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面躺在车身上,身后是冰冷的雪层 , 身前是bào怒的霍瑾年,我知道我这一次碰触到了他的底线,他一直是一个理智的男人,可以宠我,可以疼我 , 甚至可以分给我一些爱 , 但决不允许任何人碰触到他的底线 , 今晚 , 我算计了他 , 犯了他的大忌。
雪越下越大,轻柔的雪片几乎滚成大团的绒球簌簌落下 , 我跟他隔着白色绒球织成的幕帘相望,那一刻我忽然有一种与他相隔千山万水的感觉 , 我忽然觉得很难过,就在昨天,他还背着我去看花灯 , 我们配合默契的说着一万年的宣言,那个时候,我以为我已经住进了他的心里 , 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 , 我也仅仅是入了他的眼 , 却不曾入了他的心。
我的肌肤几乎bào露在冰寒的空气中,丝丝的寒气往骨头缝里钻,冻得我全身发颤 , 嘴巴里呼出了一团白气 , 几乎氤氲了我的视线,我颤声道:“瑾年,对不起,我太害怕了。”
霍瑾年脸上的表情变得柔和了几分:“怕什么?”
我缓缓起身 , 伸出冰冷的手臂环住了霍瑾年的腰:“我怕你不要我了 , 曲娴雅的占有欲那么强 , 我怕她把我往死里整 , 到时候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说着说着眼泪便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 打湿了霍瑾年的衣服:“霍瑾年 , 我知道我的心机比不上曲娴雅,所以才想到利用这个机会狠狠的踩她一脚 , 我并没有想太多。”
他抬手摩挲着我裸露在外面的肌肤 , 瞬间冰冷的肌肤上有了一丝的暖意 , 我贪恋这丝温暖 , 越发往他怀里钻。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成全你?”
我抬头看着他在雪幕中的俊颜:“我不就是仗着你喜欢我,疼我宠我吗?”
他绷着脸忽然笑了起来,弯腰把我抱进了车里,脱下身上的外套裹在我的身上:“穿上,小心感冒。”
我全身冻得跟冰块似的,手指几乎都麻木了,我把他的外套紧紧的裹在我的身上,他把暖风开到了最强,过了一会儿我才感觉到暖意,只是被冰雪覆盖过的背部有一种火辣辣的疼。
霍瑾年开着车 , 目光望着前方:“我最讨厌被别人利用,这是我的底线 , 谁也不能碰触。”
我忽然想起了花容跟我说的,霍瑾年当时是真的想要娶锦瑟的,结果锦瑟用他的手机发了一条短信,把霍老爷子约了出来,然后两人滚在了一起。
我忽然有点理解他了 ,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道疤 , 一旦碰触 , 所有的伤口都会一米诺牌的方式崩裂 , 特别是一个男人亲眼看到自己最爱的人跟自己最敬重的人滚在了一起 , 既屈辱又心碎,可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霍瑾年 , 以后不会了,那你呢?你还会把我当成棋子吗?”
他伸手握住我的手,放在chún上吻了吻:“今晚若非你算计我 , 我哪里有机会拿你做棋子?我今晚就是给你一个教训,你还没有算计我的本事,所以最好藏起小狐狸尾巴 , 等有一天你长能耐了,能跟我一决高下了,再来挑战我的底线。”
我连忙摇头:“不会的 , 我以后就算算计自己 , 也不会算计你了。”
他扭头看了我一眼 , 随即喉咙滑动了几下:“看到你这副样子,真想cào你。”
车子一停在别墅,霍瑾年就抱着我上了楼 , 他狠狠的把我摔在了床上 , 我的身体在柔软的床上弹跳了几下,身上的外套大敞,露出xiōng口的雪白,也随着我弹起动作颤抖着。
他猛然扑了上来 , 两条大长腿卡在我的腰肢上 , 他俯身与我额头顶着额头 , 鼻尖磨着鼻尖:“其实刚才把你摁在车身上的时候 , 就想狠狠的干你了。”
我咯咯的笑了起来:“是雪白,还是我的皮肤白?”
他低头咬住了我xiōng口的樱桃:“我喜欢粉的。”
我被他咬得又痛又痒 , 忍不住叫了起来 , 他猛然把我身上的碎片扯下来,抬手拍打着我的pì股:“叫,狠狠的叫!”
