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原上看不到，我们就去那里看好不好？”安歌走向前，想抓住他的手，看着自己手上的污泥只好又作罢。

“我的计划还没结束。”权墨冷冷地开口。

“权墨……”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权墨背对着她，冷冷地道，“你改变不了我，你也没法向你的学长通风报信，我的计划更加没人可以阻碍。”

她改变不了他？

“那好。”安歌抿了抿唇，“别再把我关在顶楼。”

“你这人太简单，什么都写在脸上。”权墨冷漠地道，“我不想整天对着你这样一张脸，让我觉得你时时刻刻试图改变我。”

话落，权墨毫不留恋地往前迈步。

安歌的心格外地冷，冷到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心脏是不是还跳动，是不是还有温度。

他说，他不想整天对着她这样一张脸。

“权墨——”

她叫住他。

“……”

权墨停了停。

“你还记得这个玻璃花房的誓言吗？”安歌问。

普雅花开之时，是他们白头之日。

权墨没有回答，径自往前走去，安歌还站在原地，满手污泥，失望地闭上眼，他这样子……她还能坚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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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歌被关回顶楼。

一天一天在失望、孤独中度过，她就像一只雀鸟，被关进牢笼中，不能和外界有任何联系……

她的心，也在这样的环境中一天天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