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扑在了地面上,屋内的地板砖光洁冰冷 , 我甚至感觉到丝丝的寒意直往骨头缝隙里钻,夕阳落在光洁的地砖上晕染了一层的血色,我在这层血色中看到了自己苍白的脸。
我很清楚这个女人的身份,能够住在这个院落的必然是主子,而刚才那个男人叫了她一声娘 , 她是霍夫人无疑 , 霍瑾年曾经告诉过我 , 霍夫人生下了三男一女 , 在生小女儿的时候大出血 , 差点难产而死,打那之后她就开始信佛了 , 在拜佛回来的路上捡了一个弃婴,便养在了身边 , 现在这个弃婴叫霍安平,既是霍老爷子的样子,又是霍家老宅的大管家 , 管着院内里里外外的杂事。
我没有想到这两个人竟然搞在了一起,还恰恰被我撞破,很显然有人算计了我 , 想要我死在这里 , 不 , 更确切的说,有人想借着我的手把这两个人一起除掉,我的脑海中闪过霍瑾年的脸 , 瞬间脊背生寒。
霍夫人不急不缓的穿上了衣服 , 她的声音里还带着未褪却的激情:“你好大的胆子,竟然闯入我的卧房!”
霍安平则显得有些慌张:“娘,只有死人的嘴巴最牢靠。”
我急声道:“霍安平,你就算现在掐死了我,也会被人扣上乱伦的帽子 , 如果不想死的很惨,赶紧滚蛋!”
此时外面已经响起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 霍安平想要出去已经晚了。
我上前把霍夫人摁在了床上 , 她叫嚷道:“贱人,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碰我的?”
我直接把她的衣服掀起来 , 用头上的小夹子在背部刮来刮去 , 瞬间她的背部就青紫一片 , 也恰好掩饰住了刚才她跟霍安平偷欢的痕迹。
“霍夫人,我们三人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 蹦跶不了你 , 也跑不了我 , 一会儿见机行事。”
霍夫人疼得直抽抽 , 她忍不住叫出了声。
此时身穿青花旗袍的锦瑟带着一群佣人赶了过来,当她听到里面起起伏伏的叫声时,心里一阵暗爽,随即命令佣人把门撞开。
那个佣人显然有些犹豫:“锦小姐,这毕竟是夫人的屋子,我们这样进去不太好吧?”
“呵!夫人?她算哪门子夫人?不过是一个跟自己的养子搞在一起的荡妇!老爷向来有洁癖,就连我跟老爷的时候,身子都是清清白白的,你觉得老爷会允许一个荡妇继续在霍家作威作福?”
佣人还是有所忌讳的,毕竟霍夫人平日的威严历历在目。
锦瑟没有那么多耐心,她抬脚将门踹开 , 却看到我正弯着腰用小夹子为霍夫人刮痧,刮得她后背红一道紫一道的:“霍夫人 , 您这是内热,这几天就不要吃大热的东西了,最好吃些滋yīn的东西。”
霍夫人忍着疼道:“还真是被你说对了,前几天老爷给我几根从长白山空运过来的老山参补身子,补得我这几天有点上火呢。”
“那就是了 , 山参虽然好 , 可也要适量 , 人和人的体质毕竟是不同的。”
“没想到阿悄小姐还懂养生 , 瑾年交给你 , 我就放心了。”
“霍夫人过奖了,我就刮了一手的好痧 , 以后您随时来找我,毕竟这种事情最好坚持 , 一个月刮那么三五次,还能保持青春呢。”
霍夫人爽朗的笑道:“是吗?那我还吃什么山参啊,以后找阿悄小姐就好了。”
我跟霍夫人相谈甚欢的场面是锦瑟没有想到的 , 她以为她看到的该是霍夫人与霍安平赤身裸体,而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这样以来 , 霍夫人就会以为人是我引来的 , 就算霍老爷子为了遮蔽家仇把霍安平赶出去 , 霍夫人也不会饶了我,以后我还能活着站在霍瑾年身边吗?
我在心里咒骂着锦瑟的歹毒,chún角又扬起一丝得意,很可惜 , 她要失望了。
霍夫人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 抬眸看到锦瑟带着一大帮佣人站在那里,顿时横眉冷竖:“锦瑟,你把老爷的话当耳旁风吗?你还是觉得自己有资格进入霍家的内院?”
被霍夫人这么一呵斥,那些佣人吓得立刻退到了门外,其实在打开那两扇红漆雕花木门的时候 , 输赢已经成了定论 , 这些在大宅门里勾心斗角的佣人 , 各个都是人jīng,哪里看不出风向?
锦瑟冷冷的看向霍安平:“夫人刮痧,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朝着锦瑟笑道:“霍先生对我心生警惕 , 担心我会对霍夫人不利呢 , 不过孝心可嘉。”
锦瑟冷笑道:“他一个男人看着自己的养母裸露着背部刮痧?鬼才信!”
霍安平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锦瑟小姐 , 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霍夫人是我的养母,我敬重她 , 关心她的健康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 请不要把我们的关系想的那么龌蹉。”
很难想象眼前这个一脸正义的男人竟然是刚才那个躺在女人身下尽情低吼的男人 , 看来在豪门世家生存 , 没有两把刷子是不行的。
锦瑟不想失去这次上位的机会,她猛然冲到霍安平的身前,麻溜的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此刻霍安平的火还没下去,被锦瑟这么一扒,立刻显露在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