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着她纤细的脖子,陌以荛有些呼吸不顺畅,有些慌乱,伸手推着他的肩膀,拼命的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可是他却收紧了手里的力道。
这一瞬间,陌以荛真的以为自己要被他掐死。
顾易堔看着她的脸因为他掐着脖子而不顺畅的通红,他才松了手,陌以荛本能的捂着脖子干咳,缓过气来的同时,顾易堔上前一步,用力捏着陌以荛的下巴,一双眼眸死死的盯着她,语气冰冷:“陌以荛,在我没有给你签离婚协议之前,就算我给你去接触聿峥,你最好也给我放聪明点,爷爷疼你能纵容你是因为你爸爸救过他,要是你不知道分寸伤了顾家的颜面,你应该知道无论是我还是顾家的任何人都不会承担这个带来的后果,而我,陌以荛,惹火了我,我真的会弄死你!”
陌以荛推开他,踉跄的站稳,他凭什么这么说自己?三年前把自己一个人丢在婚礼现场的明明就是他,说不要自己的也是他,现在呢?明明是要离婚的,可是他不愿意,强行染指了自己,还要让自己知道分寸?
若是别的她都可以算了,咬咬牙就挺过去了,可是顾易堔出卖了的是她最亲的舅舅,那是自己没了父母之后最亲的舅舅!她怎么可以任由他这么做?
满心的委屈有谁可以倾诉,这么想着,眼圈一红,晶莹的泪珠不自觉的滑落了下来,前所未见的难堪涌上心头,她像是无助虚弱的靠在门板上,不管不顾的任由眼泪落下来,沾湿了衣裳。
她哭的梨花带雨的摸样,让醉酒有些头疼的男人怔了怔,心里莫名的抽动了一下,皱了皱眉,走了过去,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拂过她刚才被自己掐出了一道红痕的脖子,闭了闭眼,轻叹一口气,俯身吻向她娇俏的红唇……
陌以荛怔住了,本能的有些抗拒,她不明白为什么刚才前一秒还那么狠,像是要掐死自己的男人,现在还要这么来招惹自己?于是她顺应着内心,紧紧的闭着唇,厌恶的伸手推拒他的触碰。
扣着她激吻的男人,除了带着浓郁的酒气外,其余的都很正常,眯着眸看着挣扎的小女人,他眸光暗沉了点,大手摩挲着她的细腰,手轻易的从她背后撩开了衣服窜了进去,在她的惊呼声中,一手钳制住她推揉的两只小手,一只手毫无顾忌的抚上她雪背后胸衣的搭扣,叮的一声解开,俯身在她耳边轻咬她的耳垂:“乖一点,别没事惹我生气,不然我在这里弄你,让爷爷他们也听见你在我身下娇媚的声音……”
陌以荛浑身都在颤抖,有害怕有愤怒有焦躁,在舅舅那样的事情之后,她是不想跟顾易堔再有什么关系的,今天会应邀过来顾家,除了看顾爷爷外,还想请顾爷爷帮忙把舅舅从警局里弄出来,顺便跟顾易堔把婚离了,可是眼下顾易堔就是头喝醉了脑子不清醒的豹子,她知道他的脾性,真的是不敢过分的惹恼了他,不然吃亏的还是自己。
只能在不触怒他的情形之下推着他,闪躲着他,只是她怎么躲得过顾易堔?胸前一凉,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t恤衫被扯着从胳膊上落下了一半,早就被他解开了扣子的胸衣,浪荡的掉了下来挂在胳膊上,露出她形状姣好的半个酥/胸。
“不要这样……顾易堔……我不惹你生气了,我们好好说话……”
“求我?”某人气定神闲的看着她,醉意绵绵的一双桃花眼狭促的看着她。
“我……”好汉不吃眼前亏,陌以荛咬咬牙,“求你……不要这样……我们可以好好说话,行么?”
