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权墨,新闻几乎只能用六个字概括:最年轻的传奇。
闻言,权墨勾唇,目光透出一丝欣赏,声音却依然凉薄,“诈骗犯的女儿智商也不低。”
“我爸他不是诈骗犯!”
安歌激动地站了起来,手紧紧地攥住酸奶瓶,恨恨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她容忍不了“诈骗犯”三个字扣在自己爸爸头上。
“你去过法院了,还在自欺欺人?”权墨冷声嘲讽,“我以为你已经认清现实了。”
她这几日去了哪里,他的人都跟着。
她的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
“认不认清都与你无关。”
“我从来不做亏本生意。”权墨看着她,“你父亲让我蒙受的损失不止3亿。”
“什么意思?你让我赔?”安歌明白了他的来意。
“只有你赔。”
“法院没判我子承父债。”
她也根本承担不起3亿美金的巨债,她一个苏醒不久的植物人……靠什么还?
权墨浅笑,像看一个白痴一样看着她,薄唇轻启,吐露字字冷漠,“植物人,话别说得绝对,也许有一天,你求着我让你还债。”
“或许,等我彩票中100次头奖的时候。”
安歌说完转身就走,手腕被人从后攥住。
“把酸奶留下。”权墨抓住她的手腕,冷冰冰地看着她,“你身无分文,苏醒了还想让我给你继续付钱?”
“……”
每个字都是赤-裸-裸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