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妻?莫不是方佳大人bī你成婚了?”
另一好友马佳·荣碌凑过来挤眉弄眼地说:“没想到你这小子到底是咱们四人中第一个娶妻的。”
方承毅抬手将好友的凑过来的脑袋推开。
“还没影的事呢。”
“你们可别忘了,你们可都比我大呢,若是我先成了婚,伯母婶娘们能饶过你们。你幸灾乐祸也太早了。”
听方承毅这么一说,三人脸色就变了。
另一好友富察·额勒挤掉马佳·荣碌:“承毅啊,你看咱们可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你可不能坑兄弟不是。成亲的事你一定要抗住,绝不能轻易松口答应伯父。”
“这是我家老太太的意思。”
方承毅也白富察·额勒一眼。
“哈哈,额勒你怕了吧,咱们四个你年纪最大,若是承毅成了婚之后你一定是第一个被bī婚的。”
比方承毅大半岁的吴札库·阿克敦直接幸灾乐祸。
四人中富察·额勒比方承毅大三岁年纪最大,接着就是马佳·荣碌比方承毅大一岁半。
“现在已经被bī了。”
富察·额勒突然有气无力的说。
“我家老太太还有我额娘我婶母姐姐她们都催婚呢,我今天可是好不容易才躲出来的。”
也难怪富察·额勒与方承毅那么说了。
“哈哈,我说呢……”
四人趣味相投,性格很合得来,说笑挤兑半天,虽然损友们没有什么好建议也帮不上忙,但是说了一通之后方承毅心情舒缓许多。
富察·额勒家里派人来找,四人就散了。
四人在茶楼门口分开,方承毅正要带着杨方杨平兄弟离开,突然被楼里人给叫住了。
“方佳少爷,我们爷有请。”
听到熟悉的声音,方承毅回头就看到熟人。
“苏公公。”
“方佳少爷,请吧。”
见到苏培盛方承毅就知道定是四爷也在茶楼里,方承毅便随苏培盛上了楼。待上了楼才知道,原来四爷的雅间就在他们隔壁。自三十七年四爷出宫建府之后,方承毅和四爷也多有来往。
如今京城最挣钱的生意就是四爷的玻璃生意了,当然玻璃的生意在交出去之后方承毅便半点也不沾了。不过方承毅与四爷合开的铺子雅韵阁进项也不少,方承毅很知足,并没有拓展其他生意,或是给四爷其他点子想法的意思。
方承毅很清醒,谨记着量力而行。
点子、想法、东西,他多的是。
只是这点子想法也得慢慢出,在四爷需要的时候出,这样才能让四爷觉得他有用,愿意用他,而不是认为他已经江郎才尽然后舍弃他。
再说了,先头一个羽绒服接着又一个玻璃已经让四爷这个手中没什么权势而且也不得宠的皇子打眼了。枪打出头鸟,有时候太过出头太过有能力也不是什么好事。
他这也算是为四爷着想。
若是四爷成了出头的鸟,难免会被别人打掉。他现在同四爷算是一条船上的人,四爷好他才好,若是四爷倒霉了,只怕方佳家为了保全便会舍弃他,他可不能冒这个险。
所以即使自己有利国利民的东西,方承毅也不敢拿出来。
对于政事上的事,方承毅是半句也不多言,那怕四爷问方承毅也找理由推辞。
“奴才给四爷请安。”
“免礼,坐吧。”
“谢四爷。”
方承毅在四爷对面侧边坐下。
“真是巧了,没想到偶然出来竟还能遇上四爷。算来也多日未给您请安了,您安好。”
“行啦,什么时候也跟爷这么客套起来,你这该不会是读读呆了吧。”
两人一直直来直去了,方承毅这么客套四爷倒不习惯了。
“哪能啊?奴才这不是敬着您吗?”
方承毅可不敢对四爷随意。毕竟现在随意,谁知现在的随意会不会成为将来的罪过呢。
“之前你不说来年准备下场子吗,可有把握?”
“这事奴才可不敢说有多把握,奴才尽力吧。”
“好好好考,爷相信你能行的。”
“谢爷您吉言。”
方承毅端起茶喝,正这时四爷却道:
“你要娶亲了?”
“噗……咳咳……”
闻言,方承毅一口茶喷出来了,他只来得及头扭一边将茶喷到地上,呛得了他猛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