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姐。”陈默推了推面带倦容熟睡过去的孙洁,眼神不自然的瞥了眼她雪白的膀子。
“嗯?到了吗,睡着了不好意思啊,陈弟弟。”孙洁侃快的笑了笑,把披肩重新系好。
“估摸得天黑到,看看窗外的景色,别晕车了。”
“真美,我好几年前来过一次,不过每年都派人给菩提寺的净虚主持送香火。”
“呵呵,孙姐信这个?”陈默也没想到他妈的这么偏僻,不过看看身边三十多岁风情女人,有点兴致盎然的意思,今天不发生点故事,对不起祖国的大好河山。
“以前不信,现在信。”孙洁很自然的点燃一支女士香烟。
“在城市里奔波久了,难免需要一份心灵解脱。”陈默拍拍她的肩膀。
孙洁平静的笑了笑,分外妖娆的成熟容貌,那种经历人间百态世事沧桑的风情,和钱琳天生的高贵截然不同。
“陈弟弟,你这么看着姐干什么?”
“好看。”陈默伸手把她嘴边的半截烟抢过来,放在嘴边,“更好闻。”
“咯咯,怎么,对姐有想法?”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陈默哈哈大笑道,有朝一日能让她和钱琳双凤朝阳,没有任何感情负担的珍馐,品尝起来绝对够味道,当然能驾驭住两个成熟美人,他的能力也绝不是问题。
傍晚,车子停在寺庙外的小市场,有许多卖野蘑菇野菜的摊位,更多的是以次充好的佛珠和小饰品。
经过一个山间小溪上的小桥,两个农妇在水边洗着青菜。两人来到寺里,接待的小和尚说净虚师傅在打坐,让他们明早再来。寺庙外坐落着几排古色古香的建筑,经营着旅馆和古董店。
两人在旅馆外面,吃了顿素斋,又逛了一会儿特产店,也没买任何东西,便回去休息了。
上了一会儿网,陈默百无聊赖,拿上旅馆的一条毛巾被,从旅馆阁楼后的石阶小路往山上走去,这里物质条件虽然匮乏,不过自然环境真不错,初冬苦味的植物显得肃静自然,路上的枫叶挂了一层薄薄的白霜,虽然有点凉,但空气特别清新。
爬到山顶的凉亭,陈默忽然看见一个人影坐在栏杆上,会心的一笑。
“远上寒山石径狭,白云深处有人家。”
“霜叶红于二月花。”孙洁早就发现上山的陈默了,咯咯的笑道。
“咦?中间少了一句吧。”
“好像是停车坐看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不对,我记的是停车坐爱枫林晚。”陈默眼角闪过一个得意忘形的微笑,把原本拿来坐着的毛巾被披在她肩膀上。
“是坐爱吗?我记得是坐看。”
“是坐爱。而且是单立人的‘做’。”陈默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后者好像也在准备这一刻,慢慢的闭上眼睛,扬起下巴好像等待什么一样。
陈默不清楚孙洁是真信佛还是假信,不过这不重要,低下头去噙住了她的芳口,两团火在这清冷的山野顿时燃烧起来,纠缠的不可开交。
“陈弟弟,我们在佛祖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真的好吗?”孙洁娇媚如丝的看着他。
“佛祖也是女人生的,能理解。”陈默有点心急如焚,双手搭在肩上用力一揽。
“陈弟弟这里会不会太冷了?”孙洁轻轻的吐着香气,手毛脚乱的解开大衣扣子,她不是女生,什么情感铺垫都是多余的。
“不是有保暖措施吗。”陈默拍拍她后背,让她背对着自己面朝山下,双手撑着凉亭栏杆将腰翘起来,将毛巾被披在背上,连同加厚裤袜一起褪到腿弯。
孙洁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和陈默打牌后,被他身上那种独特的气质打动了,今天中午喝了点酒,想想这么多年来单身的孤独浑身不舒服。
她本来知道陈默找她有事,心里还有点犹豫,可赶早不如赶巧,在山上正好遇到同样睡不着觉的陈默,内心的感情便向洪水一样袭来。
这既不是逢场作戏,自然也不是一见钟情,更不是欲去还求的需要,只能怪两人都是实在人,还都是拿捏对方心理的高手,又偏逢天公作美,反倒是像钱琳开始那样装,才让人反感。
“陈弟弟,你不怕我告诉钱琳你欺负我啊。”风雨后孙洁整理好衣服,点了一支烟女士烟。
“呵呵,她早知道。”
“好啊,你们俩联合起来玩我,看来是我多虑了。”孙洁扑哧笑了,“对了陈弟弟,还记得我给你的那块麻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