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什么情况
菜花指了指金月亮的招牌,我抬头一看,原本五彩的霓虹灯,现在换成了一块血红的大牌匾,四周挂满了点着白蜡烛的灯笼,阴森、诡异,骤然看去,让人毛骨悚然。
这才多久没来,咋变了个样我嘀咕说。
菜花说,是有点邪门,娱乐城容易招脏东西,一般会以五色装饰辟邪,这感觉就像是阴间客栈。
我凝聚心神,在眉心一点,被封二开了灵智以后,我看穿阴阳的能力增强了不少,金月亮被一层浓浓的乌气笼罩,停在院子里的有一大半是冥车。
秦哥,还草不草马子菜花问我。
带鸡血了吗我忐忑问。
菜花摇了摇头,带那玩意不是坏兴致吗再说了,凭本天师,再加上你的八卦神算、鬼手,女鬼照草不误。
我说,得了吧,那玩意不靠谱,跟六脉神剑似的,时灵时不灵。
那总不能白跑一趟吧,菜花有些郁闷了,对他来说,跟鬼玩,跟人玩,没有什么区别。
我想了想说,行,那咱们就进去坐坐,不过你可不准再惹事。
上次周娜娜没草着,还差点背上了杀人罪,一想起这茬,我心里就哆嗦。
菜花说,你就放心吧,哪能次次这么倒霉。
刚要进去,一具棺材吱嘎停在了门口,左侧的棺材板打开,两个带着墨镜的壮实保镖,扶着白发苍苍的老头下了车。
老头须发尽白,身着灰色唐装,红光满面,手拄着一根幽黑的拐杖,很是气派。
“老板”门口的服务生恭敬的给老头问好。
菜花,这老头没有气场我说。
人有阳气,气场呈白金之色,鬼有阴气,灰黑之象,人鬼之分,极易辨认。
菜花摇头说,秦哥,不是他没有气场,而是咱们本事太低,看不透罢了。
我说,走,跟进去看看,咱哥俩小心点,悠着点草,发现不对劲就撒脚丫子,懂
怪异的娱乐城,神秘的棺材车,高深莫测的老板,我不得不防。
菜花嘿嘿一笑,打兄弟跟你以来,别的没学会,这跑路的本事倒是见长,放心吧。
走进金月亮,才发现不光外面变了个样,里面也完全变了,没有杀猪般的嚎啕,安静的吓人。
正中央的柜台上摆着一个巨大的黑色骷髅头,里面燃烧着屡屡青烟,原本的ktv包厢全都撤销了,改成了更多的小包间,大厅是一排长沙发,上面坐满了焦急等待的男人。
从他们红润的面色来看,这些都是急色的家伙,好几个不要脸的,甚至手已经伸进裤裆,自主的运动了。
我草,看着一个个挺光鲜的,想草马子也不用这副德行啊,菜花鄙夷的嘀咕。
我说“我咋感觉去了阴司几天,凡间也变样了,都能光明正大的招嫖了。”
我耸了耸鼻子,菜花闻到香味了没。
菜花点了点头,是挺香的,咋就没有女人,连个招待的都没有。
秦医生,谁说没有女人,我不就是吗
伴随着甜嫩、粘蜜的妙音、一个穿着旗袍的美妇穿着高跟摇曳美臀缓缓从二楼走了下来,妖娆的曲线,精致、妩媚的俏脸,白嫩的肌肤仿若天然雕琢的美玉,沁人心脾。
人未至,甜甜的香风已然扑鼻。
我草,秦哥,这娘们不错,你不是喜欢熟妇么正对咱哥俩胃口,菜花咽了口唾沫,干笑说。
“菜花,别几把瞎说,她是房东老板娘陈美芝。”我用手捅了捅菜花暗示说。
陈美芝还是那么的妖娆迷、风韵多姿,我刚到省城那年,在房东家见到她的时候,足足迷了她一年,每次跟女人在床上干炮,心中幻想的都是她那火辣的胴体。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想她想的发疯,三天两头往房东家跑,刻意去勾搭这骚娘们,奈何这女人对我丝毫没有兴趣,反而引起了房东的警觉,再也不允许我登门,到最后我也只能把这份疯狂发泄在其他的女人身上,不得不说是一件憾事。
没想到,竟然会在这种场合遇到她,我一时也有些乱了方寸。
“老板娘怎么了,来这地方不就是找乐子的么,只要她开价老子多少钱都给。”菜花大声嚷嚷。
陈美芝走过来温柔笑说,秦医生,你怎么脸红了,你这朋友说的对,来这种地方不就是找乐子吗,别那么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