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张长长的会议桌,席南星停止转动钢笔,远远地望向她,没什么意外。
“会议先到这,一会我再另行通知。”
席南星开口,声音成熟而贵气。
“好的。”
高层们纷纷退下。
“你们呆在外面。”把一行女保镖留在外面,关上门,安歌独自往里走去。
席南星坐在那里没动。
安歌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眼中带着质问,“学长,是你做的么?”
搞那么多负面新闻就是要把权墨弄得名誉扫地。
像是知道她在问什么,席南星反问道,“有证据么?”
“有动机。”
安歌说。
“然后呢?”席南星又问,“如果是我做的,你准备怎么样?”
“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恨,你为了收买人心、掌控实权抹黑权墨我能理解。”安歌把刚在门外从女保镖手里拿过来的报纸一巴掌拍在他面前的桌上,“可你为什么连权墨去世这种新闻都胡绉出来?未免太过卑鄙!”
金分说,谁得利益最大,谁就是拼命抹黑权墨的人。
她不信。
她也不想质问席南星,她明白他的恨,她也恨过,她甚至认为,dk集团原本就该是他的……可他不能为了自己得人心得天下,就捏造权墨死亡。
这是要把权墨的声誉弄到多狼籍他才开心?
“卑鄙?”闻言,席南星冷笑了一声,双眸盯着她,“我还记得,有人站在我面前,说相信我是个好人。没想到这么快,我就成卑鄙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