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勤勤也不知着了什么魔,被探着的花心竟是如此敏感,强烈的感觉令她完全无法控制,那脆弱娇柔的嫩蕊更似有着自身的意识,层层叠叠地将深入花心的yín物包的密密实实,切身体会着那诡异的热力,再加上纤腰也不自主地轻扭着,好让桃源处更妥贴着侵入的yín物,激的勤勤舅妈口干舌躁、浑身发烫,差点芳心都化了,厮磨之间桃源处又流出了一江春水,润泽着那yín物,甚至满溢到了身下的大宝腹下。
感觉得到勤勤舅妈体内的变化,大宝邪邪一笑,话恰到好处地出了口,“好个肥美熟嫩的舅妈…既窄且紧,还会吸,美死我了…唔,好像是…好像是顶到花心里了…嗯…几天没见花心越来越麻利会咬…嗯,够爽的…舅妈,芳芳萍萍表姐也都跟你学会这般浪了吗?”
嘴上这么说,实则大宝也在强忍,勤勤舅妈桃源的滋味实在美妙,又紧又会吸,那花心处尤其出类拔萃,柔腻缠绵地将巨蟒最敏感的顶端牢牢啜着不休,那异样的舒畅,真令人有想射的冲动。加上勤勤舅妈不只桃源内天赋异禀,娇躯也美的令人叹为观止,光纤手上头着手处那罕有的曼妙触感,便使人爱不忍释,yín物上暗运守元功夫,嘴上一边轻薄,大宝一边巴望着那随着勤勤舅妈急促呼吸而曼舞着的高耸雪乳,心想着待会儿一定要好好揉弄一番。
可他这样,勤勤舅妈就惨了,大宝的话仿佛将她从云端打到了地上,跌的又疼又重,她发觉自己差点忘了形,肉体竟似被开发出了yín_luàn的本能,完全无法控制地随着大男孩的邪yín手段起舞,强烈的刺激更是火辣辣地折磨着她脆弱不堪的防线,花心处被大男孩尽情轻薄的感觉,更是yín荡曼妙到令她身心失守。
见勤勤舅妈神情霎变,知道那几句话已勾着了她心绪,大宝得意地对芳芳萍萍表姐飘了个眼色,双手不得休地大加动作起来。只见他的手牢牢扣住勤勤舅妈细滑纤巧的柳腰,强迫她上下挺动,一时间只见勤勤舅妈柳眉深蹙、泪光泛涌,才刚刚消失的痛楚似又回到了身上,混着花心处被次次攻陷时的酥麻酸软,教人如何吃得消?但勤勤舅妈还宁可这样痛下去,她不是没有自知之明,这种种邪诡手段已慢慢改变了她的肉体,春心勃发,春情荡漾,食髓知味,难以自已。
凉凉的热热的,冰冰的火火的,也不知是勤勤舅妈桃源处敏感的紧,还是大宝的邪法生了效,不一会儿勤勤舅妈已惊恐的发觉,桃源处那强烈的痛楚已隐的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愈来愈强烈的情欲快感,尤其大宝的耸挺硬直,一次次强而有力的冲击着她柔嫩的花心,犹如电殛一般的快感强劲地刺激着勤勤舅妈的身心,她的纤腰早已不自觉地顺从着大男孩的操控,上上下下地挺动娇躯,还别出心裁地在沈坐到底之时左旋右磨,让那敏感的嫩蕊更适切地享受到他刚直的威力,虽说嘴上还强忍着不出声,可光飞扬的发丝、散洒的香汗,和胸前那迷人的红蕾艳舞,都表现出了她的快活。
见勤勤舅妈逐渐融入其中,包括女儿芳芳萍萍在内众女或赞或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听的勤勤舅妈耳朵发红,可被控制着的纤腰却不由自主地继续动作,花心处那酸麻舒畅愈发强烈地冲击着她,桃源处狂涌的春泉毫无干涸之象,反而随着这大动作愈流愈多,给插的唧唧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