,不知道这种沉重来自哪里。
我大脑一团乱麻,跟洛小燕的体验是新鲜的,那种身心冲击的强烈和愉悦感甚至直逼当初跟宁卉的时候,不同的是,面对宁卉对我说的我爱你我做好了包括娶她的一切准备,当面对洛小燕相同的话语,我以为那是一份我无法承受的馈赠,我感到的是心里的愧疚与慌乱。
洛小燕在我身下莺莺呢喃着,我唯有予以更加急迫的来回应。
我总不能一边跟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一边思索人生,宁煮夫的内心从来还没有强大到那个地步。
自随了妻姓,嫁给宁卉后我就没跟其他任何女人上过床了,现在突然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人儿换了角色,这种错位的梦幻感一时间难以消弭,明明插着洛小燕,一会儿竟突然觉得插的是宁卉,一会儿洛小燕明显不同的体征,气息,肌肤的触感和裹挟不同的方式让我又回到了我都不敢相信是真的的现实。
有句广为流传的话很荒唐,话糙理不端,说女人关了灯都是一样的,其实跟不同的女人,妙处就在那种和而不同的不同上,生理构造一样的,长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就赋予了不同的灵魂与情感,操出不一样的感觉来才是yín性之美的真谛,才是自古男人对于女色前赴后继,甘愿牡丹花下死的源泉动力。
反之亦然,女人对于男人,体验和而不同的,体验不同的入屄方式,不同的角度与硬度,缓重还是急促,温柔还是激烈,在不同的下带着直入云端,何尝不是女人内心被深深掩藏的渴望。
我为身下一会儿是宁卉,一会儿是洛小燕的梦幻感而迷醉,洛小燕给我带来的从心灵到的如此不同的体验让我心荡神迷。
我承认我只是一个姓男的yín,我不是神。
这一切看起来美妙的感觉让我逐渐到了高峰的临界点,有几次,如果不是我拼命控制,小宁煮夫早已在洛小燕身下如梦般的温柔乡里缴械了。
这么在喷射临界点来来回回的拉锯,一方面是我对于洛小燕堪称鲜美的贪婪,我只想多一分,多一秒在她身上的停留,我想等着洛小燕的能跟我一同来临。我喜欢那种女人跟我一道共赴巅峰的感觉。一方面,我还有一个难以启齿的难处我射在哪里嘛宁卉出门时还以我的约法三章历历在耳,其中第三条是带套套啊
此刻小宁煮夫在小燕子的里正在无照经营。
说错了,是无套耕耘。
怎么办我不边边思考人生,但我现在陷入了边边思考该射在哪里的境地。我总不能在这情浓万分的当儿把拔出来问人家女孩子“宝贝,我该射在哪里啊”
我没想到这场爱一开始就做得这样纠结坎坷。
洛小燕闭上的双眼现在睁开看着我,双颊绯红,缠在我身上的双腿明显缠得更紧,从刚才洛小燕的身体反应和呻吟的力道可以判断,只要我在临界点上加一点力,洛小燕的便会到来,我这么来回的反复让洛小燕身体更加焦虑而渴望。
也让她感觉到我的犹豫,因为她此时的目光清澈剔透,仿佛看透了我的内心所思,不像宁卉的,越是性欢,眼神越是迷离。
“南”
洛小燕嘤咛到:“要是不想在里面”
后面半句没说出来,但我听懂了什么意思,这让我十分感动,多么善解人意的女娃儿。
感激涕零中,我感觉我储备好了能量,小宁煮夫便在温润腻滑的裹挟中暴筋一挑,开始了再一次全力的冲锋。
“啪啪啪,”
