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瑾年笑骂我是妖jīng,却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 他捧住我那两瓣满是水渍的挺巧,躬身吻了吻,我的身体一阵痉挛。
我整个身体在快乐与疼痛中撕裂。
我骑坐在他的身上仰头任凭花洒里的水柱喷涌而下,顺着我的发丝流淌到脊背,流淌到他的身体上 , 他依旧穿着上衣 , 白色的衬衫湿哒哒的贴在身上 , 却将肌肉的沟壑勾勒出来 , 此刻他身上的肌肉正兴奋的起伏着 , 喘息声由剧烈变的轻微。
他的手落在我满是水渍的蜜桃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小东西,你这是打算把我榨干?”
我娇媚的笑了起来:“嗯,那你愿意吗?”
他猛然把我扭转过来,我跟他四目相对 , 水流顺着我的头顶汇聚在下巴,沿着锁骨在xiōng前的两只分流而下 , 浇落在他的脸上,那张俊美的脸上泛着水润的光泽,露出稍有的温情:“小东西 , 我迟早死你身上。”
我的xiōng膛里微微一震,震得有些发麻,奇洛也曾经说过这句话 , 我是相信的 , 没有任何的理由 , 可是霍瑾年这样说,我心里却有种异样的感觉,有点感动 , 有点迷茫 , 还有一丝丝的质疑。
走出浴室后,他便打了个电话,片刻后管家敲了敲门,送进来了一杯温牛nǎi , 他把牛nǎi递到我的面前:“你不是胃不好吗?临睡前喝杯温牛nǎi , 养胃。”
我抬眸看着他 , 他伸手握着牛nǎi杯 , 脸上没有任何异样的情绪 , 可我的xiōng膛里却澎湃起伏 , 上次我来大姨妈的时候就开始怀疑我的zǐ gōng根本就没有被摘除,所以刚才我跟他做的时候 , 故意让他弄在了我的体内 ,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 , 这杯牛nǎi里定然掺杂了避孕药的成分。
我将那杯牛nǎi喝得干干净净 , 鼻子酸酸的,眼泪从眼眶里打转,原来霍瑾年默默的为我做了这么多,当初我从手术台上下来的时候,还恨他,甚至想要报复他,千方百计的得到他的真心,想着有朝一日狠狠的踩烂,可是我错算了自己的心 , 也错算了霍瑾年对我的感情。
他就像是一颗蜜柚,外面是柔韧的皮 , 里面却是柔软的心,我忍不住抱住了他的腰,深深一吸气便闻到了属于他的味道。
他伸手抚摸着我有些湿润的发丝:“怎么还哭上了?”
“谢谢你的牛nǎi。”
“就因为这个?”
“嗯,霍瑾年,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
他低低的笑了起来 , 俯身贴在我耳边轻声道:“以后我的牛nǎi都给你喝。”
他的舌尖滑过我的耳垂 , 我的身子微微一颤 , 心也随之颤抖 , 我紧紧的抱住他:“瑾年 , 谢谢你。”
“小东西,真没见过世面,一杯牛nǎi就把你感动成这副样子?”
“不仅仅是牛nǎi。”
他微微眯着眸子,抬手捏住了我的下巴:“你想说什么?”
“霍瑾年 , 有时候我就像是一只小狗,谁跟我吃得 , 我就跟谁走,你是第一个让我感到温暖,让我过上好日子的人 , 以后我就跟你了,所以你可不可以喜欢我?是那种脱离了肉体,汇聚在灵魂深处的喜欢。”
我们刚才在浴室里做的时候我就问过他 , 可他没有回应我 , 我承认其实我是个固执的女人。
他的眉眼染上了一丝笑意:“还是一只倔强固执的小母狗。”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 我心头有些烦闷,便顶嘴道:“我是母狗,那你是什么?”
他猛然将我扑倒在床上,身子严丝合缝的贴着我的身体 , jīng壮的xiōng膛压着我的柔软 , 我们的心脏紧紧的相接,他的心跳声在加速,我的心脏也跟着急速的跳动起来,连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他低低的笑了起来:“喜欢你这sāo样 , sāo得明目张胆 , 从不藏着掖着。”
我张嘴咬住他的下巴:“我只对你sāo。”
他对这个答案很满意 , 捏住我的下巴 , 猛然吻了上去 , 他吻得很用力 , 吸得我的舌头发麻,大脑有一种缺氧的窒息感。
他又跟我做了几次 , 每一次都弄在了外面 , 我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 , 感觉身下的床单都水汪汪的 , 可身体像是被拆掉一般,酸疼难受,懒得再换床单,就这样窝在他的怀里昏昏沉沉的睡去。
晌午的时候我才醒过来,缓缓的睁开沉重的眼皮,炫目的光芒透过窗纱投射进来,我忍不住眯了眯眼睛,缓缓的坐了起来,身体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 , 还有一股清凉的感觉,我低头一看 , 我身上的交错的划痕都被涂抹了绿色的药膏,顿时心里一暖。
吱呀一声,小翠推门而入,她看到我正要穿衣服,便急声道:“霍先生临走的时候交代过了 , 等你起来了 , 再让我帮你涂一遍药膏 , 这可是他从老中医那里求来的。”
我有些羞怯的趴在了床上 , 小翠把药膏擦在我的伤口上 , 丝丝缕缕的凉意从伤口往骨头缝里钻。
“霍先生说这种药膏很管用,多涂几次就没事了 , 阿悄小姐,霍先生对你可真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