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乱的扯住霍瑾年的衣襟:“我们走吧,我真的好饿。”
“刚才是不是有个人影?”
我掩饰的笑了笑:“没啊 , 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不,我的眼力一向很好。”
此时一个服务生推着小车走了过来,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半开玩笑道:“吓死我了,我以为这个楼里闹鬼了呢。”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走了。”
我的心一直砰砰砰的跳着 , 生怕霍瑾年发现了什么。
华子正在楼下等我们 , 当他看到霍瑾年要带着我一起过去的时候,微微愕然:“嫂子也……也跟着一起去?”
霍瑾年微微挑眉:“怎么?”
华子脸上的笑容有些尴尬:“没……没什么。”
我立刻意识到华子为霍瑾年安排的不仅仅是吃吃饭 , 恐怕还有男人们喜欢的节目。
我笑道:“不碍事的 , 我就坐在一旁负责吃。”
华子笑道:“嫂子真是善解人意。”
华子带着几个兄弟在前面开道 , 霍瑾年的车子跟在后面。
车子停在了一家装饰奢华的美食城,门口站着两排穿着短裙的服务员 , 她们的脸都水灵灵的,看上去不过是十六七的年龄 , 只不过身材却出奇的成熟,前凸后翘的,xiōng口的礼服露出一个椭圆 , 里面的鸿沟清晰可见,在她们向客人躬身的时候,那一团春色越发的勾人。
我知道这些女孩子一般都是用药物催熟的 , ló lì脸 , 熟女身 , 这是男人的挚爱,但这种药物对身体的伤害性很大,很可能会导致不孕不育 , 甚至闭经绝经 , 衰老提前,但她们为了多赚些钱,便顾不得这么多了。
或许这些女孩在常人的眼里是要钱不要命,但我却对她们生出几丝同情 , 但凡有些活路 , 谁也不会往死里折腾自己的身体 , 葬送自己的健康 , 就像那些人妖 , 为了生存 , 不得不把自己折腾成不男不女的模样,而他们的平均寿命却只有四十多岁 , 在他们还能靠自己年轻的身体赚钱之前 , 可谓是使劲浑身解数 , 可这些钱却不是被他们自己享用的 , 每一个异类的身后,都有一个不能言语的苦衷。
华子带着我们走进了大厅里,只见大厅里坐满了人,而大厅中央是一个硕大的舞台,身材曼妙的服务员端着托盘游走在各个餐桌之间,时不时的有人将消费塞在服务生的xiōng口,她们俯身致谢,那短短的裙子上卷,露出两瓣白嫩的pì股 , 勾人的丁字裤。
华子安排我们坐在了前面,服务生立刻端着jīng致的菜系走了过来 , 华子笑着把钱卷成一团塞进服务生的渔网袜里,顺手在她pì股上捏了一把:“够滑的,一会儿下了场子,哥去找你。”
服务生娇羞道:“哥别忘了就好。”
我实在是有些饿了,便低头吃东西 , 这里的菜系还有各色的小点心都不错 , 很合我的胃口 , 霍瑾年笑着把果汁递给我:“慢点吃 , 没人给你抢。”
舞台上的表演已经开始了 , 刚开始的时候,那些舞蹈演员还有模有样的跳着芭蕾舞、甚至当地的民族舞 , 到了后来那些女人开始表演火辣的钢管舞。
四五个女人穿着三点式,对着那根钢管又蹭又舔 , 看得台下的那群男人血脉喷张,舞台上开始下钞票雨,下得越密集 , 那些女人扭动的越厉害,甚至直接把身上的衣服扯下来,朝着台下丢去。
我正打算喝完甜汤 , 谁知道那女人恰好把内裤丢了进去 , 那件几乎透明的内裤漂浮在甜汤上 , 我瞬间没了吃东西的兴致。
霍瑾年的脸色显然有些yīn沉,他正要说什么,我拉住了他的手腕:“我吃的差不多了 , 不碍事的。”
他与我十指相扣 , 低头吻了吻我的手背,chún齿间的灼热让我的眼眶微微发红:“霍瑾年,明天我们回去好不好?”
周围的人被舞台刺激的疯狂大叫,淹没了我的声音。
华子扯着大嗓门说道:“霍哥,一会儿就上压轴戏 , 绝对的好看,我保证你从来没看过!”
华子牟足了劲喊 , 喊得额头的青筋bào露 , 我这才听清楚 , 听他说 , 一会儿的压轴戏叫什么三洒雨露。
忽然间 , 整个房间里的灯被熄灭,只有舞台上的灯光亮着 , 一个身段曼妙 , 面容妖娆的女人走上了舞台 , 她的身形很高挑 , 接近一米八,而身前鼓囊囊的一团,几乎搭到了肚脐眼上,她的身形随着音乐舞动着,在音乐高昂处,她忽然一把把自己的上衣扯了下来,只见她的身前露出白晃晃的三团。
我倒是听说过身上长着三只的人,但确是第一次见,两边的那两只雪白跟大白馒头似的 , 又圆又大,中间的那个显得小了点 , 这三团雪白,随着她的舞蹈动作,剧烈的晃动着,但更刺激的是,女人将身子趴在舞台上 , 把自己的三只给客人吃 , 那些男人像疯了一样 , 朝着舞台涌过去 , 拽住女人的雪白贪婪的吃了起来 , 吃了一会儿,忽然有人尖叫起来:“喷了 , 喷了。”
那个女人立刻站了起来,只见她那三只颤抖的雪白在灯光下喷着乳白的nǎi水 , 她依旧跳着妖娆的舞姿,身上的三股nǎi白随着她旋转的动作喷向了台下的男人们,他们疯狂的嘶吼着 , 有人张着嘴享受着撒下来的甘露,有人干脆拿碗去接。
我看着这群变态疯狂的男人,只觉得反胃 , 伸手拽了拽霍瑾年的衣襟 , 他显然也没有多大的兴致 , 便牵着我的手带着我离开,华子沉浸在狂欢中,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我们的离开。
回到酒店 , 霍瑾年把我扒得干干净净 , 他俯在我身上,用力的吸着我的樱桃,吸得我有些疼,我倒抽着冷气:“霍瑾年 , 我可不会跟那女的一样 , 可以撒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