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同样是男人的人用自己同样具有的雄x象征在口里进出,被当成nv人的下来使用,浓黑ao常常拂过鼻端带来s痒,头发被人连根抓住,把整个头部规律地向肥厚的r块按去,嘴唇接触到男人的冰冷的身和火热的y具
所有的一切,都带来无比的陌生和侮辱,在心灵上刻下无法恢复的残n痕迹。
身为一个男人,被别人这样的享用,全身脱力地屈f在y威之下,我的思想已经飞走,没有办法再思考,反抗变成无用的代名词,只会在托住头的大手指挥下节律地运动。
什么时候才会完?
强压的吐意在朦胧迷离间也渐渐远离,口腔布满麻痹的痛感,舌头早已僵y。
我也做过咬断这个男根的努力,所做到的结果,只是牙齿轻轻束缚住赤红的y具,他正好在做chou出的动作,我的努力没有伤害他分毫,反而变成挽留的示意,令他兴奋得颤抖着在我口中再次洒下浓腥的浊y。
强烈的吐意再次涌上来,我抬起身子想抗拒强加给我的热烫y进入我的内,下颏却被ai德华抓住,头部丝毫不能动弹,g呕j下,由于太久没有进食,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反而让逐渐变得温热的y伴着津y和咸腥的血y流入食道,我也追随着那种流动的感觉再次疲惫地陷入无情的黑暗。
昏睡了多久,我完全失去了概念,醒来时发觉自己仍然在ai德华的卧室里。
我自嘲地笑笑,不在这里还会在哪里,难道还可能去了其它地方。
谁也不会来救我,而且谁也救不了我,老头子在他们手里,逃出去更加变得不可能,唯一可以祈求的可能只有早点死去吧,生机完全被断绝,活着只有连续不断接踵而来的屈辱和折磨。
我用力地吸一口气,这里的空气竟然没有随着人心的恶质而变得浊臭,反而异常的清新,带着点淡淡地馨香,有一缕幽幽的茉莉花香,不知从哪里传来,浸进人的脾肺。
j乎有一刻觉得自己就这样自由了,躺在一间属于自己的公寓里,y台上洁白娇小的花朵绽放。
门滑开,发出轻微的声响,惊动了我,也打断我短暂的幸福冥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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