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容宅,关起门来,这种yīn暗龌龊事,哪里会少。
经过门口的人,隐约听到传出的女人哭嚎惨叫,也权当不知,充耳不闻罢了。
当初怀了孕喜滋滋住进来,以为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阮芹又哪里想到今日。
容尧是个风.流倜傥的贵公子,原来外表光鲜之下,竟然是这么个扭曲的性变态。
他折磨女人的花样频出,而且看那手段,绝不是一天两天才有的,阮芹心里暗暗叫苦不迭,咬碎了牙活血往里咽,也不能白遭这种罪。
她就图着嫁进来后,得了名分,见到真金白银,那这苦也没白受。
这日,阮芹躺到日上三竿才下了床。
她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腹部,告诫自己,再咬咬牙坚持几个月,等肚子更大了,容尧就不碰她了。
阮芹将衬衫扣子扣得严严实实,神情恹恹地下了楼。
她虽然也是孕妇,俩人月份也差不多,地位却远远不如夏玥,吃饭还要自己下楼,不会有人给她送。
阮芹走得慢,她孕吐反应很重,容尧就不是个体贴的,除了晚上折磨她,白天根本不见人。
她心里越想越委屈,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一抬头,就看见餐厅里坐着的两个女人。
其中一个是阮乔,另一个她知道,是二少爷容珞的母亲,慈姨。
只不过她当时见那次,这位雍容华贵的夫人完全当她是空气,可眼下却跟阮乔谈笑风生,这让阮芹心里暗恨。
“乔乔,你看这是容珞送我的玉镯,水色好吧。”
慈姨正在给阮乔展示手上的玉镯,阮乔笑着夸奖了两句,慈姨一脸受用,拉起她细白的手腕。
“他送了我一对。阿姨看你这孩子皮肤又白又嫩,我把另一只镯子送你,戴上一定好看。”
她这话一出,阮乔一怔,还不等她推拒,慈姨又说道。
“嫁到我们容家,出去可不能这么空荡荡的不戴任何首饰,这不知情的外人还以为小湛亏待了你。”
这番如同敲打的话说出来,阮乔一时语塞。
这段时间,容珞的母亲逮着空就寻她看衣服包包,还送了她不少。
那些东西标签包装都好好的,尺码分明就是特意买来送她的。
阮乔屡屡婉拒,却当真是殷勤难却,为了不欠人情,她只好买些东西还礼。
这一来一往,倒显得二人关系熟稔。
“姐姐……”
阮乔这边正被慈姨缠得心累,突然有人唤她,她一抬眼,便看到阮芹满面笑容朝她们走来。
自从那日在湖边撞见,一段时间没见到阮芹,乍一看到,阮乔颇有些意外。
怀个孕,她怎么瘦成这样了?
整个人气色也很差,看起来倒像是生病的人,面色苍白,难掩憔悴。
阮乔也没都想,反正与她无关。
不管俩人私下关系如何,在公开场合,总是伸手不打笑脸人,阮乔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姐姐在跟慈姨聊什么,这么开心。”
阮芹主动凑过来,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阮乔一脸玩味地看着她。
她难道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婆婆跟容珞的妈非常不对付,还主动套近乎?
容正耀虽然女人多,但真正能进门的都是有子嗣的。
容汎的母亲因病去世的早,而慈姨进门后不久,容尧的妈也挺着肚子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