急促的碰撞声在我跟洛小燕的身下的结合部响起,洛小燕身下的润滑程度已经我让每一次的挺刺都能插到她的顶端。我每一次到顶的带来不仅仅是洛小燕身下的抽搐,洛小燕此时已经对我没有任何秘密的身体的每一个反应都纤毫毕现的呈现在我的眼皮底下。特别是胸前挺拔的随着我的节奏,一荡一荡的在空中划着美妙的弧线。
我的冲击由慢及快,充满着怜香惜玉的敬畏,因为我一直以为我是一具女神。但洛小燕的身体反应逐渐强烈起来,在我身下扭曲得更加厉害。
洛小燕似乎并不熟悉这种身体的反应,也许并没想到自己身体还能迸发出如此强烈的感觉,呻吟开始无序,表情羞涩而又艰涩,仿佛无法处理身体这种突入而来的快感之潮。
“嗯嗯噢”
洛小燕的呻吟声如同她惯常的身体姿态那么优雅,字字清脆又息息相连,声调随着我的节奏变化着。
此时我感觉小宁煮夫早已精虫满身,我必须要在如此特殊的情况下做出感情与理智冲突如此强烈的选择,我实在不忍心此时将小宁煮夫拨出来,影响快感倒是其次,我不知道这拨出来会多大程度上对洛小燕造成如同上次一样逃离的伤害。
“嗯嗯嗯,”
洛小燕突然娥眉紧蹙,呼吸屏停,口唇微张,下身紧紧的黏合上来,“老”
洛小燕的这时候突然到了,那声“老”在空中绵绵不落,但后面那个字一直没有跟随而出。
我知道这两个字连起来读叫老公
我知道我真的再没法逃离了,我知道我现在把拔出来固然我不是洛小燕的老公,我他妈的也不是一个男yín了。
“哗啦啦”我下身就着洛小燕黏合上来的一挺,精虫们终于如花如洒的喷射在洛小燕身体最隐秘的花蕊里。
“我爱你这一刻,我好幸福”
洛小燕在身体极致快乐中在我耳边呢喃
而我不敢回应相同的话语,一方面我是觉得爱是一个需要承载的字眼,我似乎还无法以这样的方式面对洛小燕,一方面,我一直坚定的以为,我的爱还全部在宁卉那里。
纵然我承认,我非常,非常喜欢正在我身下正满身满心承欢的这只美丽的燕子。这只燕子神奇的将清纯、气质与冷艳集合一身,现在,我因为说不清道不明的福分和狗屎运气体会到了这只燕子在床上迷人的缱绻风情。
当我们彼此身体的快乐因为生理的规律慢慢从刚才的中消退下来,我以一种必须的温柔方式继续爱抚和抵吻着洛小燕,这时候洛小燕的回应突然散淡了下来。双手紧紧攥着床单覆盖在胸前,当我俯下身去准备再次舔含一下床单下的,洛小燕脸上带着淡淡的一笑摇摇头。
我看到此时洛小燕眼角的泪迹还未干。
“嫂子还在家吧”
洛小燕伸出一只手轻轻的,爱意浓浓的抚摸了一下我的脸颊,“不早了,回去了好吗”
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万千思绪化作一时语塞,唯有拿起洛小燕捧着我脸颊的手指噙含在嘴里,喉咙浑浊的“嗯”了一声。
我顿时明白洛小燕突然散淡的回应是在向我下逐客令,这女孩子年纪尚轻,但似乎有一种惊人的通情练达,她知道我是一个晚上必须回家的男人。
这是我此生遭遇的最温柔的逐客令,让我心怜,感怀。
离开洛小燕公寓的时候,我身体很轻,思绪很重。
洛小燕的气息因为刚才这场让我永生难忘的肌肤之亲在我的感知里久久萦绕,甜美而又伤感。
但我心里同时纠着另外一个人一般男yín都是跟老婆会想着别的女人,宁煮夫不是一般的男yín,跟别的女人上床的时候,脑子里竟然会不停的想到自己的老婆。
宁卉自我跟洛小燕还在吃夜稀饭的时候来的那个短信后便再无讯息,我心里不由打鼓,我已经不是一纯洁的男yín了,我的带着另外一个女人的体液回家,宁卉会不会将我拒之门外,或者一脚把我踹下床来
