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等明天大家酒醒了,咱们一家人坐下来再探讨这个问题,到时候我肯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陈默发誓以后再也不对女人说谎了,一个谎言衍生另一个谎言,圆一个慌又需要成百上千的谎言做后盾。
陈默犹豫了好久才下定决心,再看徐玉莹市,发现她趴在自己胸口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喷洒在他的下巴上,有点痒痒暖暖的。陈默叹了口气,把她的头轻轻的放在枕头上,帮她脱掉长筒靴,咳,徐玉莹的脚还是很香的。
徐玉莹垂着美眸微醉,微微睁开眼睛,发现陈默帮她脱外套,心里紧张的不要不要的,她像一只大香蕉,被陈默扒了皮,白馥馥的肌肤散发出淡淡的温度,轻轻一碰就能感觉到如丝的光滑。
一直到陈默给她盖上被子,调好空调的温度,徐玉莹噗通通如撞小鹿的心跳更厉害了。
陈默坐在床边,点了根烟,又叹了口气,把徐玉莹嘴角噙着的一缕秀发捋到她耳后,仅仅是一件小事,却让徐玉莹瞬间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滋味,情不自禁的按住他的手,迷糊的说:“陈默,你别走……”
“我在这儿呢。”陈默蹲在她面前说。
“陈默别走。”
“嗯。”
“别走。”
“煞笔才走呢。”
陈默翻了个白眼,知道她的酒劲儿开始涌上来,被她死死的抓住,指甲都陷进胳膊里了,干脆坐在地板上。
第一次在徐玉莹的出租房,两人几乎走火,当时陈默是抱着艳遇的态度,可现在不同。这又回归到那个伟大的命题,到底是做坏人,还是做好人。
“陈默你手真香……”徐玉莹枕着他手背。
“那也你能咬,你属吸血鬼的吗。”
夜已经很深了,陈默被她抓着不能走,干脆倚在床边睡着了。大概是凌晨,徐玉莹朦朦胧胧的醒来,忍着尿意大长腿迈在地上,一脚踩在陈默的肚子上。
“哎呀!”徐玉莹没意识到她在陈默家,吓了一跳,天旋地转摔倒在陈默身上。
嘭!幸亏陈默身体变态,不然换成别人,肠子都能压出来。
了解陈默的人都知道,他不习惯吃亏,等徐玉莹平稳着陆后,一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好软,比席梦思都软。
“陈默?”
“如果你现在告诉我,你忘了昨晚发生什么事,我肯定不饶你。”陈默贴着她的唇说。
“我又不是猪脑子,只不过,你怎么睡床下了?”徐玉莹记得她喝多后被他扶回房间休息了,“难道你醉倒了?”
“你真谦虚,行,算我喝醉冒犯你了。”
被女人挑衅成这样,陈默还能忍住,抱起徐玉莹扔在床上,现在酒醒了是不,秋后算账!压在她身上,一双手往下游走。
在陈默的进攻下,徐玉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感觉,身心愈来愈燥热,心好像被他揪住了一样,微微闭上眼睛,回想起昨晚,更是面色通红,全身发麻。
当陈默吻到她光滑的小腹时,徐玉莹连忙按住他的头,羞涩的说:“你昨晚不是有话对我说吗?”
此时的徐玉莹已经做好做女人的准备,身上的火热急需要她发挥出女人的献身主义精神。虽然陶醉于这种神游天外的感觉,徐玉莹却忍住享受,继续问完昨晚的话题。
提到这个问题,陈默就头疼,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干脆也装睡,趴在徐玉莹胸口就“睡着”了。
徐玉莹又羞又无奈,听着他轻微的鼾声,使出全身力气把他推下去,给她盖上被子,自己去陈默的房间睡。
清晨,江海市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音,吵醒了沉睡中的居民,腊月二十三是农历的小年,传统文化中的中祭灶、扫尘、吃灶糖的日子。同时也是秦秀千出殡的日子。
而名典八号别墅,还在醉死之中。徐玉莹起来的很早,准备了丰盛的早餐。
叮咚叮咚,门铃声音响起。
徐玉莹摘下围裙去开门,门刚打开,又是两位美丽气质的超级美女,朝外面望去,她们开的车后备箱装了很多礼品。
“请问你们找谁?”徐玉莹疑惑的问。
“这……不是陈默家吗?”苏晴退了一步,特意抬头看了眼门牌号,没错啊,这女的又是谁,保姆?
“喔,我们来看林照君林董事长。”钱琳比外甥女反应快,暗暗提示苏晴,还没看出来吗,这位美女已经抢滩登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