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咳嗽声戛然而止 , 原来他什么都清楚 , 这个时候我若是装傻 , 则是往枪口上撞。
我试探性的攥住他的手,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不认识其他可以帮我逃走的男人,瑾年,真的,我只是想活下去。”
他手指上还带着订婚戒指,咯得我手心发疼,我生怕他猛然把我甩开,可他没有。
他抬起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不是因为你心里有他?”
人在面临危险的时候,最先想到的是心里那个人 , 霍瑾年怀疑我心里那个人是奇洛。
我连忙摇头:“不是的,我的心里只有你 , 瑾年。”
他猛然一用力,迫使我与他鼻尖相抵,呼吸交错,我看到了他在我眼前放大的俊美容颜,甚至清晰看清他脸上的每一根毛孔 , 他的睫毛很长很浓密的那种 , 几乎扫到我的眼睛 , 我竭力的保持镇静 , 怔怔的看着他。
良久他将我松开 , 什么话也没有说,但我依旧感觉到了他身上浓浓的愤怒与戾气。
深秋的冷风从车窗里guàn进来 , 我忍不住打了了一冷颤,伸手拢了拢身上破碎的衣服 , 青冥开得很快,车窗外的景色飞快的向身后退去,犹如我此刻颠簸的心 , 我不知道接下来霍瑾年会怎么对我,毕竟,他要给去曲家一个交代 , 他不可能为了一只宠物而抛弃女主人。
车子停在了别墅 , 霍瑾年把身上的西装裹在我的身上 , 抱着我上了楼,他几乎满脸的冰渣子,一进屋就吓得那些佣人埋头做事 , 不敢看他。
上了楼 , 他抬脚把门踹开,还没有走到床前,就狠狠的把我抛在了上面,疼得我闷哼一声。
只听砰得一声 , 他猛然将门关上 , 几乎震得整个卧房都颤了几颤 , 头顶的水晶灯吊坠哗啦啦的作响。
我全身颤栗 , 缩在床角看着他 , 只见他猛然将衬衣扯开 , 扣子崩落了一地,衬衫落在地上 , 露出张弛有度的肌肉 , 在夕阳的晕染下泛着野性的蜜色 , 他将手指放在腰带上 , 猛然一抽,那条裁剪合度的西裤落在了地上,被他猛然一踢,便飞了出去。
霍瑾年一直保持健身,身材堪比男模,他这种人简直是上帝的宠儿,就算有一天霍家落魄了,他随随便便吃完饭就能抢了别人的饭碗,但我知道只要有霍瑾年在的这一天 , 霍家是永远不会落魄的,毕竟他已经具备了成大事之人的所有素质 , 心狠手辣,不念旧情!
他走过来猛然把我的手捆了起来,栓在了床头,我知道他想要,我努力的装出一副媚眼如丝的模样,可颤抖的声音出卖了自己:“瑾年,这样好痛……”
他猛然将我身上的衣服一扯到底 , 直接把我蕾丝扒了下来 , 挂在大腿的另一边 , 他跪着把他身上的内裤扒了下来 , 里面的家伙弹跳出来 , 在一片黑色中威风凛凛的招摇着。
我怕极了他会立刻戳进去,他的家伙太大了 , 如果不做前戏直接进入,会让我生如不死 , 我吃过这种苦头,再也不想尝试了。
我扭动着身子,撇开双腿搭在他的肩膀上 , 用pì股摩擦着他的那里,卖力的讨好他。
他俯下身子用嘴巴裹着我的nǎi子,舌头灵活的扫来扫去 , 一阵颤栗传遍我的全身 , 我下面很快有了感觉 , 他似乎感觉的到,立刻挺身而入,我闷哼一声 , 立刻夹紧了双腿 , 恨不得跟他融为一体。
他像是惩罚我一样,一边啃着我的峰峦,一边用力的撞击,我的身体像是游走在天堂与地狱之间 , 神情迷乱之时 , xiōng前的刺痛让我回归现实。
他的面部有些狰狞 , 汗水从额角滑落 , 汇聚在肌肉张弛的xiōng肌 , 在夕阳下泛着一层油亮的蜜色 , 随着他抽动的动作,身上晶莹剔透的汗珠纷纷落在我的身上 , 很烫 , 如烙铁一般 , 烙在我的心里 , 连同我的灵魂都置身于滚烫之中。
他的每一次抽动都令我癫狂,癫出了潜伏在我身体里的所有欲望,如同蜘蛛一般,吐着一张欲望的丝线,密密麻麻,承载着我不停颠簸的身体,整个房间都随着颤抖,头顶的水晶吊坠迷乱成一片晶莹的光线,窗台上被风吹起的窗纱也疯狂的翻卷着 , 房内的一切在我的眼中都像是被撕裂成碎片,变成玄幻的彩色 , 糅杂在一团,又纷纷的落下,但他猛然一停时,一切巅峰到极致,又旋即慢慢的变得清晰起来。
我以为他会想以前那样停下来 , 没想到他把家伙戳到我的嘴巴里 , 上面黏连着我们共同的体液 , 我乖乖的张开了嘴巴 , 他的那里很快在我的口腔里膨胀 , 直到戳到我的嗓子眼。
这一次他掐住我的双肩,疯狂的抽动着 , 下面又爽又肿胀,随着我身体的晃动 , 我的双手被勒出了血印子,可身体却痛快到了极致,跟他陷入又一波的癫狂。
霍瑾年像疯了一样的跟我做 , 做到我下体有一种撕裂的疼,做到我哭哑了嗓子,我现在又一种生如不死的感觉 , 宁愿被曲胜蚺勒死 , 也不想被霍瑾年cào死。
这场肉体的盛宴 , 从黄昏持续到半夜,甚至我身体一动,猛然将他从梦中惊醒的时候 , 他都要狠狠的再来一次 , 我的双腿间,xiōng口、chún角、身下几乎都黏哒哒的。
第二天早上,我的身体像是被人拆散了一样,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 但我忘不了一件事情 , 我艰难的伸手将抽屉拉开 , 把药拿了出来 , 刚刚放在嘴巴里 , 就被他狠狠的抽了一耳光 , 白色的药粒沾染着口腔里的血从我的嘴巴里飞了出去,滚落在铺满衣服碎片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