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安歌咬着手指思来想去,“对,还有轮椅、拐杖。”
“你给我停下!”权墨终于冷声开口,目光幽冷地盯着她,“他死不了。”
……
这话说的。
兄弟不和果然是不和到家了。
“学长现在还在手术室里,我希望他出来以后要什么有什么,这样就方便了。”她得什么都考虑到啊。
“我在你这里,怎么没有要什么有什么?”权墨的声音冷若冰霜。
“那你没受伤啊。”他又不用住院,她能准备什么。
“外面的人滚进来一个,给我枪。”
权墨盯着她,声音不响,却字字能让人听得清清楚楚。
“……”
安歌傻眼地看着他,他玩真的?
外面真有保镖敲门。
安歌连忙“砰”地就将门关紧,用看无知孩童的眼神看向权墨,“中枪很有意思吗?别拿这个玩行不行?”
席南星替她中了一枪,她都怕得不行,他还拿这个来说。
“我也想知道中枪是不是很有意思,值得你这样。”权墨冷冷地道,眼神不屑。
从上了直升机,一路上,她都是在讲席南星为了她,中一枪还开车要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
看她的样子,感动得就差把自己的心剖开来送给席南星了。
好像他什么都没做一样。
“那学长是为我中的枪,我照顾他也应该的。”安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