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军中还有着二十多万两银子,天津卫城的粮库也掌控在自己手中,可是钱粮总是不嫌多的,有了钱粮,以后才能组建更多更强的jūn_duì!
“中丞大人,今天是您第一天商人,咱们天津卫的众商户一起备了薄酒,为您接风洗尘,我们敬大人您一杯!”那盐商好像是商人的首领,笑眯眯的端起了杯子,其他商人也都一起举起。
陈越似笑非笑的捏着杯子,却没有端起的意思。于是众商人都紧张的看着他,不知道这位新来的巡抚大人是何打算。
“呵呵,这位什么什么,抱歉,我忘了你的名字了。你说这是薄酒,可是这桌酒席本官长这么大却从未见过啊。”陈越微笑道,那盐商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他自诩算是天津卫名流,谁知道陈越竟然正眼都不看他,心中顿时生出羞恼感。
“不仅我没见过如此丰盛的酒席,恐怕我军中所有的兄弟都未见过。唉,想想前些时日还在吃糠咽菜,弟兄们连一顿饱饭都不可得,现在眼前有了如此丰盛的宴席,本官倒是不知该如何下手了呢!”
听话听音,在座的能成为大商,哪个不是人精,陈越抱怨jūn_duì饭食差吃不饱,何尝不是向他们这些人发信号,让他们捐出银子助军。可是又有谁愿意把自己的银子捐献出来呢?于是一个个满脸微笑着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这些人都是巨商,哪个身后没有强硬的背景,很多人身上还都有秀才举人的功名,心中并不是很惧怕陈越。之所以肯出面宴请陈越,不过是官场上的惯例而已。
见这些人不接招,陈越无所谓的笑了笑,现在自己是天津巡抚,掌控着天津卫,手下有精兵五千,有的是机会收拾这些人。
宴会不咸不淡的进行着,期间有人提议行酒令,陈越也毫无兴趣的样子,于是酒宴便草草结束。陈越拒绝了和香香姑娘共渡巫山的提议,带着手下亲卫离开了酒楼,直接回了卫城。
“这姓陈的什么意思啊,咱们好心好意的宴请他,竟然做出这副不阴不阳的样子,分明是不给咱们这些人面子吗?”送陈越离去后,这些人又重新回来,一个赵姓盐商抱怨道。
“很明显吗,他是想让咱们捐献银子犒军,可是咱们的银子又不是风刮来的。”另一个商人道。
“别理他就是,他连功名都没有,算个什么玩意,我就不信他敢对咱们动手,还反了他了!”另一个盐商仗着朝中有人,不屑的说道。
“哈哈哈,他姓赵的无福享受这些美人,就让咱们好好乐一乐吧。”商人中的首领搂着香香姑娘yín笑道。
“啊,老钱,你怎么把香香姑娘抢走了,不行,今天你得让给我。”赵姓商人怪叫着大声道。
“哈哈哈,哈哈哈”yín笑声响成一片,远远的传了出去,在夜风中渐渐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