“不要这样?那你是要我怎么样?这样不能好好说话吗?”顾易堔邪气的挑着眉,眉眼之间的阴鹜因为她的焦躁稍微的淡去一点,只是仍旧阴霾。
“……”
她恨死他了,怎么可以在顾家都这么对她?明明是他不对,为什么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羞辱自己?
“我数到三……”
“你……求你不要这样……我,我不惹你了,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行不行?”
“一……”
陌以荛气的眼圈又红了,盈盈的泪水委屈的在眼眶里打转,咬着下唇推着他,却根本推不动。
“二……”
明显的感觉他的大手沿着她的雪背往下移动,陌以荛羞愤那当,顾不得什么,连忙开口,硬着头皮:“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别……”
“道歉要有道歉的样子,称呼都不懂了是不是?”顾易堔看着她的脸,想着她对自己做的事说的话,就一肚子的窝火,所以他哪有这么好打发就这样放过她?
贴在门板上的娇躯因为门外走过的声音僵了僵,有些崩溃,咬着唇,把自己要掉落的眼泪逼回去,哽咽着开口:“顾易堔……对不起,我错了,以后我都不惹你生气了,在你没跟我离婚之前,我一定知道分寸,就……就算跟聿峥在一起……也不会丢了顾家的脸……”
像是很满意她低头服软,顾易堔嘴边扬起一抹邪魅飞扬的笑意,低头在她唇上狠狠的吻的她快要疯狂。
“要时刻记住你自己的话,知道你之后该做什么事,我纵容你不是可以让你爬到我头上来的理由,懂?”
嗓音低沉性感,带着好听的磁性,可是听到陌以荛的耳朵里却分外的冷,迫于无奈,她只得点头。
收敛了身上狂暴的气息,顾易堔松开她,伸了伸懒腰,挑了挑眉,漫不经心的喝了一杯放在一边的红酒,安静的品了品,他随手把高脚杯丢在白色的地毯上,嫣红的液体撒了一地,白配红,很艳丽。
面无表情的顾易堔皱了皱眉,黑眸微缩,冷冷的看了一眼想去开门却怎么都拧不动的那抹焦急身影,淡淡的开口:“过来。”
声音虽然轻轻的,但是却不容置疑。
陌以荛背上一僵,转过身子去,却没移动一步,只是如受惊的兔子一般看着他,只是他那个样子,自己恨得是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伺候了一个遍。
在顾家这么的羞辱自己,要不是陌以荛怕自己跟他闹僵了,舅舅的事情不好办,她才不会忍气吞声,毕竟她是知道分寸的,她不过是个外姓的儿媳,还是个不大受宠的,若是分轻重,顾家只会帮顾易堔也不是自己。
所以有很多事情不是她不懂,而是不想涉足。
只是这男人实在是太恶劣,她恨的要命却不能发作,硬皮气一下子又冲上来,她不想过去,她出不去,那她就这么杵着,死也不过去,怎么的吧?
顿了顿几秒,男人看似悠闲,可是却一把把她拉拽着扯了过来,推了一把,她惊慌失措的跌倒在宽大的大床上他翻身覆了上来,低头强势的吻住她因为吃惊也微微张开的小嘴……
“唔……”
他不是吻,而是带着发泄似的啃咬力度,扯咬着她,唇上敏感的传来的痛让她皱眉,使得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吓到了的人儿回过神来,不禁大肆的挣扎,扭动着,想要脱离他的钳制,她刚才委屈求全就是不想要跟他再有深入的结果,她可不想再刚才那样的委曲求全之后还是要跟他做那样的事,她真的会死掉。
只是压着她的男人喷薄着浓郁的红酒香气,大手轻易的就制服了她挣扎的双手,一双长腿毫不费力的压住她的整个下半身,她根本动弹不得。
炙热的吻从她唇边移开,沿着她滑腻雪白的颈脖往下移动,在她锁骨上轻轻的一咬,伸着舌头舔下去,直至她本来就被他扯开的衣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