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我去死!!”她灼亮的眼神里充满恨意。
容湛简直猝不及防,这女人像野猫一样跳到他身上,对着他又抓又咬。
他一个利落手刀,毫不犹豫地砍到她后脖颈,阮乔像块破布袋一样,从他身上滑下去。
容湛将晕过去的女人接住,扔回床.上,他眉宇微蹙,手指摩挲了下被划伤的脖子。
这女人疯了?这么大怨气?
刚才就想地里爬出来索命的厉鬼一样。
容湛眸色沉凝,看着床.上的阮乔,暗暗思忖。
……
阮乔醒来的时候,只觉头疼欲裂,她用力压着太阳xué坐起来,却听到颈椎咯吱作响,一阵胀痛袭来,她觉得像是被人打了一顿。
这酸爽,让她半天回不了神。
这是哪里?
阮乔有些费力艰难地爬下床,此时天光大亮,她拉开白色纱帘,看着窗外绿意盎然的庭院,池塘流水。
她推开窗户,植物夹杂着花馥郁的气味钻进鼻子里,有些心旷神怡。
咕噜噜……肚子发出声音,她饿了。
昨天宴会她什么都没吃,又喝了不少酒。
宿醉的头疼,加上骨头莫名的疼痛,再加上饥肠辘辘,阮乔觉得自己快垮了。
她拉开门走出去,边走边叫。
“容湛……我饿了……”
走到客厅,榻榻米边,容湛正在喝茶。
矮桌上摆了几个碟子,里面盛着可口的小菜,jī蛋卷,旁边摆着一碗肉粥。
阮乔咽了口口水,走过去,盘腿坐下。
“这是给我的吗?”
容湛并未抬眼,轻声道。
“嗯,吃吧。”
阮乔很快将食物扫荡一空,放下筷子,只觉刚才的难受劲缓解了许多。
“咦,你这里怎么了?”
她视线落在容湛领口里侧,一道有些长的血印,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扎眼又突兀。
“野猫抓的。”他不咸不淡道。
“你这里还有野猫?”阮乔疑惑,他这里是封闭式院落。
“嗯,刚刚还喂过。”
容湛话里有话,阮乔琢磨有些不对劲。
“你说的野猫该不会是我吧?”她突然预感不妙。
阮乔仔细回忆了一下,难道是昨天自己发酒疯了?
“你觉得呢?”容湛似笑非笑。
阮乔面露赧然,然后又意识到什么,狐疑地看着容湛。
“你是不是揍我了?”她摸了摸后脖子。
容湛放下茶盏,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正当防卫。”
阮乔:“……”
她还能说什么,她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