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常情怎么就成下流了。”陈默在她脸蛋上亲了一下。
凌丽晚上穿了件黑亮的貂皮大衣,浑身散发着抚媚风情的气息,脸蛋自然不必多说,离子烫的卷发飘逸着阵阵发香。她回想起那天在公园里的场景,一双水眸就有些迷离了,丰润光泽的嘴唇完成一个美丽的弧度。
没时间跟你劈情操,陈默瞟了眼这位有夫之妇一眼,将她身上的针织吊带衫卷起来,尽情的亵渎这具完美的曲线。拇指和食指一扣,肩带软软的脱落下来。
“转过来。”陈默用命令的口吻说。
“你什么意思,潜规则一次还不够,拿我当什么人了?”凌丽捂着胸口羞红着脸怒瞪。
“对不起,我赶时间,明天再跟你解释,但今天上你,有一种特别的意义,比申奥成功意义都深刻。”陈默怎容她半推半就,上次太黑,这次酒吧着火,第一次看到凌丽令人喷血的身材,尤其是细长的腰,身上连一颗痣都没有,堪称洁白的美玉。
“特别的意义?啥意思啊你。”凌丽一头雾水,干脆也不反抗了,她也不是小姑娘,也更有自己的需要,唯一遗憾的是这种关系也太快了,连任何铺垫都没有,每次他都这么急。
陈默当然急,因为此时此刻,纵火烧他酒吧的秦秀千,正带领孙洁去他的制毒工厂,连胡振邦的专案组已经枕戈待命。
在去折腾秦秀千之前,先欣赏一下他的儿媳岂不是两全其美颇有深意的事情。
“你干嘛……别呜呜……”
凌丽出于女人的矜持做出最后的挣扎,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恐怕连她自己都听不清了,面对粗暴的陈默,只能被动的紧紧抓着他胳膊。
过了一段时间后,凌丽软软的爬起来,把卷发撩到耳后,红着脸把内衣摊给他看,“坏了,还怎么穿?”
“留个纪念,下次送你新的。”陈默假装很恶心的闻了下装进风衣兜里。
这时,凌丽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嘘!秦枫,你别说话。”凌丽吓了一跳,连忙接起电话,“喂,老公,你现在打电话有事吗,我都睡了。”
“对不起丽丽,我忘记时差的问题了,我这边还是中午。嗯,我今年回家过年,宝贝儿想我了吗?”
陈默压着凌丽在她耳边轻轻的吹着让人很痒的热风,一脸的坏笑。
“嗯……”凌丽情不自禁的嗯了一声。
“哈哈,咱们都快结婚了,你还害羞什么。”
凌丽捂着话筒,用手指在陈默耳朵上拧了一下,她当然明白陈默的邪恶心里,“那……那你什么时候回来,马上腊月了。”
“过年前,肯定在农历二十三号之前。”
“为……为什么?”凌丽微闭着眼睛,紧咬嘴唇已经受不了了。
“在国外这么多年,从没回家扫过墓,落叶归根喽。”
陈默忍住笑意,扫墓,真巧,今年你们秦家的墓地至少多一位。
在他使坏的时候,打电话的凌丽根本心猿意马在和秦枫通话,整个人好像没了骨头一样,快要窒息了的感觉让她很震惊,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感觉。
“咦?老婆,你在干什么。”秦枫问。
“没没什么……下地倒水摔了一跤。”凌丽说。
“怎么这么不小心,摔疼了没有,那你把视频打开,给我看看。”秦枫貌似很关心凌丽。
“没事,妆都卸了,我怕吓着你咯咯。”
终于挂掉电话,凌丽哀怨的瞪着陈默说:“你害死我了!”
“我这可是疼你,哪是害你,嘿嘿,秦枫年前儿回来对吗?”
“怎么,你怕了吧。”凌丽哼道。
“佛语云:不可说不可说。”
陈默知道,秦枫回来的这趟航班上,必然有白轩逸的身影,看来这批在英国逍遥的二世祖,终于耐不住寂寞回来了。
“我……家就在上面,你不去坐坐?”凌丽有些尴尬的问,又觉得太荒唐了。虽然秦枫是通过阴险手段得到的她,可她从没想过居然会这么大摇大摆的出轨。
“做客?还是做事?哈哈。”
“不去拉到!”凌丽有些羞怒。
“改天。”陈默拍拍刚系好扣子的凌丽,品尝两次新鲜后,陈默还真有点不想让她羊入虎口了,身材婀娜多姿,体态玲珑有致,能放电的秋眸,还有百媚横生的风情笑容,只是用来戏耍秦秀千父子,确实是暴殄天物。
看着凌丽拎着爱马仕手包下车,小脸蛋还红扑扑的。
“喂,老胡,我……我没事,不用安慰我,为了人民群众的利益为了江海长治久安,损失区区一家酒吧算得了什么。”陈默终于接起胡振邦催促的电话。
“那就好,你什么时候和孙小姐取得联系?”胡振邦以为火灾的事情拖住了陈默,正为此担心,哪里会想到陈默经过家门而不入,刚开完凌丽这辆风情的豪华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