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有些失神 , 他身上的戾气骤然加重 , 身下的动作也越发的猛烈狂野起来,我几乎咬得chún瓣出血。
他抬手帮我把chún瓣上的血迹擦掉 , 俯身看着我,几乎与我鼻尖抵着鼻尖 , 我竟然从他那双矜贵深邃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忧伤,但这丝忧伤犹如在夜空中的烟花,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他越发的用力 , 我疼得尖叫连连,他猛然将桌子上的半瓶红酒拿起来浇guàn在我的嘴巴里,我的脖颈被他掐着 , 不得不大口大口的喘息 , 被红酒这么一guàn , 几乎把红酒吸入肺里,忍不住咳嗽起来。
他猛然俯身咬住我的chún瓣,在我几乎窒息的时候 , 他将我松开 , 舌头霸道的扫过我的牙床,几乎我把口腔里仅剩的红酒卷入自己的口中。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深入的吻我,却带着不可抑制的愤怒,与其说是吻 , 不如说是撕咬 , 咬得我的舌尖都出血了 , 他像一个吸血鬼一般贪婪的shǔn xī着我舌尖的血迹 , 两级才将我放开。
我疼得紧了 , 哭着哀求:“霍先生 , 求求你,停下来。”
他认真的盯着我的双眸 , 语气似乎温柔了许多:“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立刻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 眼泪也飙飞 , 黑发黏连在白皙的脸上 , 显得有些楚楚可怜,我嘶哑着嗓子:“不喜欢,我只喜欢霍先生,这辈子只爱霍先生一个人。”
啪!他又抬手狠狠的抽在了我的脸上,恶狠狠道:“你有什么资格说爱,记住你只是被我cào得婊子,这辈子都是!”
当他说出‘这辈子’这三个字时,自己都微微一怔,旋即掐住我的脖颈:“重复一遍!”
他的身下猛然一用力,疼得我全身抽搐,我哭着说道:“我只是……只是被霍先生cào得婊子 , 这辈子……都是。”
他看到我哭得这么厉害,似乎有些心软了 , 又挺了几下,匆忙的射在了我的体内,一股热流从我的大腿根顺流而下。
霍瑾年拉好裤链后便将他的西装脱下来裹在了我光溜溜的身体上,他弯腰把我抱起来,大步向外走。
他抱我的动作显然温柔了许多 , 我知道他的怒气应该消了大半 , 便试探性的伸出两条玉臂揽住他的脖颈 , 他并没有甩开我 , 我的心微微下落 , 将脸贴在了他的xiōng口:“霍先生,我真的……”
我想表一下忠心,告诉他 , 我并不喜欢奇洛,可是我竟然无力说出那几个字。
霍瑾年没有看我一眼 , 他冷声道:“阿悄,你大可以去肖想别的男人,不是他死,就是你亡!”
我吓得浑身一哆嗦 , 将要把手臂抽出来的时候,他厉声道:“搂紧!”
我乖乖的照做,却不敢看他一眼。
电梯里的灯光有些幽暗,我从光洁的墙面看到了有些狼狈的自己 , 凌乱的发丝贴在苍白的脸上 , chún瓣却红艳艳的 , 如同女鬼一般。
霍瑾年开车把我送回了别墅,我乖巧的从床头柜上翻找着避孕药,直接吞进了肚子里 , 他安静的在旁边看着我 , 只是目光有些诡异。
以前他总是用警告的目光让我吃药,可是今天,好像我主动吃药了,竟然惹得他有些不开心了。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 屋内的气氛沉默的有些可怕 , 直到他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份静谧。
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 随即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我知道在这个时候跟他打电话的一定是个女人 , 而且还让他露出如此面容的人 , 必然是他的未婚妻 , 曲娴雅。
我全身没有一处的好地方,一躺在床上就觉得疼 , 但是经历了一整晚的折磨 , 我的身体疲惫到了几点 , 很快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睡梦中 , 似乎有人推门而入,他扒开我的腿,似乎在我的那里擦了些什么,一股凉飕飕的感觉传来,似乎将撕裂的疼痛感消退了许多。
我陷入浑浑噩噩的噩梦中,梦到了奇洛要用匕首深深的捅入自己的xiōng口,鲜血从他的xiōng膛汩汩流淌,沾满了我的身体,梦里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红 , 我忍不住失声大叫:“奇洛,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