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了?”他挑眉问道。
她不由低头闻了闻,这么淡的酒味,他也能闻到,她严重怀疑自己老公是狗鼻子。
“不是我,二哥喝酒回来,我帮了下忙。你不是困了吗,怎么不睡?”
容湛含笑不语,朝她做了个手势。
阮乔现在觉得自己像只小狗,主人勾勾手指头,她就跑了过去。
“那份资料我不需要了。”
“嗯?”
容湛的话,让阮乔有些意外,他将她搂住,却在下一秒,将她推开。
“快去洗澡,身上都是二哥的味道。”他嫌弃地说。
阮乔心里一咯噔,却见容湛神色毫无异样,于是她先去洗澡。
她在浴室里出来时,容湛已经睡下了。
阮乔吹干头发,在床的另一侧躺下,才躺好,旁边那个安静不动的人,突然就欺身压到了她身上。
房间里的灯关了,窗帘拉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袭来,这让人除了视觉以外的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清晰。
阮乔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容湛的动作,他迫切地吻着她,如一个焦渴难耐的旅人遇到甘泉,拼命地在她口中索取掠夺,她的舌被他吸吮的发麻。
他的手指如琴师在弹奏乐器,撩拨着她的每一寸敏感,让她从肉体到灵魂都因为他的动作而颤栗。
“容湛……”
情到浓时,她忍不住低低唤出他的名字。
他却没有回答,用更猛烈的一波波攻势让她再也吐不出一个清楚的字眼,只能化作一声声呜咽和暧昧的喘息。
同一时间,容珞取下耳机,眸色幽邃晦暗。
他本想听一下那个女人是否会跟容湛透露这件事,没想到听了场活春宫,他的心情顿时有些复杂。
接下来的一整宿,他都没有睡好,梦里都是那女人压抑的低吟。
这个放荡的女人!
容二少一整天都低气压,他的下属们大气都不敢出,绷紧神经,就怕一个不小心扫到台风尾。
不过众人很疑惑,二少性情脾气那是有目共睹的好,对谁都春风拂面,和颜悦色,到底是谁那么大本事,能惹怒佛系二少?
罪魁祸首阮乔对此毫无所觉,因为她又请假了。
既然容湛都说不需要她做间谍了,那她何必去上班,接受来自上司jīng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阮乔刚好准备验收一下,她前段时间放出去饵后的成果。
电话里负责追踪的人告诉阮乔,阮兆隆收到款后,便迫不及待注册公司,酝酿着要东山再起。
但是因为他之前破产,债务未还清,信用评估受到影响,无法得到审批文件。
为此,阮兆隆正到处托关系找人脉,想要贿赂官员。
这件事的发展,阮乔毫不意外,背叛别人的人,愈发不会轻易信任别人,他本可以以阮诚的名义注册,但是显然父子关系目前陷入僵局。
现在他改变策略,准备购买空壳公司,正联系几家在谈价。
阮乔挂了电话后,便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