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去,双膝跪在沙发上,人趴到他的背上,伸手搂上他的脖子,娇嗔地所怨,“你这人怎么这么敏感,对你好还怀疑我得了绝症。”
真是想太多。
“你想对我好?”权墨吃着菜问。
“嗯。”安歌趴在背上重重地点头,“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我都会做的。”
“为我种花。”
权墨说道,嗓音低沉得性感、优雅。
“种花?”安歌从他背上滑下来,坐到他身旁,探出脑袋看向他,“你喜欢花呀,什么花,我让园丁教我种。”
“种一株普雅。”他道。
“普雅是什么?”
权墨没回答,搁下筷子,将饭盒盖上,站起来,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好了,去医院。”
“我真的没病……”安歌欲哭无泪。
“咚咚——”
门被敲了两下。
“进来。”权墨把安歌从沙发上抱下来,伸手自然地整理她身上的裙子。
李珍珠推开门走进来,低头,“总裁,叶总约您的午餐时间到了,合约我已经准备好。”
“推到晚上。”
权墨头也不回地道,将安歌脖子上的星光吊坠摆正。
“是,总裁。”
李珍珠退了出去。
安歌愣了愣,突然想起来像权墨这样的人连吃饭时间都是要和人谈公事的,她居然还送午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