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孝道,谁爱要谁去要!
那件事情,因为陛下和太后都想要陛下问鼎帝位,所以被二人联手压了下来,一切风平浪静。但是钱立知道,自从那之后,陛下再也没有去关心过太后,对嫡亲妹妹的疼爱也不再有了。
而那位文晟侯夫人李妍……却是因为给长公主出主意,然后将那位女子引到长公主眼中而被陛下厌恶。
但是既然压了下来,而且又没有什么她和那个女子勾结一起的证据,就算是陛下也不能随意的去处置她。因为她是功臣之后。
不能在明面上处置并不代表不能在暗地里动手脚。她堂堂高门贵女功臣之后,却只能下嫁给作为皇商的文晟侯做继室,就是陛下给她的结果。
钱立还记得,那时候即便是出嫁的大喜之日,那位夫人的脸上不论再怎么掩饰,都是挡不住的怨恨……
将思绪从回忆中拉了回来,钱立拨弄了一下炉子微微叹了一声。
这文晟侯夫人自从嫁给文晟侯做继室之后,一向是深居浅出,谁都请不出来的。现在这风口浪尖之上却突然主动上了庆王府的门,真是很难不让陛下下手轻点啊。
要知道,庆王府的那位可是陛下心尖尖上的人,不管她是抱着什么心思去的,陛下都不可能在放过她的了。
话是这样的,但是钱立现在最担心的还是他的陛下。
已经尘封的伤疤再一次被揭开,愈合的伤口又一次变成血淋淋的。过去了这么多年了,陛下今日那样子,明摆的就是还没有彻底忘掉那件事情。
自从回来之后,陛下都不让他在里面伺候,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寝宫中独舔伤口,他真的要担心死了。
而让钱立担心不已的亓梓枢现在真的在独舔伤口吗?
呵呵,怎么可能。
漂亮的一双眼睛中是满满的恼怒,即便是非常生气的样子,看在亓梓枢的眼中都是好看的不得了。只是,美丽的花儿是有刺的。
毫无形象的抱着头鼠窜,一边不认真的躲着砸在自己身上的软枕一边慌忙认错。
“哎呦,我真的知道错了,莜莜你不要打了。”
“哎哎哎,轻点,要命了呦。”
这苦苦讨饶的声音真的是,更加让人想要揍他了。
“呵,再相信你的话我得傻成什么样!”云莜莜毫不心软的追赶着他,手中的软枕一刻也不停歇的对着他狠狠地招呼。
也幸亏这庆王府的房间够大的,不然都不够他们两人你追我跑的。
“什么自己没人疼没人爱的,我还真以为你都是真的呢!现在想想之前我得有多蠢的,被你骗取了同情心不,还……还被”后面的‘占了许多便宜’这句话她实在是没有那个厚脸皮出口的。
在‘慌忙’躲闪中的亓梓枢自然也想到了之前的种种,想到那时候chún舌间的触感他不由得就心神荡漾了,再想到今天为什么会受到这样的待遇,他都不知道该失望还是开心。
唉,都是这段时间偷香太多次了,导致了原对这方面一窍不通的姑娘都能分得出被占便宜和眼泪的区别了。
都过去了这么多年,还有什么事情是放不下的呢?那件事情对他来已经不能造成什么影响了,他今天之所以会变了脸色完全是因为觉得那女人没有安什么好心,担心她会对他的莜莜做什么不好的事情而已。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将自视清高的她嫁给她最看不起、认为低人一等的商人,并且还是做继室。这样的结果他还是感觉很满意的,报复完之后就一码归一码了。
他担心的是,那个李妍,可不是什么好人。当初因为手中的权利不够,有些事情他就没能查得出来,但是后来登基之后他又去调查了一下,只可惜已经过去了几年的时间,就算还有什么线也被抹掉了。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当初那个女杀手,确实是通过她才进入了上京的。
在‘逃亡’过程中分神是要不得的,亓梓枢分神想了一下其他事情的后果就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枕头。
“哎呦!”