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钓来干嘛?”阮乔不解反问。
“谁说我在钓鱼,我在等你。”
阮乔被容湛突如其来的话弄得脸一热。
他忽然凑到她耳畔,嗓音低沉暧昧,撩人于无形。
“晚上不吃鱼,我们吃别的。”
阮乔两辈子也没被男人这么调.戏过,她咬着chún,看着容湛光风霁月般颀长的背影,他踱着慵懒随意的步子进了屋。
这个花花公子!
“躺下。”
容湛挽起衬衫袖子,从医药箱里取出一罐药膏。
阮乔乖顺地趴在窗边的贵妃榻上,容湛坐下来。
她感觉衬衫被撩起,一时间,全身的敏感细胞仿佛被挑起,她可以感觉他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肌肤上,有些痒,有些酥麻。
阮乔不是不经世事的少女,却从没被男人这般宠过。
顾瑾言的感情如涓涓细流,润物细无声,他总是安静的,清淡的,在他身上,她没体会过炽热似火的滋味。更讽刺的是,她能感觉到他最饱满情绪的时刻,是他提分手,和责怪她的时候。
沈晏于她而言,却像一场怎么都醒不过来的梦魇,他对她的占有欲,疯狂,汹涌,虽然炙热,却让她犹如置身烈焰地狱,被烹烧,被撕扯。他也有对她柔情似水的时候,只是或许因为是伪装,虽然骗得她一时头昏,却终归没有撩动她的心弦。
而容湛,阮乔眨了眨眼。
这个男人,无时无刻不再诱惑她,危险得可怕。
此时,她感觉腰间传递来的清凉感,有只干燥温热的手掌正抚摸她受伤的地方,力道恰到好处地按摩,时轻时重,她被熨帖,被治愈,舒服地想哼哼。
只不过,那只手掌的游走方向变得奇怪,往下游移,一把罩住。
阮乔瞬间脊背一僵。
“容湛!”她咬牙切齿。
“嗯?”他低低应道。
“你在摸哪里?”她憋住脏话,这个色.狼!
“我的福利。”
容湛一本正经地答道。
阮乔:“……”
不出所料,容湛环住她的腰,将她抱起,让她面对面坐在他怀里。
“容湛,我腰疼。”
在他越来越危险的目光中,阮乔软声求饶。
他chún畔勾起一抹邪恶的笑。
“我动。”
阮乔刚想开口,chún瞬间被他的薄chún堵住,拒绝的话语变成呜咽。
转瞬,她被他压在榻上,俩人身体交叠,空气顷刻间暧昧而缠绵。
阮乔措手不及,被某人动作迅速地拆解入腹。
庭院的池塘里,两尾鱼悠然地在水中嬉戏,不时溅出几滴晶莹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