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优雅的将发丝拢在耳后,男人尴尬的笑了笑 , 随即将手收了回去,而站在他身边的是一个体型肥硕的外国女人,毋庸置疑她应该是我的英文老师。
两人都简单的做了一番自我介绍,外国女人给自己起了一个中文名字叫李蔓栀,她的中文很好 , 而且带着一股京腔 , 说话的时候唾沫横飞 , 但我对她生出了几分好感。
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说自己叫刘凤梧 , 是某大学中文系的教授 , 因为身体有了毛病,所以提前内退了 , 平时就接点私活,算是消遣了 , 可我知道他原来的名字叫刘明,以他的品性,内退未必是因为身体原因。
送走了两位老师后 , 霍瑾年征询我的意见:“这两个老师怎么样?一个帮你补英文,一个帮你补其他文化课?”
“李蔓栀看着还不错。”
霍瑾年觉察出了我对刘明的敌意,他抬眸看着我:“你认识这个叫刘凤梧的男人?”
我连忙摇头:“不认识,只是看着一副色相,觉得有些不靠谱。”
霍瑾年也觉得有些不妥 , 那个男人总是盯着我看 , 这让他很不爽。
“好 , 明天我再帮你物色一个。”
我娇笑道:“最好是女人,省的你会误会。”
他抬手捏住了我的下巴:“你会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做?”
我的脸上满是娇媚的笑意,手指也不老实的在他的身前打圈:“霍先生 , 人帅腿长家伙大 , 我眼瞎了才去招惹别的男人。”
他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的盯着我的脸:“最好是这样,否则让你好看。”
我chā科打诨道:“我本来就好看,否则怎么能迷得住霍先生?”
他低低的笑了起来,用双手捧住我的脸:“阿悄,只要你乖乖听话 ,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相信霍瑾年说道做到 , 但他不可能把心给我 , 以前的时候我还想着要抓住他的心 , 最好让他爱我爱得死去活来 , 这样我就不用每天战战兢兢的去想他什么时候会抛弃我了 , 可经历了锦瑟的事情我明白了,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心的 , 拿什么给我?既然他要我乖 , 那我就乖乖的做他的宠物 , 费尽心机的讨好他 , 在他需要的时候给他,在他不需要的时候就安安静静的做花瓶。
大概是见到刘明的缘故,晚上的时候我又做噩梦了,我快要做完值日的时候,班主任刘明忽然走进来关上了门,他似乎喝了酒,拽着我上了讲台,他拉开裤链从里面把自己又黑又丑的家伙掏出来,他问我是我爹的家伙大 , 还是他的家伙大。
我被他吓哭了,他立刻命令那几个男生转过身去 , 他把我压在了讲桌上,坑坑洼洼的老桌子咯得我瘦弱的后背发疼,他用那张满是酒气的嘴巴把我的衣服啃开,低头裹着我还未完全张开的xiōng部,我全身都在颤抖 , 是因为惊吓 , 也因为绝望 , 毕竟平日里他是我最崇敬的老师。
听说他是大学文凭 , 为了指教而自愿来到这个小山洼的 , 那个时候我们学校还专门组织听他的演讲,学习他扎根贫瘠土地的jīng神 , 并且在稚嫩的心里种下了一个理想,那就是做一名像刘明这样的老师 , 去祖国最需要的地方播种希望。
现在想想真是可笑,他只播了种却没有给我希望,在梦中 , 刘明俯在我身上狰狞冲刺的感觉我依旧记得一清二楚,没有任何的愉悦,只有屈辱与疼痛 , 教室里还有几个男同学 , 他们有人甚至在笑 , 根本无视我的呼救与泪水。
刘明一边冲刺,一边打我的pì股,打得啪啪作响 , 他兴奋到极致的时候 , 甚至还用那个沾满粉笔沫子的大手扇我,扇得啪啪作响,一边扇一边问我:“阿悄,是你爹厉害,还是老师厉害?”
我知道哭泣并不能让他停下来 , 我便跟一条死鱼一样任由他摆布 , 教室里满是老木头讲桌吱呦吱呦的声音 , 还有那几个男生的笑声。
刘明爽完了 , 提了裤子就晕晕乎乎的走了 , 我还像一条死鱼一样一丝不挂的躺在讲桌上 , 浑浊的液体顺着我的大腿根滴落在地上,周围的空气都蔓延着令人恶心的腥味。
那几个男生跑过来丢我:“阿悄贱 , 阿悄浪 , 阿悄活该被人干。”
他们唱着自以为押韵的顺口溜欢快的跑了 , 空荡荡的教室只剩下我一个人 , 我感觉我的世界都被撕裂了,继父侵犯我的时候,我的身体被撕裂,但我至少以为只要我好好上学,我还有希望远离这个令人恶心的地方,可是现在,我最尊敬的老师竟然当着男同学的面干了我,这等于又重新把我撕裂了一次,这次是心。
我忍不住哭了起来 , 哭得全身抽搐,忽然眼前一道炫目的光芒 , 我缓缓的睁开了眼,入目的是房间内奢华的迷离,还有水晶宫灯上面晃动的吊坠,我猛然惊醒,原来刚才只是噩梦 , 一场发生在过去的噩梦。
霍瑾年抬手摸了摸我的脸 , 感觉到了一片濡湿,他用纸巾帮我擦了擦脸:“怎么了?”
我的身体瞬间绷紧 , 我是不是吵到了他 , 但是我从婆娑的泪眼看到了他并不是一脸的不耐烦 , 而是关切。
我抽噎道:“我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