我轻轻的转动钥匙开了家门,眼前的景象让我心头一怔:宁卉的上半身深陷在客厅的沙发上,乱发披肩,明显是洗了澡没有梳理,睡衣不振,双眼迷离,房间木有打开任何照明,阴霾森森,面前的茶几上散落一地的瓜子壳。宁卉手里木然的拿着电视遥控器,电视上正放着一部特别适合在午夜场放映的叫不出名字的鬼片。
乖乖,快一点了,老婆这扮相与架势让我分不清鬼片是不是已经演到电视机外面来了。
我吓得不轻,连忙过去一把把宁卉从沙发上拉起拥在怀里:“怎么了老婆”
宁卉的表情与身体都有一些生硬,在我怀里扭结了一阵,然后一脸幽幽的好生看着我:“真的跟她”
我涩然的笑了笑,头似点非点的嗯了一声。
但见宁卉立马把头扭向一边,嘴皮一咬。
我心想坏了,宁卉咬嘴皮要么是撒娇,要么是生气而且是生得特别认真的那种现在的情况明显属于后者。
我赶紧凑过脸去准备亲亲她的脸蛋以示安慰。
结果我没亲到脸蛋我亲到了遥控板。宁卉将遥控板拿起隔在我的嘴巴跟她的脸之间。
然后“啪”的一声关掉了电视,眼睛都不看我一眼,光着脚丫子就朝卧室走去,等我还没反应过来,又听见“啪”的一声。
这回是关门的声音,宁卉进了卧室随身将门关上。我赶紧跑过去发现卧室门已经被反锁了。
“咚咚咚,”
我轻轻擂着门,“老婆开门啊”
纵使我千般呼唤里面无一应答。我拿起电话拨宁卉的手机又被啪一声摁掉不接。
我赶紧发短信,短信说老婆你这样我晚上睡哪里嘛
结果这回宁卉短信倒是回了,看得我胃疼,我都不知道是气疼的还是笑疼的:“哼,睡你的小燕子那去吧”
唉,原来老婆这是醋劲上来了。
俺吃东西喜酸,吃饺子能跟北方人一样纯纯的就着干醋吃,现在我才脚得什么样的醋都比不过女人吃的醋,什么样的醋坛子都可以打破,你千万别打破女人的醋坛子。
没辙了,折腾一阵我只好在沙发上凑合了。等明儿气消了再说吧。看来对于女人来说摇头不算,你也别相信她点头会算的。
迷迷沉沉中我终于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睡梦中我突然听到耳边有喑喑呜呜的声音。
这声音成灰我都端的熟悉,原来宁卉什么时候悄然无息的已经从卧室里溜了出来,正趴在我身边在呜呜啜泣,眼圈发黑,依然披头散发,一袭瀑布的长发散落在我胸前。
标准的女鬼扮相,只不过这女鬼太漂亮了,闭月羞花,娉婷动人,跟贤贤演的小倩有得一比。
我顿时心生疼怜,一把把宁卉紧紧搂在怀里,“老婆”
宁卉见我醒来,顺势朝我怀里钻来,呜呜呜的哭得更凶了:“老公老公真的跟别的女人”
看这架势,我立马使出平生所学,竭尽哄老婆所能对宁卉进行安抚,“嗯嗯我错了。我意志不坚强,没有经受住女色的诱惑,我错了我检讨老婆”
“哼你们男人就好色”
“但老婆啊,宁公馆你一直是领导,领导的指示我得无条件服从啊。不是你让我去的嘛”
我嬉皮笑脸起来,试图让眼下的气氛变得更轻松。
“哼,我叫你去你就去啊”
宁卉看着我,泪眼摩娑,柳眉弯弯中透着一股子蛮横。
又来了,见过女人耍横的,没见过这么横的:“好了好了傻老婆,老公怎么会不要你嘛,老公不仅这辈子要你,下辈子,下下辈子还要你。”
“呜呜呜你发誓”
“我发誓”
我举手做了个发誓的动作。
“吻我,”
宁卉的啜泣声终于开始断续,逐渐消停,撅起还挂着泪花的嘴巴要我表达誓言的决心。
我俯身过去,没料到宁卉头一偏:“哼,去洗澡我才不要闻到她留在你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