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洛的床有些硬,咯得我后背发疼 , 我将脸侧向一边,不再看他,他抬手捏着我的下巴:“阿悄,你在跟我做生意,那我就是你的客户 , 客户不满意 , 这生意没得做。”
我抬起泪眼婆娑的眸子望着他 , xiōng口堵得难受 , 但是一想到霍瑾年此刻的处境 , 我便把所有的痛苦、羞恼压抑住,勉强的朝他笑了笑:“老板说的是。”
我起身为他解开扣子 , 褪去他的衣衫,手中从他肌肉壁垒的xiōng口滑落在线条清晰的人鱼线 , 干他这一行的,多是在刀尖上舔血,必须有一副矫健的身手 , 健身、武术训练便成了生活的日常,时间长了,身上的肌肉特别的紧实 , 腰腹的肌肉硬得有些咯手。
我颤抖的帮他解开皮带 , 他身上的裤子便滑落在膝盖 , 身下的雄壮将整条内裤撑得鼓鼓囊囊。
他握住我的手放在那一团上,隔着衣服我都能感受到一股炙热的气息,我跪趴在他的身下 , 颤抖的将他的内裤褪下来 , 雄壮的家伙弹跳出来,正好戳在了我的额发前,上面的清水黏连在我的发梢,有一种说不出旖旎。
他的家伙很粗壮 , 上面稍稍弯曲 , 血管如蚯蚓一般盘踞着 , 透着一股子张狂野性 , 正如他这个人。
我只想快点跟他结束 , 这样才能尽快的赶到霍瑾年的身边 , 他发现我走神了,便俯身在我的pì股上拍了一下:“我不希望你在我的床上 , 想着别的男人。”
他的大掌正如他的家伙一样 , 是炙热的 , 滚烫的 , 烙在我的身上。
我张开嘴巴想要为他口,他却捏住了我的下巴:“转过身去,趴下。”
我乖乖的转过身去,以屈辱的姿势趴下,整张脸几乎贴在床上,床单上散发着肥皂的气息,我的pì股高高的撅起,那两瓣蜜桃臀,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奇洛覆身而上 , 他伸手握住我那两团滑腻柔软的雪白,野蛮又粗鲁的揉搓着 , 身下的雄壮蹭着我的敏感处,一阵阵过电般的感觉传来,我的身体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他似乎极具耐心挑逗着,直到我那里变成一片汪洋,他才开始进去 , 在他进入的时候 , 我忍不住哭了起来 , 他刚刚探入一点点 , 摸到我一脸的湿润 , 便迅速的抽了回去。
我哭得很伤心,身体依旧保持着跪趴的姿势 , 他没有继续下去,只是从身后揽着我的腰肢 , 将脸贴在我的脊背,安静的听我哭。
“奇洛,你说我跟你在做生意 , 那我算不算是干上了老本行,又出来卖了?”
奇洛的身体一僵。
我泣不成声:“奇洛,以前我出去卖是没有办法,阳阳每天都要用钱 , 做这个来钱快 , 可自从跟了霍瑾年 , 我就没打着再出去卖,我厌恶了以前那些辗转在各色男人身下的日子,我想脱胎换骨 , 我想换个活法,可你为什么又bī我这么做?”
奇洛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没bī你 , 是你主动来找我的。”
“你是没bī我,可你知道我认识的能帮他的人只有你一个,你撒出了饵料,就等着我咬钩。”
“阿悄 , 我说过 , 我不会强迫你 , 你不想做可以走。”
他下床将裤子提起来 , 系拉链、扣皮带的动作一气呵成 , 看得出他生气了。
我没有求他 , 而是将睡衣穿在身上:“奇洛,霍瑾年对我来说很重要 , 从来没有人对我这样好过 , 他是第一个 , 对我来说 , 他不仅仅是我男人,他给了我些许的希望,让我从浑浑噩噩的生活中挣脱,对我来说就像是一团温暖的火焰,一盏照亮我前行道路的灯,我不能没有他。”
我把睡衣的最后一个扣子系上:“我知道他去了码头,我也知道我没什么呼风唤雨的本事,但我至少可以用我这具卑贱的身体为他挡几颗子弹。”
我疾步向外走去,风将睡衣的衣角撩起 , 身下冷飕飕的,我这才想起来 , 我连内裤都没有穿,于是裹紧身上的睡衣,大步走了出去。
青阎看到我一个人走出来的,他的眼眸中露出一丝失望,他以为奇洛会跟着我一起走出来的。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哆哆嗦嗦的问道:“有烟吗?”
他迟疑了片刻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 , 并把一个镶钻的打火机递给我 , 我摩挲着打火机微凉的质地 , 这个打火机我见霍瑾年用过 , 没想到他给了青阎。
我打了好几次火才将烟点燃 , 用两根手指夹着,学着霍瑾年的样子狠狠的吸了两口 , 可我不会吐烟圈,反而呛得我眼泪直流 , 我将窗户摁下,寒风guàn进来,将我脸上的眼泪吹干。
“青阎,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该跟奇洛睡?”
青阎没有说话 , 只是安静的开着车子,在等车的空档,他提议道:“阿悄小姐,要不我们去找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