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不耐地大吼起来,没料到丝瑞似乎真的听到他的呼声。
先是小小声的,仿佛从心里压迫出来的声音,低低地嘶哑地传出
杰森兴奋得如指挥乐团般挥舞起手臂,\&a;来,继续,来--\&a;
声音渐渐地变大,依然嘶裂般从噪子里喊出
逐渐--继续--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室内最终奏出地狱里才能传出如鬼哭的惨嚎。
哀嚎并不能减轻任何疼痛,只会更加提醒全身的感觉。
全身都已变得绯红,汗水令身发出耀目的光泽,闪亮的丝瑞如疯子般发出哀嚎和不断地战栗chou搐,血和汗s露了整个床单
杰森走到酒柜前,再次帮自己倒了一杯1972年法国洛格山庄的红酒,满意地对着眼前的美景举杯。
5
杰森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
从屋顶及房间四周的玻璃可以看到外面黑沉沉的世界,一个多月来,我终于找回黑夜白天的意识,一直被锁在明亮的房间的床上让我j乎已经忘记还有黑夜这种东西,即使在最痛苦的时候,我也极力的饥饿地望着它,想它用敞开的x怀包纳我,令我沉进无边的黑暗。
我知道那只是我梦想的一部分。虽然身被直肠里的酒精烧得火烫,我却再也没有晕过去,上帝帮助杰森令我品尝非人的痛苦折磨,疼痛象从最深层的骨髓里散发出来,在这样对身的摧残下,为什么我还没有晕过去或者直接死掉?
剧痛象火一样在身里,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