我尽情的叫了起来 , 那百转千回的声音几乎都把他的骨头叫酥了 , 他在床上弄了我一回儿 , 然后起身坐在了窗户旁的椅子上 , 声线嘶哑:“小东西,过来。”
他朝着我勾了勾手指,我扭着白皙纤细的腰肢走了过去,他猛然把我一把拉了过去,让我跨坐在他的身上,因为那里刚刚做过,还有属于我们的粘稠,他几乎毫无阻隔的贯穿我的身体,我舒服的闷哼了一声 , 伸出雪白的双臂环住他的脖颈,上下起伏着。
卧室的窗户还敞开着 , 风撩起厚重的窗帘,在我的视线中飞快的旋飞着,雪片飘了进来,落在我们两个满是汗水的身上,瞬间跟我们的汗水融为一体 , 一丝丝的凉意传来 , 刺激得两具白花花的身体越发的亢奋 , 后来我累得腰肢有些酸软了 , 软趴趴的伏在了霍瑾年的身上 , 他伸手掐着我的腰肢,用力的贯穿 , 屋内满是暧昧的声音,我的身体一阵痉挛 , 下面紧紧的咬合着他的敏感处,也把他送到了云端,一股热流呲了出来 , 我忍不住夹紧双腿,紧紧的抱着他的脖颈,将满是汗水的身子贴在他火热的xiōng膛上 , 享受着一起攀升到云端的愉悦。
风渐渐的笑了 , 窗帘缓缓落下 , 将外面的雪景与室内的旖旎隔离,霍瑾年喊我去洗澡,我累急了 , 整个人像无尾熊一般软趴趴的挂在他的身上 , 他帮我清洗了身子,然后把我抱到了床上。
我伸手环住他的腰肢,声音里带着愉悦后的疲惫:“霍瑾年,我去了学校 , 你不许找别的女人。”
他用下巴摩挲着我的发丝:“喂你都喂不饱,怎么会去找别的女人?”
“原本我是打算住校的 , 这样可以腾出点时间用来学习 , 毕竟我在起跑线上就拉下了一大段。”
“谁说的?我就是你的起跑线 , 只要你愿意 , 我可以现在就把你捧红。”
我笑着亲吻了一下他的下巴:“嗯 , 那我自信多了,不过我还是觉得多学点东西的好。”
“你开学的时候我正好出差 , 没法送你 , 我让花容送你过去。”
“又去哪里?”
“带着人去拍公益电影。”
我立刻明白了 , 曲娴雅到底是霍瑾年的未婚妻 , 虽然霍瑾年已经花钱将那些视频、照片销毁了,可舆论风波难以平息,为了挽回天娱公司的声誉,他恐怕要忙一段时日了。
还没出正月的时候,霍瑾年便收拾行李出发了,他是公司的代言人,有些事情必然要亲力亲为。
开学的那一天,花容跟小翠一起送我去报名,一走进校园便看到许多俊男靓女 , 他们的身边还有几个摄影师,在给他们摄影。
小翠嘟囔道:“每年网上都有什么最美女生 , 最帅男生的,原来都是炒作啊。”
“当然了,还未进入学校,先把名气抄起来,就算导师也会对你另眼相看。”
我在表演系三班 , 花容跟小翠只能在外面等着 , 我一个人走了进去 , 当我刚刚落座的时候 , 身边就有一个画着伪素颜妆容的女人将脚伸了上去:“这是我朋友的座 , 你去别的地。”
我最瞧不上的就是这种喜欢欺负人的小霸王,整天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 , 完全是被父母惯坏了,可外面没有人逞着她的小公主脾气。
我不疾不徐的从头上将珍珠发卡摘下来 , 用尖利的那一头狠狠的扎在了女人的脚腕上:“这是放pì股的地方,不是放脚的地。”
女人嗷呜一声,猛然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 她上前就想抓我的头发,我猛然将手里的包包砸在了她的脸上,我可不是什么娇花 , 身上有的是力气 , 更何况在霍瑾年把我带回去的那一刻 , 我就对自己默默的说过,我要换个活法,绝不会像以前那样卑微又小心翼翼的活着。
女生躺在地上捂着头 , 装出一副很痛苦的模样。
全班所有的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 , 我淡然的看着地上的女人:“你可真是演戏的料子。”
女人捂着额头疼得在地上打滚:“快点帮我报警,这个女人谋杀,她想弄死我。”
第一天来露面的是助教,讲师一般都会在正式课堂上出现 , 助教看上去很年轻 , 不过是比我们大四五岁的样子 , 当他一出现在教室门口时 , 屋内的学生们全部屏住了呼吸 , 只见他一米八七的个头 , 生得白白净净的,脸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 , 倒是有几分儒雅的气质。
他疾步走了过来:“到底怎么回事。”
那个在地上疼得翻滚的女人 , 一看到走过来的是帅哥 , 顿时变了声调 , 刚才那痛苦的声音,现在变成了婉转的呻吟声,听上去跟做爱一般。
她生怕我说出对她不利的话,便抢先回答道:“她看我不顺眼,用包包砸在了我的头上。”
助教柔声道:“让我看一下。”
那个女人红着脸把手挪开,她的额头上除了有个红印子,什么都没有,明眼人一看就是她在虚张声势。
助教象征性的对我说道:“你跟我出来一下。”
我起身跟着年轻的助教离开教室,来到了办公室。
“你叫什么名字。”
“阿悄。”
“很特殊的名字 , 我叫萧崇,是你们的助教 , 以后叫我萧助教就可以了。”
我低声道:“萧助教,我真的没有主动打她,是她故意挑事。”
萧崇点了点头:“我知道,夏薇薇是刘副主任的远方亲戚,以后你尽量少招惹她。”
我觉得这个萧助教的心肠还不错 , 便甜甜的对他说了一声谢谢 , 没想到他竟然红了脸。
过了片刻 , 我便回到了教室 , 只见那个叫夏薇薇的女孩正拿着我的包包跟周围的女生窃窃私语。
“这个lv包至少要八万八 , 看那女孩也不像是有钱的主儿,一定是被人包养了 , 这年头啊,这种爱慕虚荣的女孩子最多了 , 太恶心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