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薇惊呆地看着她。
这丫头想做什么?
“对,是我教唆的你父亲。”
席薇坐在轮椅上,看着床上的火光懊恼地地说出来,带着无限的内疚,“我告诉你父亲,我虽然是席家的人,但看不惯席南星这种猖狂的行为,我愿意帮他。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当dk集团经济低靡时,我帮助我儿子继承集团,他也能让席南星出来时一无所有。”
席南星入狱后,集团仍然是席老爷子在管,只有制造出困境,老爷子累了,经营不动了,才会放手给权墨。
安歌看向电话机。
眼泪掉落下来,她都可以想像她父亲当时是怀了多大的仇恨,他是那样正直的一个人,却被一个女人蒙骗。
她该怎么说?
席薇真的太有手段。
“是你们揭发我父亲诈骗的对吧?”安歌问。
火在床上迅速燃烧起来,越烧越旺。
盯着那火,席薇后悔的眼泪掉落下来,伸手去擦拭,陷入懊恼和自责中,“是权墨他父亲……是他逼我这么做的……对,我该死,安歌,你是个好女孩,你快出去吧,让我一个人罪有应得。”
还在狡辩。
还想把自己洗白得多无辜。
“我真想相信你。”安歌冷笑一声,到处点上火。
“安歌……”
“我婚礼上,那个恐吓布娃娃是白萱寄的。”安歌一边给窗帘点上火,一边说道,“我听到保镖们讲,权墨说,会用恐吓娃娃的人是女人,他父亲不会那么干。”
“……”
席薇看着窗帘上迅速蹿起来的火,再度陷入沉默,无声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