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她是想把那件衣服丢给霍瑾年的,我抬手一挡 , 那件小衣服改变了方向,恰好落在华子头上,他陶醉般的放在鼻息下吻着:“真他妈sāo,是我的菜!”
脱衣舞女郎有个规矩,但凡内裤被客人接到,她就要伺候那个客人 , 那个红发女郎显然有些怨怒的看了我一眼 , 但很快浮起了笑容 , 扭着腰肢走了下来。
她想要去亲华子 , 华子猛然把她摁在了自己的双腿间:“嚓 , 老子都快憋不住了,先伺候这里。”
红发女郎笑着拉开华子的裤链 , 用那两对儿雪白夹住华子的下身,纤细的腰肢微微起伏 , 华子舒服的嗯哼着。
霍瑾年将我搂在了怀里,扭头对华子说道:“那批什么时候出港?”
“一周之后,只要霍哥跟条子他们打好了招呼,我保证你能顺顺利利的收到货。”
“我那边没问题 , 你最好谨慎一些,不要走漏了风声。”
“你不是被廖世卿那条疯狗咬住了?”
“呵,他真以为能动得了我?上次如果不是姓刘的把我卖了,廖世卿跟他老子早就下台了!”
霍瑾年猛然把手中的酒杯捏碎 , 妖冶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流下 , 分不清是红酒还是鲜血。
我慌乱的用纸巾帮他擦了擦 , 他朝着我温柔的笑了笑:“没事。”
那个红发女郎,把华子的家伙吞入嘴中,她的嘴巴被鼓囊囊的塞满 , 华子嫌弃她动作有些慢 , 便猛然拽住她的头发,用力的抽动着,看得出那个女郎很痛苦,但却一直努力的笑着 , 做这一行的 , 就算再不爽 , 也要在脸上挂满笑容。
霍瑾年的身子有些发热 , 他搂着我走出了包间:“你们先玩。”
他带着我上了楼上的贵宾房 , 整个房间里有一张水床 , 还有许多情趣用品,衣橱是敞开的 , 里面挂满了各式情趣内衣。
霍瑾年走过去 , 选了一件渔网丢给我:“穿上这个。”
我拿着渔网朝浴室里走 , 他猛然拽住了我 , 从后面将我揽入他的怀里,炙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垂:“你身上那个地方我没见过,还避着我?”
只听撕啦一声,他猛然把我后背拉链扯下来,整个连体裤滑落在脚下,他伸手一勾,我身上的内衣便落在了地上,xiōng口的雪白弹跳出来。
我当着他的面把渔网穿在身上,那黑色的网格将雪白的肌肤衬得越发的白皙,xiōng口是两个大洞 , 下面一直到臀窝都裸露着,特别是xiōng口还有两根收紧的线 , 这么一拽,那两只雪白被勒得鼓囊囊的,那两颗樱桃都挺立起来。
霍瑾年的双眼都在发绿,他猛然把我推倒水床上,我们两个身体剧烈的在上面弹跳着 , 他扯掉衬衣 , 握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腰腹处:“帮我脱了。”
我笑着帮他把皮带抽出来 , 他的西裤褪了下来 , 雄壮的家伙弹跳出来 , 粗壮的有些可怕,头部微微弯曲 , 在灯光下泛着青紫的光泽。
我趴在水床上缓缓的把他的雄壮吞下去,他舒服的揉着我的两只 , 越是舒服,越是用力,我疼得牙齿只打颤 , 便惩罚似的咬住了他的家伙,他倒抽一口冷气,猛然抓住我的头发 , 把我掀翻在床上。
“小东西 , 越发的胆大妄为了 , 今天要好好的收拾你,让你长长记性。”
他猛然把腿上的西裤踢掉,整个人扑了上来 , 水床一颤一颤的 , 我们的身体紧密的契合在一起。
霍瑾年把我吻得七荤八素,我的身体跟他的身体在水床上剧烈的起伏着,他似乎觉得那片渔网有些碍事,便把它扯掉 , 掐着我的腰肢 , 狠厉的冲刺着 , 他狰狞的面容在我的视线中剧烈的晃动着 , 屋内的金碧辉煌变成了迷离的金色 , 晃得我眼疼。
最后他释放在我的肚脐上 , 那浓浓的nǎi白guàn满了那个小窝,顺着我的腰线汇聚在敏感处 , 温热的液体包裹着我的敏感地带 , 让我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霍瑾年看得眼睛发热 , 还想再来一次 , 此时他的手机响了,便匆匆的接了,是华子打来的:“霍哥,妖姬来了。”
我听过妖姬的大名,听说这个女人是女毒枭,被称为罂粟之花,她手里掌握着全世界四分之一的货,在东南亚呼风唤雨。
霍瑾年迅速的穿上了衣服,他抬手拍了拍我的pì股:“累了先睡会儿 , 等我谈完了生意,再回来找你。”
他走后我便躺不下去了 , 觉得有些口渴了,便打电话叫了一一杯果汁,片刻后服务生前来敲门。
我胡乱的披上浴袍,走了出去,当我将门打开的时候 , 满目愕然 , 因为站在门口的根本就不是服务员 , 而是一个令我心生愧疚 , 心存感激 , 却无可奈何,甚至无所适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