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拿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递给他。
席南星接过纸巾,没有擦,抬眸看向眼前的白色玫瑰,红缟的眼中有着无尽的懊悔。
“……”
栅栏门外,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那里,权墨站着,没有进去,身影僵直,没人知道他站了有多久。
他黑眸直视花园角落里的两个人,脸上没有一点表情,身侧的手上一瓶奶茶被他捏破,温热的液体从他五指间流出来。
有阳光照进他的眼底,折射出水光。
片刻后,权墨靠向栅栏门,以手背擦拭过薄唇,手背上立刻多了一抹鲜红的血渍,手腕上的手链红得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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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礼的闹剧安歌没再关注。
听说席川断和席南星的母亲来了,席白两家讨论白萱的遗体归属问题,那些安歌没有任何兴趣。
她欣慰的是,席南星比她想象中顽强,他还想把集团重振起来,想找到alina报仇……会这么想的人,不会太消沉。
从丧礼上回来后,安歌开始检查权墨的资产,想着怎么处理比较好。
她现在急着要和权墨离开。
“权太太,这些好像是我的财产。”
安歌坐在沙发上翻动文件,权墨拖着一张椅子走到她面前,坐定,优雅地抬起一腿,五官立体俊逸,一双黑眸定定地注视着她戴着眼镜咬笔的模样,淡淡地开口。
他的财产,她倒算得很认真。
闻言,安歌抬起脸,扶了扶眼镜,“权先生,你好像让我有同等使用支配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