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子滚入一片树林,树木的枝丫将我身上的衣服刮破 , 全身火辣辣的疼痛,我重重的撞在了一棵粗壮的树木上,整个脑袋嗡嗡的响,腹部一阵绞痛,风掀起我的长发缠绕在树藤上 , 我痛苦的喘息着 , 此刻我的包包留在了车上 , 就算想要打电话营救也不可能了。
上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 他们拿着手电筒朝这边照过来。
“你带几个兄弟去另一边找找,务必不留活口!”
“放心吧海哥。”
我吓得不敢喘息 , 忍着腹部的疼痛向下爬过去,希望能够躲避他们的追杀。
有个黑影拿着手电筒走了过来 , 他看到了我,顿时想要大叫 , 我猛然拽住了他的手臂,柔声道:“哥,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当前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活下去 , 人若是死了 , 便什么都没了。
那人将灯光落在我xiōng口的雪白 , 猥琐的笑了几声,随即拖拽着我往林子深处走去:“海哥,我去下面找找 , 你们去别的地方看看。”
“好 , 你自己小心一点。”
“好咧。”
他把我拖拽到了柔软的草丛里,开始迫不及待的解皮带:“嚓,老子今晚也尝尝霍瑾年的女人到底什么味。”
他直接脱掉了裤子,迫不及待的把我摁在地上 , 把我的双腿抬起来 , 我知道他身上有武器 , 便伸手朝着他的裤子摸索过去 , 果然找到了一把匕首。
他伸手把我的蕾丝扒下 , 想要进入时 , 我猛然合拢双腿,声音娇媚:“女人在上面 , 男人会更爽 , 我一直是这么伺候他的。”
男人伸手在我xiōng前抹了一把:“那你今天也好好伺候伺候大爷 , 要是把大爷伺候爽了 , 大爷一会儿偷偷把你带走。”
我媚笑道:“谢谢大爷。”
他迫不及待的躺在了草丛上,那里已经挺了起来,我磨蹭的坐了上去,他显得有些不耐烦了:“快点进去,一会儿海哥就要带人过来了。”
我故意蹭着他,趴在他耳边问道:“我可没的罪过海哥河哥的,他为什么要我命?”
他掐住我的腰肢:“你得罪了他主子。”
我开始的以为这些人是曲娴雅派来的,但是转念一想,如果我在回去的路上出了什么事,霍瑾年必然会怪罪在曲娴雅的头上 , 她没有这么愚蠢,她一向喜欢来yīn的。
“他的主子?”
“嚓 , 再墨迹我几把就要软了,快上来!”
我猛然把匕首横在了他的脖颈上:“说,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没料到我还有这一手,吓得几把立刻软了下来,整个人战战兢兢的:“是,是……”
他还没有说出来,一阵脚步声传来,我一脚把他踹了下去 , 他的身子像皮球一样向下翻滚 , 狼哭鬼叫的声音响彻树林。
那个人寻声而来 , 我忍着疼痛沿着粗壮的树木爬了上去 , 以前我在老家的时候就是爬树的好手 , 经常帮着母亲爬到春芽树上把开春第一枝香椿芽摘下来,母亲拿着这些香椿芽去城里换钱 , 只不过换来的钱都变成了酒瓶子,堆砌在屋檐下。
他们没有看到我 , 只是循着那个人的声音追了出去。
我靠在树枝上痛苦的喘息着,冷风呼啸而过,刮得我背部火烧火灼的疼痛 , 我望着黑森森的夜色,心下一片担忧,这里应该是荒郊 , 平时很少有人过来 , 所以他们才如此胆大妄为 , 夜色对我来说是最好的掩护,如果天亮了,这层遮掩被撕破 , 我就会曝露在他们的眼前。
我小心翼翼的喘息着 , 脑子里转过无数的画面,霍瑾年说过几天样样就可以做手术了,他要陪着我一起去医院,他还说我的入学手续已经办好了 , 下个月就可以去影视学院了 , 我好不容易看到了黎明的光芒 , 人生好不容易有了盼头,怎么甘心陷入死亡的深渊?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chún瓣 , 看到那些人朝着下面走去后 , 便把匕首咬在嘴巴里 , 悄无声息的从树上滑下来。
夜色中,我猫着腰朝着斜坡走去 , 树木的枝丫勾住我的头发 , 扯得我头皮生疼 , 我捂住嘴巴 , 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我滚下来的时候鞋子已经不见了,此刻光着脚踩在尖利的石头上,脚底传来钻心的疼痛,可是比起死亡,这些痛苦都不足以让我惊惧。
我从斜坡爬上路面,已经累得筋疲力尽,脚下已经麻木了,手指甲全部劈裂 , 一滴滴的流着血,整个人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去。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她在那里,去追!”
“给阿豪打电话 , 让他别睡了,开车撞死她!”
我的后背一片冷汗,连忙朝着路边跑去,整个公路是车子的天下,而我若是在公路上奔跑,会成为显目的目标 , 跳入另一侧的树林 , 或许还能挣扎一番 , 就算是最后的挣扎 , 我也要努力试一试。
只是那辆车开得很快 , 整个大灯打开照得路面一片程亮,下面的那几个人已经跳了上来 , 从两个侧面对我围追堵截,我像是一只bào露在猎枪之下的羔羊 , 拼命的狂奔。
什么是车子疾驰的声音,还有男人的狂笑声,他们吹着口哨 , 嘴里说着wū言秽语,似乎一场追逐变成了一场狂欢,可是对我而言 , 我只想跑快一点 , 摆脱这场追逐。
我被脚下的石头绊倒了 , 整个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滑出去几米之远,手中的匕首也滚到了出去 , 身体摩擦着冰冷坚硬的地面 , 一阵痉挛的疼痛。
我狼狈趴在了地上,挣扎着想要把那把匕首握在手里,忽然一个人影窜过来,他狠狠的踩住了我的手指 , 十指连心 , 疼得我浑身颤抖。
“海哥 , 这娘们条儿挺顺的 , 先让兄弟们干几炮再说。”
“对!刚才这臭娘们把我一脚踹了下去 , 蹲得我蛋都疼了 , 老子要试试那玩意还好不好使。”
那个叫海哥的人朝着他们挥了挥手:“瞧把你们馋的,快点解决 , 我们也好早点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