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随着他哭泣的动作 , 挺起的下半身一撅一撅的,看着真令人恶心。
我知道这老东西那方面的欲望一向很强,他几乎每天都会要,特别是喝完酒的时候,一口气能干两个小时 , 我每次从他的床上下来 , 两腿都打颤 , 在我身子不方便的时候 , 他就偷偷的去扒村里小寡妇或者那些留守女人的房门 , 村里的有些女人被他干得上瘾了,甚至天黑的时候就去我家 , 对此我并不反对,这样以来 , 他晚上就不用折腾我了。
每次他都把小寡妇干得嗷嗷叫,我妈一听到这声音就哭,她一边哭一边骂我没本事 , 凭着这么水嫩的身子竟然也不能帮她拴住男人,她甚至无耻的对继父说,你别去外面找男人了 , 你要是喜欢 , 我跟阿悄两个人一起伺候你。
一想到那些痛苦的过往 , 我的眼眶微微发红,手指攥得咯咯响。
继父见我没说话,以为我默认了 , 他低下头开始亲吻我的脚面 , 馋得口水流满了我整个脚面。
“阿悄,这些年来,我做梦都梦到干你,我把你狠狠的摁在床上 , 从后面进去 , 一手摸着你nǎi子 , 一手掐着你pì股,然后再……”
我抬手狠狠的给了他一个耳光 , 疼得他龇牙咧嘴 , 顿时怒冲冲的拿起那瓶子福尔马林要往嘴巴里guàn。
我低头把玩着晶莹剔透的指甲:“你喝 , 你尽管喝,最好喝死。”
他把福尔马林放在鼻子间闻了闻 , 整个五官皱巴巴的拧在了一起 , 眼泪呛得流了出来。
“你……你不怕我死了,你那病秧子就没救了?”
“你喝下去我立刻让医生把你开膛破肚 , 取出你的肾脏 , 毕竟这东西从肠胃流窜到肾脏还需些时间,只要动作快一些,还是能够取一颗完整的肾。”
继父气得将一整瓶的福尔马林砸碎在地上,他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阿悄,你个臭丫头可真没良心,这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你竟然对我这么狠?”
我握紧手指,全身都在颤抖,这个男人还有脸提过去的事情,要不是他毁了我 , 我怎么可能像一滩烂泥一样滚在红尘堆里,我一直以为我能够考上心仪的大学 , 然后像其他的女孩子一样,在政府部门,或者大公司里找一份体体面面的工作,闲暇时间跟同一世界的好友喝喝咖啡,谈谈人生 , 可就是因为这个男人 , 我的梦被瞬间辗压。
“你有脸跟我谈过去吗?难道你给我的伤害还不够吗?”
我将高跟鞋脱下来 , 看着我白嫩的双脚,继父吞咽了口口水:“你要……给我?”
我弯腰将高跟鞋放在手里 , 朝着他微微一笑 , 他像是酥醉了,迫不及待的想要扑过来 , 我抄起高跟鞋照着他的脸狠狠的抽了过去,他那张满是褶皱的脸 , 瞬间红了一道。
“这是为我打的,你个恶心的老渣子毁了我的一生,让我这辈子都背负了wū点!”
我又狠狠的抽了他一下:“这是为阳阳打的,打你的无情无义 , 阳阳好歹是你的儿子,在他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把他丢下了 , 卷铺盖出去打工了 , 把一个千疮百孔的家 , 还有虚弱的阳阳留给我,你特么真是男人!”
被我连抽了两下,他的脸上立刻露出两道血印子,整个人摇摇晃晃的。
我把两个高跟鞋一起砸在了他的脸上:“一个敬过去 , 一个敬未来 , 以后我跟你之间再无过去,我跟阳阳的未来会好好的,都特么跟你无关!”
我说完这句话,眼眶发红,鼻子发酸 , xiōng腔中似乎有什么情绪一泄而出 , 似乎这几年憋在心里的气都在顷刻间爆发了出来。
他被我砸得血淋淋的 , 整个人躺在地上 , 痛苦的喘息着 , 可我一点都不可怜他 , 他是我人生中的噩梦,如果杀人不犯法,我现在就想杀了他!
继父像一只老狗一样嗷嗷的哭着:“你就当可怜可怜我 , 给我个女人 , 就算让我在临死之前享受一下女人。”
他一直觉得摘掉一个肾就会死 , 无论医生怎么跟他普及常识 , 他也不听。
“好,我给你找个女人,就当还了你这份情,但从此之后,你跟我,跟阳阳再无任何的瓜葛,如果再让我看到你,我见一次抽一次!”
