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安歌永远不可能从权墨的嘴里听到。
权墨拿起一颗葡萄剥开,递到安歌唇边,她醒来后还没吃过东西。
安歌把头偏开。
“……”
权墨的手僵在那里,指骨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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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华的病房里很安静,权墨冷着脸站在一旁,眸光阴沉,安歌静静地坐在床头,直直地看着alina。
alina摘下护士帽,让一头大波浪卷发流水般地倾泄下来,她看着权墨和安歌之间的互动,笑了一声,“权太太,如果我爱一个男人,就绝不会说任何伤他的话。”
瞧瞧,她对权墨简直像个奴隶。
男人是不是都是贱的,这样对他,他还贴的紧。
安歌的脸色苍白,淡淡地看着她,“我听重点。”
她不需要另一个女人来告诉她,怎么爱自己的男人。
“重点就是权墨摔下悬崖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废了。”alina说了出来。
“……”
摔下的时候差不多已废了……
安歌的心口狠狠一抽,脑袋疼痛起来,但还是硬撑着,听她说下去。
安歌知道,从alina嘴里说出来的绝不是权墨说的那样轻描淡写。
受伤。
从权墨嘴里出来的伤就好像从沙发上摔下来一样,什么事都没有,她一直也不敢去想,只是觉得他回来了,就够了。
“多处骨折,多处皮肉组织被破坏,像滩烂泥一样,不比今天出车祸的白萱好看。”alina看向权墨,眼神一贯妖媚,“不过上帝是眷顾他的,至少这张英俊的脸没有毁损。”
“……”
安歌抿着唇,静静地听着。
“幸好,我在希科尔有自己的医疗团队,我才能把他的命救回来。抢救了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