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陈默已经回来了,你就不要太逼他了。”林姨黯然伤神道,拿着一个家庭医药箱走进陈默的卧室。
林照君瑟瑟发抖的坐在沙发上,一行行清泪在倾城的脸庞上聚集,脑子里有一个理智的声音提醒她:陈默只是向用这种自残的方式,让我后悔和心痛,我才不会上他的当呢!
愧疚又担心的林照君醒过神来时,却听到卧室里传来异样的声音。
“喔,爽,再用点力。”陈默畅爽的声音。
“疼死了,还是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了。”林姨害羞的说。
“林大妞儿,三十来岁的女人了,千万别告诉我,你没做过这种事。”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是……”
“啧啧,喔喔,快点宝贝儿……”
林照君心里腾腾跳,面红耳赤,他们怎么能做这种事,还要当着自己的面!畜生!
林姨虽然是保姆,但林照君一直拿她当亲姐姐看待,肯定是陈默这个王八蛋强迫了她。
里面喔喔呀呀的声音越来越放肆,林照君终于忍不住了,铁青着一张脸来到陈默卧室,犹豫好久,放下准备敲门的拳头,把门悄悄推开一条缝。
从她的角度看进去,林姨猫着腰,几乎坐在陈默的腿上,而死陈默更王八蛋,一只手还夹着烟,另一只手撑着椅子来回晃。
地上一团团褶皱的卫生纸,空气中还弥漫着某种刺鼻的味道。
“林姨,你干什么呢!”
香汗淋漓的林姨转过头,手里还拿着绷带纱布、缝衣针和粗线,“大小姐,我实在受不了了,还是你来吧,呕……”
林照君的脸腾的一下红到耳根,暗怪自己思想太冒失,原来林姨再给他缝合伤口。但是,林照君总不能告诉林姨,刚以为他们在那个,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
“那……我试试好了,缝坏了可不负责。”
林姨早已撑不住,把手术刀和针线往她手里一交,捂着嘴巴冲进了洗手间,马上就传来呕吐和马桶冲水声音。
陈默光着半条膀子坐起来,若无其事点燃一支烟,潇洒的吐了个烟圈,淡哼一声。
“你死了?”
“你说什么?”林照君怒道。
“没死还不过来,还想等着我血流干了?”
“闭嘴,刚才那一刀是你欠我的!”
林照君贝齿咬着下嘴唇,眉头快皱成一朵花了,用碘酒擦洗伤口,继续缝合他肩膀上的菜刀伤。
从前,林照君是很讨厌陈默。可自从那段充满阴谋的婚姻后,林照君试图接受这个比自己小的男生,可结果呢?那时候的陈默不仅是废物,还是个人渣、无赖、流氓。
林照君觉得,天底下所有形容男人垃圾的词汇,用在陈默身上都不过分。可是,林照君并没有做对不起陈默的事。
她很想坦然的告诉陈默,六年前,她根本没有和别人开房,你看到的一切都是别人设计好的。可是,陈默现在这个态度,高傲的林照君宁愿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也不会告诉他。
卧室回归平静,只有墙上的钟表指针在哒哒的走。
针线经过林照君葱白似的手指尖,一针一针穿梭在陈默的肌肉上。
“疼……吗?”林照君手抖了一下。
“继续。”
低着头的林照君,泪水模糊了眼眶,她无法想像陈默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他的胸口、肩膀、脖颈,都有愈合的伤疤。
陈默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疤,给林照君一种强烈的心灵震撼,有圆形扣子似的枪伤,有长达几公分的刀伤,因为伤疤愈合周期不一样,颜色也有区别,有的不细看,已经看不出来。
“以后不要再做这些危险的事情了。”这句话卡在林照君的喉咙里,就是说不出口,不过,这也是一个大老婆对小老公的呼声。
陈默眯着眼,趁此机会,贪婪的俯视着曾经魂牵梦绕的女神,二十五岁的林照君,身材凹凸均匀,芊芊柳腰裙下,一双迷人修长的白腿,整个人完美的曲线散发着高雅美艳的柔光,姣白的粉脸淡粉色的唇娇艳欲滴,一张一合之间让人不禁想要一亲芳泽。
林照君唯一的缺陷,就是没有笑容,冰冷的性格,冰冷的女人。
良久之后,林照君缝合完伤口,欠身,嘴唇贴着陈默的肌肤咬断棉线,开始清理现场。
“打了麻药,就少抽点烟。”林照君吐了口气,擦擦额头的汗。
“所以本大爷从不打麻药。”
“你!”林照君刚想说他口出狂言,可仔细一想,家里怎么可能有麻醉药。
难道这家伙就是这么硬挺过来的?林照君想想就觉得浑身的寒毛都立起来,牲口。
陈默光着膀子披上外套,痞痞的坐在窗台上,任由林照君打扫房间给他。
“陈默,你回来到底有什么目的?想要钱?还是像今晚这样,只是为了给我带来屈辱感。”林照君恢复她圣洁的气质,高贵而优雅,但还是太冷。
“我想让你做我的女人,灵魂、身体、一切,这个答案满意吗,很可惜,你不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