继父立刻停止了哭泣,脸上满是惊喜:“好,好 , 好,最好给我找两个嫩嫩的小护士 , 干完了我立刻躺手术台上。”
他脸上的鲜血顺着满脸的褶皱流得满脸都是,他还笑得很开心,整个人看上去很诡异,很恶心。
果然应了那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 而他还是个饿了许久的老鬼。
我当然不会真的给他找两个小护士 , 只是花了五百块让青阎从街巷口找了两个女人 , 她们都浓妆艳抹的 , 我命令她们把妆容洗掉 , 然后穿上护士服。
两个女人乖乖照做,当着我的面就把护士服换上了 , 里面是真空上阵,那对饱满在粉色的护士服下若隐若现 , 两人扭着pì股走进了房间。
片刻后里面便传来了激烈的声音,我安静的坐在隔壁的休息室,里面的声音很大 , 几乎震得隔壁都能听到,整整两个小时过去了,那边还没有完事。
主治医生有些尴尬道:“阿悄小姐 , 手术定在下午四点 , 老先生那个……那个完了之后至少要休息三个小时 , 才能上手术台。”
原来主治医生是怕耽误了时间让我去催催他们。
我不想再看那老东西一眼,但为了阳阳能够早点完成手术,我只能起身走过去。
我抬眸透过玻璃窗看到他们三人正在为叠老虎的游戏 , 一个扶着桌子 , 身上的护士装被撩起来,弓着腰,撅着pì股,继父就趴在她的身上 , 手跟嘴巴都没闲着 , 又揉又搓 , 又亲又啃 , 身后那个女人则蹲下身子发出滋溜滋溜的声音 , 他一边颤抖一边抽动着 , 舒服的嗷嗷直叫。
我心中忍不住冷笑,他可真会玩 , 看来这两年没少研究新花样。
我将门踹开 , 他大概是太投入了 , 被我忽然闯进来 , 吓得那里一秃噜就软了,他显得有些恼火,但那两个女人显然被他折腾累了,立刻整理了一下衣服,扶着墙走了出来。
“阳阳是下午四点的手术,你准备一下,我希望你不要再耍什么花招。”
继父一边把家伙装进裤腰里,一边不服气道:“阿悄,你傍上霍瑾年之后就是不一样了 , 说话的底气都足足的了。”
我心中一阵冷笑,难道让我像以前那样懦弱任他拿捏才好?我懒得再跟他废话 , 便转身离开。
中午的时候霍瑾年赶来了,他听说阳阳要去肯德基,便带着我跟阳阳去了附近的店面。
我记得医生告诉我,下午要手术,阳阳不能吃东西 , 也不能喝水的 , 可这孩子今天有点奇怪 , 非要吵着闹着要去肯德基。
一路上 , 我一直在责怪他:“阳阳 , 你怎么越来越不懂事了,不听妈妈的话了,是不是?”
阳阳小声道:“妈妈 , 我就想去看看嘛。”
“那只需看,不许吃,听到没?”
阳阳点了点头:“那可以点餐吗?”
我以为他在跟我玩文字游戏 , 就是想变着法子的吃,顿时有些恼火,伸手在他的手掌上当了一下:“是吃重要还是命重要?等你病好了 , 你想吃什么,妈妈都买给你。”
阳阳抽回手委屈的蜷缩着手指,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我有些不忍心了 , 便说道:“妈妈是为了你好。”
霍瑾年扭头道:“小孩子的自制力到底是差些 , 你不要凶他。”
阳阳把眼泪憋回去 , 朝着我做了一个鬼脸,逗我开心。
到了肯德基店,阳阳显得很开心:“妈妈 , 我记得有次我生日的时候你给我买了一个jī腿汉堡 , 特别好吃。”
我的心中一阵酸涩,那几年我活得像蛆虫一样,没法好好的照顾儿子,结果同龄小孩子吃过的喝过的穿过的见过的 , 我的儿子一样也没摊上 , 他吃的是我们几个小姐妹省给他的 , 他穿的是棚户区其他小朋友不要的衣服 , 烂了的我就帮他补一下 , 大了的我就帮他补一下 , 可他从来没有怪过我,每天都会一个人坐在胡同口等我 , 一看到我走过来 , 便像一只小鸟欢快的扑过来。
当时很多人都劝我把孩子丢个福利机构 , 我没有这么做 , 不仅仅是因为他是我的儿子,他也是我的希望,我的jīng神支柱,在一定意义上讲,我也是病人,一个撕裂了尊严,撕裂了骄傲,只有一具驱壳的病人,我们两个病号抱在一起前行 , 穿过风雨,蹚过所有的坎坷 , 好在彩虹就在眼前。
阳阳点了两份清粥,两个jī腿汉堡,霍瑾年为了哄他开心,便示意他可以多点一些,他红着脸:“只能点这么多了。”
霍瑾年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 我站在他们两个的身后 , 眼眶微微发红 , 从身后轻轻的抱住了霍瑾年 , 贴在他耳边轻声道:“霍瑾年 , 谢谢你。”
他跟阳阳相处的很和谐,这让我很是欣慰 , 我知道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讨好我。
他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这孩子招人疼。”
他扭头贴在我耳边道:“跟你一样,让人看一眼就放不下了 , 想要疼着,宠着,捧在手心里 , 含在嘴巴里。”
我的眼泪从脸颊上滚落下来,打湿了他的肩膀:“真讨厌,又招我哭。”
他从口袋里抽出纸巾为我擦了擦眼泪:“大好的日子 , 哭什么。”
忽然前面有个女人叫嚷起来:“谁家的孩子啊 , 这么没教养 , 拿了一把乞讨的钱出来买东西,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只见阳阳被一个胖女人推搡着,而柜台上满是零钱,有一毛一张的 , 也有五毛一块的 , 总之都是零零碎碎的小钱,但那些钱都平平整整的,一看就是被什么东西压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