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姑娘,你不必担心我受凉,将被子拿回去吧!越到后半夜,便会越冷!”南宫冽黑沉的眸子闪烁着一抹流光,像是夜幕刚刚将领的星辰。
“我真的还有一床新的被子,没拿出来盖!”林绘锦不愿意拿走。
她不是担心南宫冽的身体会受凉,而是他承受的痛苦已经够多了,不想在让他忍受这慢慢的寒凉而已。
南宫冽轻偏了下头:“那你将那床新被子抱过来让我看一下如何?”
林绘锦站在床旁,撅了撅嘴巴,最后索性道:“反正我盖一床被子也是冷,不该被子也还是冷,倒不如让你盖上,也少一个人挨冻!”
“哎呀,反正你就别跟我客气了,我也不是什么圣人,无私奉献,你身体快点儿好起来,我就能早点儿拿到银子。”林绘锦索性用这个理由搪塞过去。
刚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却突然一阵急促而又猛烈的敲门声,不……是砸门声。
“开门,开门,快开门!”粗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这半夜三更的听到这种敲门声,林绘锦不由的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而南宫冽原本柔和的眸子便在此时泛起了一抹冷意。
“啪”的一声,紧闭的大门直接被人踹开了,外面的风雨声便一下传入了进来。
林绘锦立刻上前就要将房门给关上,可是却已经来不及了。
一身风雨沾着寒意的人影便毫不费力的将房门给推开了,第一眼便看到林绘锦那纤细、柔曼的身姿,本来被雨水打湿的脸上立刻露出了一抹yín笑:“大哥,这有个女人啊,身段还不错!”
随后细小的眼睛便落在林绘锦xiōng前!
林绘锦立刻朝后退了一步,厉喝道:“你们什么人?出去!”
“哟,看不出来这小娘子的性子挺烈的啊!”被叫做大哥的人挤到了跟前,不怀好意的眸光在林绘锦的身上贪婪的扫视了好几眼。
林绘锦一边朝后退着,这两个人身穿着蓑衣,脚上穿着的是黑色的沉靴,腰间各挂着一把刀。
看这身打扮,不是朝廷中的人,倒像是土匪。
正当大哥一步步的朝林绘锦靠近,伸手想要摸上林绘锦脸时,林绘锦直接一巴掌挥开了,眸色yīn沉、冰冷。
“呀,还敢打老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满脸横肉的大哥边说着,便将身上的蓑衣脱了下来,一只手刚准备去拽林绘锦的头发,却被一只茶杯结结实实的打个正着。
碎裂的茶杯霎时便在大哥的手上化开了一道小口子,沁出一丝鲜血。
“别碰她!”声音低沉而又冷厉,南宫冽挣扎着起身,银色面具那双黑沉的眸子,冷摄的看着闯进来的两个人,竟是让人生出了一丝胆怯之意。
可是待两人看到南宫冽身上还受着伤,自是没把他放在了眼里。
“你说不让老子不碰老子就不碰了,老子不仅要碰,还要当着你的面上她!”大哥目怒凶光,另外一只手直接就去撕林绘锦的衣服。
而林绘锦也不甘示弱,两手直接就去抓土匪的脸,抬起一脚就朝土匪的裤.裆踢去。
土匪大哥这下是真的被惹怒了,掐住林绘锦的脖颈就朝地上摔去。
可是林绘锦却是挣扎的厉害,指甲狠狠的掐进肉里,让土匪大哥疼得龇牙咧嘴,更是想用两只手去扣土匪的眼珠子。
那股狠劲儿是两个土匪从未见过的。
“啪”的一声,土匪头子恼怒的直接一巴掌扇在林绘锦的脸上,登时让林绘锦左边脸都发麻了,鲜红的血顺着嘴角流下来。
“你他妈敢碰我一下,老娘让你断子绝孙,不信你就试试!”林绘锦恶狠狠的对着土匪说道,那赤红微张的双瞳狠历无比。
“啪”的一声,土匪头子抬手又给了林绘锦一巴掌,而林绘锦则也毫不示弱的呸了一口唾沫在土匪头子的脸上。
“妈的,老子还不信搞不定你个女人,等老子爽完了之后,就带回寨子里让其他兄弟也爽爽!”土匪头子凶狠的看着林绘锦,yīn狠的嗓音说着:“二蛋,过来帮忙!”
被叫做二蛋的人,立刻走上前,将林绘锦不住乱蹬的腿给按住。
而随之“啪啦”一声,土匪头子便捂着后脑勺,痛叫了一声。
“放开她!”南宫冽冷沉的声音一直一顿道,那黑沉的眸光中是一片寒冽,犹如一场狂风bào雨即将来临。
整个人扶着床栏,艰难的从床上站了起来,jīng壮、裸露的xiōng膛上缠绕着一层又一层的纱布,而上面隐隐的泛着一抹越来越鲜艳的鲜血。
土匪头子看了一眼南宫冽,直觉他全身的凌厉、bī人气势骇人,脸上银色的面具在烛光的反射下泛出令人惊骇的光芒。
说真的土匪头子心里有些发憷,索性便直接拔出腰上的刀,便朝南宫冽砍去:“妈的,老子先杀了你,在去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