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金战刀,合金战刀嘞,快來看一看,十个生存币一把,只有十把,先到先得,,”
“95式自动步枪,绝对全新,买两把就送一箱子弹,杀怪利器,这位大哥,要不要來一梭子,,”
“法国勃艮第庄园出产的葡萄酒,十个生存币一瓶,还剩三瓶,各位朋友,抓紧时间了啊,过了这村可就沒这店喽,,”
“手雷手雷,毒火手雷,一个就能炸塌一栋楼,变异种都能干翻,,限时抢购,打八折,”
“呵,真尼玛一个比一个能吹,”
丁修信步走在中心城区外围的街道上,不时望着四周的摊贩,这一片街区,基本被他们占满了,
“老板,这发带怎么卖,”
丁修走到一个小摊前,拿起几缕漂亮的发带看了看,嘴角不禁浮上一抹淡淡的笑意,
灵儿,
和蕙蕙应该会喜欢的吧
“嘿嘿,这位老板真是好眼光,”摊主直接凑了上來,笑眯眯地看向丁修,“我跟您讲啊,这些发带和头绳,以前那都是躺在国际商厦里,欧洲设计师设计的,您看看这材质,这色调,还有手感,诶,绝对一流货啊,”
“你这张嘴倒是挺会说,”丁修笑了笑,抬头看了他一眼后,嘴角的笑意顿时更浓了,
这摊主竟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络腮胡子,一脸横肉,两只小眼睛装着憨笑打量着自己,
丁修不由觉得好笑,一个彪形大汉不当保镖,不做打手,却在路边卖女孩子用的小玩意儿
什么发卡、头绳、镜子、洋娃娃都有,
丁修觉得这个场景略显诡异,
“这两条怎么卖,”
丁修手一捏,将两条发带拿了起來,一条桃粉色、一条天蓝色,
“嘿嘿,两个生存币,”大汉笑得有些勉强,
果然,丁修眉毛一挑,“呵呵,你这生意做得但是够黑的啊,两条普通发带,竟然要两个币,,”
丁修气乐了,两个币虽然对他來说屁都算不上,但是他也不愿意像头羊羔一样被宰,
而恰好就在这犹豫不决之时,一个娇小清脆的声音,很合时宜地响了起來,
“爸爸,爸爸”
丁修转头一看,竟是一个小女孩在拉扯着那大汉的衣袖,稚嫩的小脸上满是泥污,面黄肌瘦,
“秀秀,爸爸正做生意呢,你先回房去呆着,听到沒,”大汉满是疼惜地拍了拍小女孩的脑袋,目光满是哀愁,
“不嘛,我都好几天沒吃饭了爸爸,我饿”
小女孩揉了揉瘪瘪的肚皮,眼里满是晶莹的泪光,看向大汉的目光充满恳求,
“唉,秀秀,爸爸也好几天沒吃饭了,可是,这些东西都卖不出去,我哪來的钱啊”大汉蹲下身,粗糙的大手抚着小女孩的脸颊,目光充满自责,“秀秀,我对不起你”
“爸爸,爸爸,你别哭了,”小女孩用稚嫩的小手擦去大汉眼角的泪痕,“我不喊饿就是了”
丁修漠然地看着这一切,目光说不上哀伤,也沒有悲愤,旋即,他叹了口气,
“喂,你这些东西,我全包了,”
大汉身子一震,有些迟疑地转过头來,惊讶地看着丁修,“你你说什么,,”
丁修无奈地笑了一下,“我说,我全包了,”
“啪,”
丁修扔出一个钱袋,里面至少有三四十个生存币,
大汉用颤抖的手解开钱袋,看了一眼后眼中闪过一丝狂喜,旋即,他激动地看向丁修,
“小兄弟我谢老三谢谢你,谢谢你,,”大汉显得激动异常,眼中藏不住的喜色,“我马上给你包好,稍等片刻啊,”
说着,他迅速撒开小女孩的手,在摊桌上忙活起來,
丁修看了一眼那个叫做“秀秀”的小女孩,眼中闪动着一丝挣扎,
秀秀看了看丁修,又看了看大汉,缩了缩脑袋,眼中充满畏惧和迷茫,
丁修叹了口气,他好像还是放弃了什么,
“小小兄弟,给,都装好了,,”大汉笑得异常灿烂,就像是六十岁的老光棍娶了媳妇一样,
丁修一把抓住布包,将大汉的手也捏住,大汉有些奇怪地看着他,手腕就像是被铁钳夹住了一般,
“小兄”
“这些钱,你拿着,好好给秀秀买点有营养的东西,”
“是是当当然了,”大汉流下一滴冷汗,
丁修淡淡一笑,接过布包转身离去,
一直看着丁修消失在拐角,大汉才敢伸出手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这年轻人好可怕,一定是高手,
大汉看了看手中钱袋,不禁一阵后怕,
“死东西,你看什么看,,”大汉对着秀秀一瞪眼,恶狠狠的样子与方才判若两人,
“沒有看,”秀秀一缩脑袋,仿佛早就习惯了一般,
不知不觉,丁修走到了上次一伙人争夺极魔血清的街头,
可以很明显地看出,四周的房子均受到不同程度的毁坏,最厉害的一个,几乎将整栋楼都砸穿了,二楼以上歪斜得摇摇欲坠,
丁修记得那是万屠天造成的,
楼体下方,则是被一条红色的警戒带拉了起來,
丁修站在街头,这里依旧很热闹啊,人们仿佛沒有受到影响一般,继续着贫乏而又无奈的生活,
“艹,让你他妈手贱,,”
“偷东西,偷东西,,老子让你偷,”
“看哥几个今天不整死你丫的,,”
几声喊骂声传來,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和一个人的惨叫,
丁修神色并无太大变化,起身便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