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审犯人似的,杀秦秀千的人是孔齐文派来的,你知道秦秀千的儿子是谁吗?”
“谁?”林照君好奇的问。
“叫秦枫,白轩逸的一个朋友,具体的你就别问了,游戏刚开始,近期我在滨海区那边会做点大买卖,你乖乖在家等着当富婆吧,省的我连顿饱饭都吃不上。”
两人说着话,穿上各自的外套,林照君拎着她的包,陈默拖着给林姨邮寄的行李箱。
走出别墅,一股冷风吹在脸上,江海毫无征兆的降温了。
陈默驻足望着锁门的学姐,松开行李箱拉杆,伸手将他脖颈上搭着的一条贵族黑色围巾拿下来,摘了皮手套,极有技巧的给她围好。
不得不说,苏晴织的围巾真浪费毛线,围巾特别长,一端系在林照君的脖颈上,另一端系在陈默的脖颈上,像一对儿连体婴儿。这个神来之笔,不仅不难看,反而很温馨。
“还开车吗?”林照君转过头,有些脸红。
“开什么车,道上滑,就别为江海交通添堵了。”江海难得下雪,不趁机和喜欢的人浪漫一把,岂不是辜负天公作美。
两人就这么缠着围巾走在富人别墅区的甬路上,清晨锻炼的居民,看到他们后,虽然不认识,都投以善意的微笑,这细微的反应,却让林照君有些不自然。
“一大把年纪了,还来这套。”林照君眼神中流露出许久未出现的神情。
“青春啊青春,爱情啊爱情。”陈默搂着学姐的肩膀跟随她的步伐往前走。
“你那不是爱情,是矫情。”林照君说。
“你什么都懂,就是不懂爱情。”陈默反驳道。
“你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爱情。”林照君讽刺道。
“你什么都有,就是没有爱情。”
“嘭!”
咣当!“哎呦!”
两人正对着脸嘲笑对方,却没注意看路,出小区,人行道上有一根电线杆子,俩人虽然没撞电线杆子,但中间有一条围脖,正好把俩人缠上。
砰的一下,因为惯性,两个人被栓在一起,脖子上的围脖迫使两人脸对脸。
“呼!”陈默往林照君脸上吹口气,将她睫毛上的一片雪花吹掉。
“学弟,你还记得上中学时,你往我们家院子里扔爆竹吗?”林照君忽然问。
“是啊,你们家老爷子也真行,开车追到我们家。”
“谁让你把我妈养的那只波斯猫炸伤了呢。”林照君埋怨道。
“你讲点理中不?我给你打电话让你出来玩,你非不出来,逼我炸你们家房子。”
“瞧瞧,你真好意思找借口。后来是不是夏玲珑把你骚扰我的事,告诉你们班主任了?”
“夏玲珑从小就欠嘴!”陈默的那些少男时光,就是被夏玲珑破坏的。
“那你也不能把她舅妈养的狼狗弄死吧。”
“我给她长点记性。”
“你那是缺德,玲珑舅妈知道后,把她关厕所里,一天没给东西吃。她第二天上学饿的受不了,跑我们高中部,跟我借了五块钱,到现在她也没还给我,你可能都不知道吧?”
陈默尴尬的咧了咧嘴,咦?夏玲珑从没告诉他过这件事,要知道抱养她的那个狠心舅妈不给她饭吃,真应该把她家锅都炸了。
陈默虽然是个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的人,但却知道夏玲珑现在每个月的工资,要拿出来一半给她那个该死的舅妈,那老女人以前对夏玲珑不好,现在看见闺女出息了,巴巴的跟个癞皮狗似的献媚。
两人保持这个“上吊”的姿势戳在雪中,马路对面一辆雷克萨斯里,ada透过车窗静静的望着这一幕,听不到两人说什么,但彼此看对方的目光,她完全看在眼里。
ada伸出戴着霹雳手套的手推了推鼻梁上夸张的紫色墨镜,心中升起一层水雾,看来白轩逸是不可能赢陈默了。
今天,陈默上班迟到,同事们真的很惊讶,这种大雪天,他居然会来上班,多么奇幻。
以前三组只有陈默一位不务正业。现在的三组,又多了一个ada,比陈默还要不务正业。
“陈特助,早。”ada坐在办公桌前,抬眼瞄了陈默一眼。
“早!”陈默嘴角扬起一个玩味的微笑,今天上班不为别的,就是要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